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樣?”冰云俏生生地道:“難道劍宗的人敢強搶不成?虛元子前輩是劍宗的人不假,這混元丹方是虛元子前輩之物也不假。但是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丹方重現(xiàn)人世,應(yīng)該是有德者居之才以對。劍宗若是想強取,怕也是難的很!”
皮休言一聽,心中更是煩悶,這丹方在自己手中還沒有捂熱,強勢的人就接連而來。冰云的話說的是好聽,但皮休言不是傻子,也聽出她的話中之意。哪里是什么有德者居之,分明是以強凌人!
“冰云,這里可不是你的玄冰宗,說話最好是注意點!”齊化劍被冰云一番擠兌,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猛然起身,怒吼道。
“難道本座還怕你不成?”冰云也是站起,身體四周一邊結(jié)冰,一邊開始冒火,這正是施展她的本源神通,冰火九極變的前奏。
“兩位,請消消氣,聽我來說!”
見到這情況,皮休言只了硬著膽子,來到兩人中間,賠笑道:“皮家并沒有什么丹方,兩位肯定是誤聽人言,還請三思!”
“是嗎?”
齊化劍的冰云兩人同時盯著皮休言,同時寒聲問道。
被兩人的目光鎖定,皮休言如墜冰窖般,渾身不自主地顫抖起來。不過冰云兩人的同聲,又讓冰云生氣,眼光又落在了齊化劍的身上。
齊化劍一點也不在乎,說道:“皮家主,既然如此,本座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讓令郎出來與我見上一面,事情自然明了!”
“這……這不太好吧!”皮休言看向冰云,希望她能反駁齊化劍的的話,但讓他失望了,冰云面無表情,顯然也是想見皮至一面。
皮休言無法,干笑連連:“兩位,你們的身份是何等尊貴,小兒愚頓,怕是污了兩位的眼睛,還是不要見了吧?”
“這和你沒關(guān)系!”齊化劍冷哼出聲。
而就在此時,從大廳外面響起一個得意地聲音:“是誰想要見本公子?讓我來先看看。”
秦帥所化的皮至,邁著方步,從外面大步進來。
皮休言見他秦帥出來,暗暗叫苦。他還想著如何安排人先去告訴一番,再出來見人。可惜現(xiàn)在就來了,而且看來肯定會壞事。
不過如果他知道,皮家得到丹方的事是秦帥透露出去的,出現(xiàn)在冰云兩人面前,也是秦帥故意的,那皮休言恐怕會氣得吐血三升。
“至兒,你不是煉功走火入魔了嗎?不在后面調(diào)養(yǎng),怎么跑出來了?”皮休言心念一動,就又生出一計,不過他可不敢傳音給秦帥,告訴他怎么做。
但若秦帥真的是皮至,此時自然會按照皮休言的意思去辦。可惜秦帥不是,而且還是特意跑來搗亂的。
聽到皮休言這樣說,秦帥做出極為不爽的神態(tài),氣息全部外展,得意地笑道:“爹,你記錯了吧?我并沒有走火入魔,而是吃了自己煉制的混元丹,修為都增長到了元道九重境。爹,你是怕他們兩個嗎?沒事,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怎樣!”
這番話說得是落地有聲,可皮休言的臉色卻是比哭還要難看,因為這話,將之前自己所說全部推翻,而且還有強有力的證據(jù)告訴對方,皮家真的能煉制混元丹。
“皮家主,你真是好本事!本座先行告辭!”冰云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秦帥,拋出這名話后,消失不見。
齊化劍也沒有做聲,只是冷笑了幾聲,也離開了皮府。
“你這孽障,是不是想害死皮家,給我跪下!”
齊化劍兩人一走,皮休言的臉頓時變成青色,朝秦帥吼叫道。冰云兩人離去,若說對丹方?jīng)]有想法,簡直是不可能。皮休言知道,等兩人再次出現(xiàn),就是皮家大難之日。
而秦帥在皮休言眼中,自然成了罪孽深重之人。但想要秦帥給皮休言下跪,顯然是不可能。皮休言的話還沒有落下,秦帥已經(jīng)飛出了大廳,遠遠傳來他的聲音:“不用送我,先去煉丹了!”
“這孽障!”皮休言長嘆,其實說他想殺掉秦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不過是想教訓他一番罷了。見他離去,皮休言也沒有再追究,而是對三位老祖道:“麻煩你們?nèi)涣耍”咀昧⒖滔朕k法聯(lián)系皮九幽老祖,不然皮家危矣!至于風至,就拜托給三位了!”
“家主放心吧,拼上我們的老骨頭,也不會讓風至少主出事的!”
這三名極天境的皮家老祖,信誓旦旦地向皮休言保證,之后三人又回到了皮至的院外。
秦帥回到院內(nèi),并沒有立刻煉丹,而是注意著外面的變化,劍宗和玄冰宗的人找上門,只是計劃的一部份,要知秦帥的目標可是殺掉這三名極天境的老祖,讓皮家的人先吐口血再說。如果說三人一去不返,秦帥自然得另想辦法,但是三人又回來了,秦帥的眼底露出絲絲血色。
劍宗和玄冰宗的人很快就會卷土重來,得在他們來之前殺掉三人,不然就只有退。秦帥清楚的很,這兩宗的人再來,自己這皮至的身份就是他們要的,再待下去可就是危險的很了。
在秦帥的示意下,血影子將院內(nèi)最大的鼎給架了起來,秦帥將一些沒用的藥草丟入鼎內(nèi),開始煉制,等到第二天,秦帥命血影子出去,請外面的老祖出手相助。
煉丹七來就是極為苦累的事,三名老祖在外面感應(yīng)到秦帥日夜不停的煉制,也是暗暗佩服,聽到血影子所說,三人是沒有一絲猶豫,立刻隨血影子進來了一名老祖。
院中秦帥早已經(jīng)布下結(jié)界,也不怕外面的另外兩人發(fā)現(xiàn)。
這名老祖來到秦帥身前,微微欠欠身道:“少主,有事請吩咐便是!”
“哦,你來了啊?”秦帥像有點吃驚,又有點高興,本是坐在鼎前的他,在說話聲中站了起來,手掌在這名老祖身上輕輕拍了拍,邪笑連連。
這名老祖心里覺得有點怪,不過想到皮至現(xiàn)在連混元丹都能煉出來,拍拍自己的肩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臉色也恢復(fù)正常。但就在此時,從秦帥的手掌中,一道粉芒打入這名老這祖體內(nèi)。
“你……”才說出一個字,這名老祖就再也出不了聲。
原來秦帥趁著拍對方肩的機會,暗暗施展迷魂印。迷魂印入體,縱這老祖是極天境的修為,也被秦帥困住,運彈不得!
秦帥見狀,豈會錯過這好機會,手掌改拍為抓,落在他的肩上,開始吸取老祖全體內(nèi)的精血,凝結(jié)化丹。
只是短短幾息的功夫,這名老祖就變成了一顆靈丹,冤屈地死在秦帥手中。
秦帥端詳著手中的靈丹,也是一陣后怕,如果方才化丹的速度再慢一點,那這老祖就有可能沖破迷魂印,一旦恢復(fù)自由,不用說倒霉就是秦帥。
險險殺死這名老祖,秦帥也是一陣后怕,收好靈丹后,秦帥將秦炎放了出來,讓他化成這名老祖的模樣。又讓血影子再去叫名老祖進來!
外面的兩名老祖,聽到說又要人幫忙,兩人不免起了疑心,來到門口,看到秦炎所化的老祖背影,兩人才稍稍放心,又有一人隨著血影子進入院中。
秦帥此刻像是非常的心急,見到這老祖,立刻催促道:“快點快點,這鼎若是煉成,足可成五十余顆混元丹,你可別壞了本公子的好事!”
“是是是!”老祖一聽說鼎內(nèi)有五十顆混元丹,心中的異想頓時拋卻,來到鼎前坐定,安心等秦帥吩咐。
“你聽我說!”秦帥已經(jīng)來到這老祖身后,口中說著,右手指向他的人。
這名老祖只見眼前粉光一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是動彈不得,而秦帥更是干脆,滅劍化在手中,滅入他的體內(nèi)。
天劍發(fā)出耀眼的紅光,像是十分的滿意,不過也只是幾吸的時間,天劍自動飛回秦帥手中,而這名老祖,自然也化做了一堆干灰。
連殺兩名老祖,秦帥也是暗暗激動不已。秦炎也是高興,如此輕易的殺掉一名極天境高手,在這之前,秦炎可是連想都不敢這樣想。但現(xiàn)在跟著秦帥,卻是真的做到了。
“少主,不是說外面還有一個嗎?怎么樣?動手嗎?”
見秦之炎急切地樣子,秦帥邪笑道:“不急,等等再說!”
這一等就是一天,直到秦炎沒有了耐心,秦帥才吩咐血影子,再去請最后的這名老祖進來。
此時秦帥已經(jīng)讓秦炎化做一名老祖的樣子,端坐在一旁。后面進來的這名老祖,見到微著奇怪,不過秦帥容不得他多想,閃身來到他身邊,微微欠身道:“老祖,麻煩你了!”
“這是……”這名老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前面進來兩名老祖,現(xiàn)在只有一名坐在這里,還有一人不見了。自己就在外面,如果說他要離去的話,不可能不知道。這名老祖臉色一沉,冷聲道:“少主,還有一人現(xiàn)在何方?”
說話間,他人已經(jīng)往后退,全神戒備著秦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