這段時間他也已經可以想象自己回到季家,開開心心的回家告訴自己的父母,這個女人懷孕了,季家又要空降一名嬰兒。是他們所期待的小生命,並且他曾經無數次的期待自己和蘇夏的孩子,那一定長得極其的可愛,並且十分的像他們。
但是卻不是今天自己想要的結果,在醫院大概是真的自己所表現出來不喜歡,所以蘇夏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現在他們心裡都有一個梗。彼此都想將彼此推離身邊,所以現在即使他們好好的聊。也聊不下去,只能將這個誤會越來越大。季慕風不相信蘇夏,或者說是誤會,而蘇夏討厭季慕風對於他的語句和誤會,最終兩個人是不歡而散,雖然這兩天一直在一起,但是卻是同牀異夢。
季慕風想可是偏偏這兩天自己的父母給自己打電話,還記得那一天,自己在公司正在處理公文自己的母親打過來電話。孩子這一段時間你一直沒有回來,怎麼,要不要和蘇夏一起回來坐坐嗎?可是做了你最喜歡的飯菜,也做了蘇夏愛吃的菜。你們一起回來看看,也不知道週末時間可以嗎?你們有沒有吃好,你們有沒有變瘦,想想就覺得有些心疼。
季慕風如果平時接到了自己母親給自己打電話,他一定是帶著蘇夏回家的,可是今天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還和蘇夏擁有了矛盾,他一點都不想和蘇夏說回家這一回事。拒絕了他的母親,一直以沒有時間,公務繁忙爲藉口,雖然他的母親並不相信,並且說你是公司的老總,你幾天不在公司又有什麼,而且又不佔你們白天的時間,只是晚上回來轉一轉,我已經好久沒有看見你們了,你也得好好的考慮考慮下作爲一個母親的心情。
季慕風最終還是拒絕了自己的母親,他說這段時間真的走不開,有一個大的項目,所以等過一段時間再回去吧,自己的母親雖然有些不捨,但是還是掛斷了電話。可是他沒想到他竟然給蘇夏打過去的電話,蘇夏還同意了這件事情,當自己的母親打電話給自己,說到蘇夏同意回去和他們相見吃飯的時候,他的心情極其複雜,並且擁有一部分怒氣。
他竟然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答應了這件事情,以往他都是這麼有主意嗎?自己怎麼從來不知道原來蘇夏還是這麼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爲什麼他不和自己商量,自己是她的丈夫,而她這件事情都不和自己說,反而是自己的母親對自己彷彿一個通知一樣,說著這件事情他難道心裡就沒有一點彆扭嗎?如果今天自己的母親沒有給自己打電話說蘇夏已經同意了,那麼自己一定會矇在鼓裡。到了那一天,難道只是一個通知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空歡喜一場?我告訴你季慕風,你可以懷疑我任何事情,但是你不要懷疑我的人品。那一天沒有發生的事情就是沒有發生,我一次一次和你解釋,可是你卻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麼你就不要說一些污衊我的話,其實你不相信我,懷著這個孩子,他是我和你的孩子,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承認,那好爲了孩子可以。咱們離婚吧,那麼我帶著這個孩子去生活。你只要我問心無愧就好,只不過是因爲孩子的父親不相信他罷了。
“你在說什麼?季慕風一把拉過蘇夏。離婚爲什麼要和我離婚?如果你不是心裡有鬼,那你爲什麼要提出離婚,只會是我告訴你蘇夏,永遠不可能,即使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即使我對你有所誤會。你永遠都是我愛的人,你是我的人,我就不會放你走。難道要成全你和別人嗎?你想都不要想。
主要以咱們爭吵爲藉口而提出離婚這樣的話題?季慕風一臉怒氣,現在她已經保持不了任何的理智,這個女人這些天已經和他吵了無數的架,並且他們兩個冷戰也已經冷戰了很久,可是卻沒想到這個女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既然提出離婚這樣的要求,難道他們最終會因爲一個孩子而離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真的是太可笑了,先不說自己不同意,就是季家那一關,他根本過不去,根本不是她想怎樣就是怎樣的。
蘇夏著眉頭看著季慕風,他一臉不耐煩,你現在難道是來威脅我嗎?我說離婚,只不過是我想了很久,如果咱們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在一起也不過是勉強的生活,更比說這個孩子現在才更是萌芽狀態,如果過一段時間等他已經長大並且出生,到時候你擁有什麼態度去對待他,他是你的孩子呀。你身爲他的父親卻如此懷疑他母親,並且懷疑她的孩子。那麼你要讓我用如何的態度去對待這個家庭,因爲我覺得你是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見到,認識過的陌生態度對待我,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季慕風嗎?
你是一個陌生人,你太恐怖了。現在你已經被你的猜測和懷疑所擊敗了你的理智。你現在不相信我,咱們說再多又沒有任何的用處。對我是答應了季母回家看看,你不願意答應的事情。好。這一次你不要去,我去,本來還想和你緩和一下關係,因爲我認爲咱們只是誤會一定會可以解開,不至於到最後不歡而散的下場,可是,真的,現在這個誤會如此之深,並且你聽不進去我任何解釋。
季慕風聽見蘇夏說了這麼多,其實他的內心有些動搖,可是他還是落不下面子,他一甩手,說到回家,那當然是兩個人一起回。你一個人回去算什麼,怎麼,難道要讓所有人知道咱們近段時間吵了架感情不和嗎?我可不希望讓別人看了笑話,所以你想都不要想,週末我會帶上你,咱們一起回家。竟然要吃這頓飯,那麼就好好的回去吃這頓。反之現在懷孕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不要說了,在搞清楚事情之前。我有希望任何人都不知道這個消息兒,這個消息只有我們二人知道。
說嘛季慕風便轉身上了樓,獨留蘇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蘇夏緊緊的握著拳,自己的手指甲插進自己的肉裡。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下,他根本無法想到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不是應該喜悅嗎?可是現在卻彷彿懷孕是一種罪惡和噁心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