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身紅衣帶著喜帕的梅若坐在床上等待著自己命中的人兒掀起自己的喜帕。坐在那里已經兩個時辰了,時間正在一點一滴的耗盡梅若的耐心。
一旁的成安心里有些著急:駙馬怎么還不趕緊過來,就怕公主堅持不住了,到時候給駙馬嚇壞可怎么辦呢?
眼看著梅若的屁股,左邊坐坐,右邊坐坐,這邊坐坐,那邊坐坐,從頭到尾,梅若不停的挪動著屁股。眼看挪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成安知道公主就要扛不住了。
正在這個時候,傅岑來到屋子里面,這個時候的成安恨不得大聲的歡呼,她急忙在梅若的耳邊說道:“駙馬來了,我先走了。祝公主洞房愉快。”說著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屋子里面就剩下傅岑和梅若兩個人。傅岑將喜帕挑開,兩人四目相對。傅岑端詳了好久:“我覺得你很眼熟。”梅若一下子跳了起來:“你是傅岑?”
傅岑感覺梅若像看到鬼一樣的。梅若不得不嚇了一跳。這個人這個人不就是那天在護城河邊上的那個人。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梅若大聲說道:“成安,成安。”站在門外的成安急忙竄了進去:“公主,公主怎么了?”
成安抬頭一眼便看到了駙馬,仔細端詳之后,成安的反應和梅若一模一樣大叫一聲,一下子跳的遠遠。
站在房頂上的十八飛身來到了屋子里面,與傅岑對視。此時的傅岑一下子就認出了十八,傅岑仔細看著梅若。眉毛眼睛正在這個時候,傅岑大叫了一聲:“你是,那天用蜜蜂蟄我的人。”
梅若嘿嘿的笑著說道:“咱們好似很有緣哈,沒想到你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我的相公了。你看看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咱們就別計較以前了。”
此時傅岑的心里無比的光火:這個家伙竟然是公主,女扮男裝不說竟然還是我娶了她。傅岑憤怒的甩門而去。
此時的梅若終于松了一口氣。成安吃驚的說道:“公主,怎么會是他。”梅若此時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那天站在樹下的是他嗎?哎呀,這個如何是好。”
十八說道:“公主請放心,我不會讓駙馬對您有任何不利的。”成安白了一眼十八說道:“難道駙馬和公主在房間里睡覺你也跟來嗎?”十八的臉頰一紅。
這個時候的梅若倒是正經了起來:“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吵了,現在已經知道是他了,我們也只能如此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憤怒離去的傅岑,在偏廳坐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和自己如此看不順眼的人,竟然是公主。而且還是自己娶進家門的妻子。
傅岑心下郁悶的很。而傅岑的一切傅夫人都看在眼里。她走到了傅岑的身邊:“岑兒,怎么了?”
傅岑看到母親急忙起身:“娘,那個公主。”傅夫人笑著說道:“我都知道。都知道。岑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傅岑搖搖頭,傅夫人說道:“其實為娘就是先皇宣布去世的公主。”傅岑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娘。
“我和你爹也是先皇指婚。那個時候其實你爹已經想要與之相伴一生的人。但是為了家族他不得不放棄了,這些事情是我后來才知道了。那個時候你爹痛苦的要命,而我卻什么都不知道.等我知道了一切將她找回來之后,沒有想到她們卻再也沒有緣分了。”
“岑兒,為娘告訴你這一切,是想告訴你。公主也有公主的身不由己,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情不是由自己做主的。為娘也是,現在你娶進門的公主也是。為娘不求你對公主多好,但是一定要善待公主。”
傅岑不情愿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娘。但是她竟然女扮男裝,用蜜蜂蟄我。”傅夫人聽聞笑著說道:“看來我的兒子也有被制住的時候。好啦好啦,趕緊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說著傅夫人推著兒子。
傅岑無奈的進了房間,房間里面梅若已經卸下了幾斤重的鳳冠。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看著一本宋詞。
看到傅岑進來毫不客氣的說道:“相公回來啦。”傅岑聽到相公這兩個字的時候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眼看著梅若面若桃花的下地,來到了傅岑的面前:“相公沒有別的事情,咱們就寢吧。”說著一手勾著傅岑向床邊走去。
梅若的心里狂笑不止,而表面上卻依然恭恭敬敬的。傅岑跟著梅若走到了床邊坐下,梅若給傅岑更衣。這個時候的傅岑才驚訝的發現在自己竟然被梅若帶到了床邊。一時間像受驚的貓一樣一下子跳的好遠。
在門口的成安和十八將窗戶紙捅了一個小窟窿在外面靜靜的看著。成安捅了捅十八:“公主和駙馬在干什么?”十八冷靜的說道:“成安如果明天我跟公主說你昨晚偷看駙馬和公主就寢會怎么辦?”
成安狠狠的捏了十八一把:“十八你能不能別說這么煞風景的話呀。”而十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縱身飛上了墻頭。
梅若看到傅岑的反應如此之大,不由的哈哈哈大笑起來:“怎么了?相公,難道被蜜蜂蟄的地方還沒有好嗎?呵呵呵”
被梅若這么一說,傅岑大聲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梅若也不示弱:“誰讓你非禮我的。”
傅岑哈哈大笑兩聲:“我非禮你,我怎么非禮你了。不過一碗混沌而已,你怎么那么小氣。”梅若穿著大紅的喜服,如小潑婦似的說道:“一碗混沌又如何,誰讓你先吃了我的混沌。我不過讓你被蜜蜂蟄了兩下,這樣算起來我們不過是兩清了而已。”
傅岑被梅若這一同歪理論氣的渾身發抖,但是卻奈何不了梅若。眼看著被自己氣的七竅生煙的傅岑,梅若躺在床上笑著咯咯的笑著。
傅岑一下子撲了過去,一瞬間傅岑撲到了梅若的身上。傅岑緊緊貼著梅若,梅若的手就這樣抵在傅岑的胸前。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的,傅岑的心跳有力的傳到了梅若的耳朵里面。此時的梅若臉紅紅的,說話也有點結結巴巴:“你,你,這樣不太好吧。”
傅岑一下子抓到了梅若的軟肋一般,傅岑風流貴公子的性格此時一覽無遺:“怎么?公主不習慣嗎?以后會慢慢的習慣的。”
說完將梅若的雙手輕易的握住。梅若的就這樣被傅岑緊緊的控制在懷里面。此時的梅若有些無措。梅若有些緊張:“你,你,你不要亂來。我,我會叫人的。”
傅岑笑的更加大聲了:“公主您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已經成親了呀。洞房花燭之夜,您該不會認為還會有人來救您吧。”
聽到傅岑這么說,梅若慌了手腳說道:“那個,那個,那個我還沒準備好呢!”傅岑看著眼前的公主,滿臉通紅,嘴唇想一個滴水的櫻桃,傅岑有些情不自禁敷在了梅若的嘴唇上。
梅若睜大了眼睛,就這樣被傅岑親吻,傅岑的舌尖探進了梅若的嘴里。梅若忘記了掙扎就這樣跟隨著傅岑回應著他的親吻。
突然一個輕微的聲響讓梅若和傅岑回了神,繼而梅若一下子將傅岑推開。尷尬的說道:“你,你,我今天累了我要睡覺了。你到外面去睡吧。”
而傅岑則笑著對梅若說道:“公主,你怎么能把你的相公趕到別的地方去睡覺嗯。”說著就躺了下來,梅若氣的想大叫,但是卻無可奈何。
傅岑看到氣鼓鼓的梅若,心里頓時覺得暢快了許多。不得已梅若躺在了里面,梅若身上的體香隱隱的傳到了傅岑的鼻子里面。
這事一股怎么樣的清香讓傅岑心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好像親近梅若。但是理智卻告訴傅岑不能這樣做。
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靜靜的躺著,梅若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傅岑占了便宜。但是心里想想自己已經嫁給了傅岑。同房也不算占便宜吧
此時的梅若萬分的后悔,梅若甚至懷疑那日晚上自己見到的那個樹下男子根本不是傅岑。而是別人。
而此時的傅岑卻覺得梅若親近了起來。他忍不住想要去抱著梅若,就這樣安靜的抱著,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傅岑不由自主的摟著梅若,梅若急忙問道:“你干什么?”傅岑壞笑著回答:“你說我會干什么呢公主。”
梅若知道自己不能吧傅岑怎么樣?論體力自己肯定不是傅岑的對手,雖然在嘴上自己能夠占寫上風,但是現在可不是逞一時之勇的時候。就算自己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的,更何況,真的招來了人,讓別人傳出去:公主因為不想和駙馬同房而大叫。這還不讓天下的人恥笑死。
現在的梅若知道不能來硬的只能軟言相勸:“那個,那個,駙馬。你看你對我也沒有什么好感。一切都是父皇他不好,非要讓你娶我,現在木已成舟。我想我們總需要過程相互了解了解,你說對不對。”
傅岑聽到梅若如此說,計上心來:“當然需呀了解,但是公主你不覺得我們同房之后再了解也是來得及嗎?”說著大手緊緊的摟著梅若的腰肢。梅若著急的說道:“你,你,你干什么?”
傅岑溫和的笑笑說道:“干我們該做的事情呀。”梅若急忙推脫道:“那個,那個,相公,我今天身體有些乏了,我們改天改天。”
傅岑那肯放過狠狠捉弄梅若的好機會:“沒關系,沒關系,既然夫人累了。那我就讓夫人好好放松放松。”
梅若的汗滴滴落:這廝,哪日等我有了機會。傅岑我定將你碎尸萬段。你看著的。雖然心里如此的想著,但是梅若依然笑著說道:“相公,我們改天改天。好不好。”傅岑看著梅若肯定是害怕了。但是卻依然不肯放過梅若,說道:“這個嘛,這個嘛?”
梅若癟癟嘴說道:“大不了我讓蜜蜂蟄我一下子好了。”傅岑點點頭說道:“公主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話可是公主說的。”
梅若點點頭。傅岑放開梅若說道:“那我睡去了。”說完翻了個身睡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