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然與祝皓瀾驅(qū)車很快回到了別墅。不過前腳還沒有踏進遠門,嘉惠的電話便跟了過來。
林悠然一接,臉色很快變化。
“嘉惠,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林悠然用一種驚異的語氣道了聲。
嘉惠連忙道:“我剛才正在洗刷,靜雪的老媽打來電話,向我詢問關于她的消息,我這才知道她沒回家。悠然姐,她被什么綁走了?是不是那個賈艷的爸爸派來的人?”
林悠然連忙搖頭:“不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早了,你趕緊睡吧,這件事我們等明天再商討,怎么樣?”
“可是靜雪的家人還在家等著她回去呢!”嘉惠多少有些不知所以地道了聲。
林悠然先是一愣,然后道:“那你就編個理由先搪塞過去,等明天了解了具體的情況,你再適當?shù)貙λ麄冋f一下。OK?”
嘉惠顯得有些不樂意地將小嘴一撅,然后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只是我希望明天你能給我一個比較不錯的解釋。不然我今晚可是有點難熬!”
“好了,我明天早早地就叫你說這件事。你那邊先安撫好靜雪的家人!”林悠然此時顯得有些疲憊地道了聲。
嘉惠聽出了林悠然的這份疲憊的狀態(tài),連忙道:“你放心就是了,這邊的事情我可以處理好。我看你和祝軍長肯定也已經(jīng)是累得夠嗆,你們回去趕緊休息吧!”
兩人簡單地聊了會兒,隨即掛斷了電話。
祝皓瀾聽到了嘉惠的話,不禁對林悠然道:“悠然,你發(fā)現(xiàn)沒,其實這個嘉惠在很多時候在處理問題上倒是比那個看著比較穩(wěn)重的靜雪辦事能力稍強一些的!”
“我看她們兩人一個席上一個地上,不分上下。”林悠然用一種聽上去多少有些嘲笑似的語氣道了聲。
很快,兩人便走進了房間。
林悠然連忙接過祝皓瀾的外套,為他掛好衣服,隨即又轉(zhuǎn)身來對他道:“大軍長,如今碰到了這樣的事情,也直接影響了你的工作。你看這一陣子可以說你一直都是跟著我們跑這個事情。要不明天你去部隊吧!”
祝皓瀾聽林悠然對自己這么客氣,連忙道:“你個傻丫頭說得這是什么話,你要知道像這件事情要是我們處理不好,它可是會直接影響到我的工作中去。對于那個所謂的李局長,你們可不要小瞧他,那小子還是比較有本事的!”
“好吧,不過你也要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千瓦不要因為忙于這個事,既耽誤了自己的工作,又影響了自己的生活,那樣可就不太好了!”林悠然的話語顯得很是真切關懷備至。
祝皓瀾聽了此言,頓時將目光投向了林悠然,落在她的臉上,道:“悠然,你要知道,我之所以這么費心巴力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你少一些煩惱,能夠多一些歡樂。”
“哦,這樣啊,如此看來,我還要感謝你才是。”林悠然說笑著,并做出一個感謝的動作,沖著祝皓瀾一彎腰。
祝皓瀾連忙擺手:“你這個死丫頭就會用這樣的言行來埋汰我。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說了,趕緊簡單收拾一下,去上床休息吧!”說著,他自己又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書房。
“大軍長,你這是要去干嘛?這可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林悠然的話語中慢慢的都是擔心都是關切。
祝皓瀾應了聲:“我知道,不過我還有一點事情沒有辦完,需要再去處理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林悠然見他那樣,不禁應了聲,并快速地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臥室以后,林悠然卻是無論如何也合不上眼睛,此時的內(nèi)心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硬生生地卡在喉中。
不過這個時候,她又不知道該找誰去訴說這樣一種苦水,隨即百無聊賴地撥弄手機。
這時,一個熟悉的號碼打了過來——慧穎的電話。
林悠然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種笑意,并暗道,這可真是想菩薩,菩薩就來了。于是她快速地接通,道:“慧穎妹妹,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可有什么事啊?”
慧穎連忙道:“林姐姐,不知道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么?怎么也不說到我們的根據(jù)地來一趟啊!”
林悠然一聽慧穎這話,不禁看了一下時間,按說這個時候應該是夜市正火的時候,于是她有些不解地對慧穎道:“我說今天你們沒出攤?”
“是啊,趙普有事回家一趟,我自己也懶得出,所以就在家歇了!”慧穎說著的當兒,話里帶著些笑意。
林悠然聽了慧穎這樣的話,連忙道:“咋樣也好,感覺累了,就歇歇,不但可以緩沖一下疲勞,也可以處理一下生活中的閑雜之事。”說完這話,她猶豫了一下,隨即又道:“慧穎,這都眼看著進入了十一黃金周,難道你們沒有什么動靜嗎?”
慧穎揣著明白裝糊涂道:“我們能有什么動靜?但等著你們那邊先給起個帶頭作用,可是這都猴年馬月了,還沒有個響聲。”
林悠然一聽她這樣的話,頓時話里帶著些怨意,道:“你這人可真是的,我們能跟你們比嗎?我們不過就是一般的上下級的關系,你們那可是笑甜蜜一對啊!”
“林姐姐,你身邊肯定沒有祝軍長吧!我相信要是他在你身邊,你的話就不會這樣說了。最起碼會含蓄一點吧!”
林悠然哼了一聲:“你就拉倒吧!要是他在這里,我告訴你,我說不定會比這還嚴重地說話!”
慧穎此時聽著林悠然如此的話,不禁話鋒一轉(zhuǎn),道:“悠然姐,其實我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要告訴你,我和趙普打算在這月的二十九舉行儀式。”
“討厭的要死,你這人可真是不行。剛才直接對人家不就行了?非要跟我繞個圈子,被我罵一頓,心里才好受些!”林悠然故意做出生氣的姿態(tài)。
慧穎連忙道:“你看你這人真是的,人家不那樣說,害怕你一時間有事情,或者身邊有什么不方便的人。人家可以說處處都是為你著想。你倒是意見還是一籮筐。”
“好了,好了,就當剛才的話,人家沒有說,行了吧!”此時的林悠然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話語道了聲。
慧穎嘆了口氣:“也罷,誰讓我是那種能容別人缺點的人呢?這樣,你待會給祝軍長說一下,到時候你們可是一定要參加啊!”
“行,這一點不用你強調(diào)。我們一定到場就是。”林悠然用一種信心滿滿的語氣道了聲,隨后又簡單地對慧穎說了會兒話,隨即掛斷了電話。
這時的祝皓瀾正好從外面走進來,聽到了林悠然說話的聲音,不禁笑著道:“我說你自自己又在這里說什么胡話啊?”
林悠然頓時將小嘴一撅:“你這人說話可真是要多損就有多損。人家剛才不過就是跟慧穎打個電話,你怎么說人家自己說胡話!”
“不會吧,這都是十二點了,她怎么還沒有睡?”剛說完,他又突然想起了慧穎的工作,連忙道:“看來她也會是無聊地睡不著,所以才會想起來給你打電話吧!”
“什么啊,人家剛才是給我通知說這月的二十九要與趙普舉行結婚儀式,讓我們到時候一定參加!”林悠然的語氣顯得有些不高興,同時對著祝皓瀾一翻白眼。
祝皓瀾聽了林悠然的話,頓時愣住,然后扭過頭:“悠然,你剛才說什么時間?”
“二十九啊!怎么樣?”林悠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面對著祝皓瀾。
此時的祝皓瀾很快顯出一種很是無奈的語氣:“我看這個日子,我們兩人估計都沒辦法參加啊。你要知道到時候我們說不定正在與那個李局長他們在談判或者正在做其他的事情,總之那個時候你我都沒有閑著!”
“不會吧,二十九的時候,估計我們手里的活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林悠然的臉上顯出一種看上去很是有信心的樣子。
祝皓瀾連忙擺手:“你還是不要說話那么肯定的好,我告訴你,今天可是二十二了,也就是一星期后的事情。你覺得賈艷這事一星期能處理完嗎?”
林悠然頓時啞然,她心里很清楚這件事要是真較上勁地去辦,估計十天半個月根本就不能處理。于是道:“剛才我都已經(jīng)答應人家了。你說說這可如何是好?一邊是人家的終身大事,一邊又是關系到我們自己生命安全的大事。唉!”
祝皓瀾抬起頭看著林悠然一臉的無奈,不自然地一笑,道:“像這樣的事情難道還需要讓你如此犯難?我給你出個主意,保準讓你立刻高興起來!”說著,他湊近了林悠然的耳邊,并對她簡單地說了一些話。
林悠然隨即一笑:“大軍長,你別說還是你這樣的領導損招多啊!”
“得了吧,給你出了個主意,你不說感謝人家,竟然還用這樣的話刺激人家,唉,你說說現(xiàn)在這都是什么世道!”祝皓瀾說著如此調(diào)侃的話,隨即將雙手一背。
林悠然哼了一聲:“你別以為你吃了虧,其實你是占了大便宜。你想想到時候你既可以吃上一頓大餐,又可以風風光光,多好!你做一個首長去,他們肯定會對你特殊招待。”
“拉倒吧,你見過哪一家的新郎新娘那天會理會所謂的領導。一般都是給他找個地方自己坐著去。估計像我這樣不入流的人,到時候肯定更會找地方呆著!”祝皓瀾用一種好像很委屈的樣子道了聲。
林悠然禁不住朝他投去了一種輕蔑的表情:“大軍長,咱能不能有一股骨氣啊。最起碼不能讓人家瞧不起我們,是不是?”
“可是我也不能到地方因為這個骨氣就餓著肚子啊!你說對不?”祝皓瀾一攤手,表現(xiàn)出很委屈的樣子。
林悠然看著他哼了一聲:“你就知足吧,你的待遇怎么著也比我強。你讓我一整天呆在家里,你可以想象我的痛苦!”
祝皓瀾沖著林悠然瞥了一眼,不禁暗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