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幸子!”終于,韓風找到了正要通過登機口的松下幸子,他想要擠上前去,但是卻被等候登機的長隊給擋住了去路,只能夠在外面對著松下幸子喊著。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松下幸子突然間全身微微顫抖了一下,腳步停止了下來,很艱難的,終于還是停了下來。
“幸子!幸子!”韓風依然在她的后面喊著,希望她能夠回過頭來。希望她能夠停止回日本的腳步。
不要回頭,幸子,你不能回頭!
雖然心中一直在自我催眠,但是,耳邊傳來的那一聲聲呼喊,卻一次次的將松下幸子剛剛下定的決心給擊的自離破碎。
“幸子!等等!不要走!”韓風不顧旁人怪異的眼光,依然大聲的喊著。
終于,松下幸子還是抵擋不住這呼喊聲,緩慢的回過頭去,此時的她臉上流著兩行熱淚,正淚眼婆娑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后五六米遠的韓風。
雖然淚水模糊了眼睛,但是她能夠感受的到韓風的心,她依然能夠‘看見’韓風此時的表情。
“對不起!韓風君!”松下幸子對著韓風的方向,輕輕的說了聲,然后便毅然的回過身去,消失在登機口處。
“幸子!”看著松下幸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韓風的呼喊聲也因此而變得越來越小聲,臉上落魄的表情溢于言表。
她終于還是回去了。
拖著一身的疲憊和失望,韓風走出了機場候機大廳,耳邊就響起一個甜美的但卻略顯疲憊的聲音:“怎么樣?幸子呢?幸子呢?”
韓風抬起頭,看著一臉關切的劉盼盼,然后無聲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變的越發的痛苦。
“我打她電話,她一定是家里有事要處理,一定是的。”劉盼盼慌亂的掏出手機,然后就要撥打松下幸子的手機。但是卻被韓風給制止了。
“不用了,她手機關機了,況且她也已經登機了。”
劉盼盼看著韓風如此的落魄,心中一陣百感交集,當初,當我走掉后,他也是這樣的。
“韓先生,先上車吧,這里不給停車這么久,等下機場的保安要來趕了。”王師傅在車上對著韓風說道。
韓風只能打開車門,然后示意劉盼盼先上車,但是卻發現劉盼盼站在原地一臉的害怕,根本就沒有抬腳的準備。
王師傅見到這一幕,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從車上走下來,對著劉盼盼說道:“這位小妹,你放心,回去的時候我開車絕對會很慢的,比你坐飛機還要平穩。”
聽了王師傅的話后,劉盼盼才艱難的邁開步子,上了車的后座。
車子非常平穩的開在回燕京市區的路上,王師傅因為考慮到劉盼盼的感受,車子開的非常慢。
“王師傅,后面有輛車跟著我們,開快點,甩掉他!”就在王師傅專心聽著車上的廣播的時候,韓風的聲音響起。
王師傅透過后視鏡看去,發現一輛跑車正遠遠的跟在自己身后,只見他滿臉興奮之色的說道:“媽-的!蘭博基尼!好!爺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車神!”王師傅說完,便對著韓風兩人說道,“系好安全帶!我要加速了!”
劉盼盼聽了韓風的提醒,第一時間便將安全帶給系好,然后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眼睛緊閉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著。
韓風將安全帶系好,一把將劉盼盼給摟住,然后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不用怕,有我在,不用擔心,閉上眼睛,很快就好了。”
劉盼盼只感到自己身上傳來一陣溫暖,將頭埋入韓風的懷中,感受著韓風的心跳,心中終于大定下來。
王師傅見韓風兩人都系好了安全帶,然后便一把按下油門,車子便咻的一下在馬路上狂奔了起來。
跟在的士車后面的蘭博基尼車子見到的士車原地加速,飛快的奔馳在路上,也同樣的一踩油門,也同樣的很快加滿油門,車子同樣飛奔了出去。
“白癡!開快點!我這部車可是蘭博基尼,怎么到了你手中連輛出租車都趕不上,踩油門,加速!加速!”坐在蘭博基尼副駕駛座的一個精壯男子對著身邊開車的司機怒吼道。
“是!”司機顯然非常畏懼這個精壯男子,乖乖的邊回應邊狠狠的踩下車子的油門。
只是,此時的司機感到非常的冤枉,他早就已經將車子的油門踩到盡頭了,但是,令他感到無比驚訝的是,前面的那輛普通出租車竟然仿佛F1頂級賽車一樣,時速竟然比自己現在開著的這兩蘭博基尼還要快上一些。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他知道,如果他說出這個現象,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頓更臭的臭罵,緊接著回去一定會被少爺暴打一頓,然后再踢出去。
自己要賺錢養家,不能沒有這份工作,要知道,做這份工雖然經常要忍受別人的白眼和痛罵,但是,錢多,工資高,就沖著一點,就算是主人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自己,打自己,都忍了,沒了這份工,得罪了少爺,等著自己就是無休止的折磨和報復,就算沒有報復,可能自己再也沒有這么好的運氣找到這份高薪的工作了。
所以這名開著蘭博基尼的司機此時滿臉緊張,恨不得將油門給踩破,只希望能夠將蘭博基尼和前面那輛出租車的距離拉近一些,這樣少爺也不會這名的氣憤。
“你給白癡!你是蝸牛嗎?這么久了竟然連輛破車都趕不上!要不是老子的右手不能用,老子還用你!加速!加速啊!白癡!弱智!”
“是!少爺!”司機冷汗直流,忙不迭的點著頭。
李通州眼睛盯著前面的那一輛出租車,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氣憤之情溢于言表,臉上的五官因為氣憤而變得有些扭曲。
“韓風!我李通州回來了!我要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