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安的心里油然而生,讓她連同心跳都加快。
“不,不會的,任萱怎么可能會有事,或許她是去出席什么晚間活動或者宴會了吧,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她這樣安慰自己的猜想著。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號碼撥了進來。
“請問你是一個叫任萱的好友么?”伴著吵雜的背景,一個陌生的男聲對她問道。
“嗯,我是,請問你是……?”聽見與任萱有關,單小純趕忙回答。
“我這里是緋色酒吧,您的好友喝醉了,希望你過來幫她結一下帳。”
“好,我馬上過去。”聽見任萱喝醉,單小純便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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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萱可是跟她一樣滴酒不沾的女孩呀,一定是她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情讓她想要借酒消愁了。
單小純掛了電話,趕緊拿起錢包,想到自己出門,家里就只有寶貝們,她又不放心的走進臥房。
“媽咪,任萱阿姨的電話打通了嗎?”冷業拓已經睡著,而冷業承還睜開著眼睛,看見單小純走進房間,他輕聲的問。
“阿姨出了些事情,所以媽咪現在要出門一會兒,你們會害怕嗎?”單小純握著他稚嫩的小手問。
“不怕,媽咪說過,男子漢什么都不能怕。”冷業承極其認真的告訴她。
“承承,真乖。”單小純在他的臉上疼愛的親了一口。
“媽咪,你快去找任萱阿姨吧,如果拓拓醒來找媽咪,我會告訴他別害怕的。”冷業承十分懂事的說。
“好,媽咪保證,一定會很快回來。”單小純說完,匆匆的離開任萱的家里。
深夜的街頭,行人車輛寥寥無幾。
她站在街口,好不容易才等到一輛的士。
“到緋色酒吧。”單小純坐上車,把地址告訴給計程車司機聽。
慌亂的心跳,一直像打鼓一樣的狂跳個不停。
但愿任萱只是喝醉,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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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計程車停在了緋色酒吧,單小純遞給司機一張大鈔,顧不上讓他找補的直接殺進了酒吧里。
喧囂震耳的世界,讓單小純很不習慣。她捂著耳朵,在昏暗的燈影下尋找著任萱的蹤影。
直至看見吧臺上,一個女孩喝得爛醉如泥的倒在吧臺上,不停的嚷著要喝酒,而被調酒師無視到一邊去。
單小純忙沖了過去。
“任萱,你怎么喝酒了?”
“純………純純……是你……”任萱一臉的微醺的半瞇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她。
“你是她的朋友吧,她已經喝了三杯雞尾酒,再喝下去她一定撐不住,你還是給她結賬吧?”調酒師對單小純說。
“好。”單小純立即掏出錢包,給任萱付賬。
“我………我還要喝……”任萱心不甘的說。
“不行,你都醉成這樣了,跟我回家。”單小純堅決反對的說。
“你……你不讓我喝酒,我就不回去……”任萱任性的說。
“任萱,你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難過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不必借酒消愁讓我看了很擔心。”單小純心疼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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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么難過的事情,就只是,突然想……想喝酒了……”任萱笑嘻嘻的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家好好休息吧,明天你還得工作呢……”單小純勸慰的說。
“工作?我……我還要工作……對哦……我還有工作……”任萱迷糊的記了起來。
“所以,別任性,跟我回家吧。”單小純央求的看著她。
任萱這回乖乖的站了起身,身子搖搖晃晃的,突然就撲倒在單小純的肩上睡著過去……
天,她該怎樣才能把她給弄回去。
單小純咬咬嘴唇,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任萱拖出了酒吧。
剛才載她來的計程車還在。
“司機大叔,你還沒走?”單小純驚喜的問。
“還沒找錢給你呢。”司機大叔好心的說。
“不用了,請載我和我的朋友回基隆路吧。”單小純告訴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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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司機大叔幫忙給她打開了車門。
單小純先把任萱扶進車里,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冷…………峻……冷……。峻……。”車子在夜色中飛速的行駛時,任萱靠在后座上,睡意迷糊的呢喃的叫著冷峻的名字。
單小純驚訝的轉臉看著迷迷糊糊的任萱。
她怎么會叫冷峻的名字?
難道?
單小純不敢想下去。
原本想要從心里刪除掉的身影,卻因好友而再次回到她的腦海里。
“冷………峻……。”
“小姐,基隆路到了。”正在單小純困惑的時候,司機大叔把車停在了基隆路。
“謝謝。”單小純扶著任萱下了車。
幸好任萱身為名模,一向有節食的習慣,所以就算她的體重比單小純來得沉一些,可是單小純咬咬牙,還是把任萱扶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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