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入的宮,時間卻是過的飛快,出宮的時候,已經到了黃昏時分了。
夕陽斜斜的傾射著大地,讓整個皇宮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下,可此刻,上官青凝卻半點兒也沒有覺得被金光籠罩下的皇宮莊嚴肅穆,反而內心對這裡無比的反感。
第一次入宮,便遭遇到這樣的事情,任誰心裡都不會高興。
感覺一整天都在無比緊張的情況下度過,半點兒都沒有鬆懈過,長期如此,肯定會神經緊繃的。
公孫瑾寒彷彿知道身邊的女子心情不好,一把拉過她的手,迎著衆人的目光,帶著她一路走出皇宮,宮人們停下行禮,卻在二人離開之後,紛紛露出驚異不已的目光。
自古皇宮之中,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
定王竟然一直緊緊的拉著女子的手?彷彿在宣佈著什麼一般?這在皇子之中,可是忌諱……這樣的行爲會被言官彈劾,被扣上只知道兒女情長的帽子,更會給帝王留下不好的印象……
難道定王不想要皇位了?
可這種感覺,女子卻很喜歡,也說不上是爲什麼,或許是公孫瑾寒的手太溫暖?男人的手給人很安全的感覺?一掃先前一個人面對衆人的指控,孤軍作戰的陰霾?
前方無人阻擋,二人很快走就出了皇宮,一出了皇宮,就見到宮門之外停著一輛上好的沉香木打造的通體棕色的馬車,上官青凝立刻就吸引去了眼球,再看到馬車前坐著的是金戈,她更是滿臉的驚訝。
一看就知這馬車造價不菲,公孫瑾寒竟然這麼有錢?
上官青凝兩眼直放光,壞心情瞬間一掃而空,立刻走到那馬車之前,上上下下的不停打量,左摸摸,右碰碰。
“再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公孫瑾寒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個女人,竟然還是那麼的愛財?在家裡倒也就罷了,如今到了外面,竟然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上官青凝下意識的擦了擦口水,擦了幾下,都沒有找到公孫瑾寒所謂的“口水”,她猛地醒了過來,恨得牙癢癢:“公孫瑾寒!你竟然敢耍我?!”
看到面前的女子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公孫瑾寒沒來由的心情大好,這樣纔像是上官青凝嘛,沒心沒肺的,只要有銀子心裡就高興,之前的那個苦著臉的人,都快要讓他不認識了
。
“你還敢笑!”見公孫瑾寒笑的肆意,上官青凝心中怒意更甚,上前來就要打他,公孫瑾寒猛地一個閃身,立刻跳進了車裡,阻隔了外面的一切。
“你給我出來!縮頭烏龜!”上官青凝叉著腰直罵,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你有本事出來啊!你竟然坐這麼好的車?你也不看看我之前坐的車是什麼樣的!”
只見那沉香木打造的馬車旁邊,還聽著一輛極小的馬車,原本那車也不差,只是放在一起對比,就顯得極其的寒酸,虐待啊虐待!上官青凝狠狠的將公孫瑾寒在心裡罵了一遍。
“哼!不出來是吧!”上官青凝氣的直哼哼:“你就一個人坐你的大車吧!”說完,她照直朝著旁邊的小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