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父此刻就算有恨有氣又能如何,還不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誰叫他現(xiàn)在要低人一等,還有求于人。
“楊總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陸南臻一向看破不說破。
“陸總過獎了,就是不知我具體要做些什么?”楊父在乎的還是如何保全自己跟楊氏。
“很簡單,他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提前知會我一聲就行了,過兩天我會讓秘書送來一份合同,到時候有什么事你就以合同出問題為借口來找我就好了。”陸南臻想的周全。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事先先問秦慕抉要了職位,才找楊父談判。
一是讓他知道他還是秦氏的人,給他心安;二當(dāng)然就是方便他自己做事。
“好的。”楊父點頭應(yīng)下。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楊總。”見談判完成,陸南臻也不多留。
“合作愉快。”
“秦總,往秦家門投信的快遞員找到了。”至從第一次林雨霏收到匿名信之后秦慕抉就讓人在秦家周圍安裝了360度無死角監(jiān)控。
包括那天車禍后有人往秦家寄信他也是得知的,卻未聲張,只是讓何生靜悄悄的去查。
“問到什么了?”秦慕抉對這件事可上心了。
最近林雨霏可是睡覺總是噩夢連連,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怎么能不急,都催了好幾次了。
“是城南的一個小分部,就只有快遞員一個人在打理,我問過他了,他對這事印象很深,只說會有個小孩子,拿著錢和一封信給他,讓他寄到秦家。”
“小孩子找到了嗎?”秦慕抉關(guān)注的只有結(jié)果。
“并未,那附近都是老房子了,監(jiān)控都是擺設(shè),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資料,不過我在哪里安排了一個人,只要小孩子再次出現(xiàn)我們就能找到。”何生有些自責(zé)的說道,想他那么多人,那么大的權(quán)力,卻是連一個人都找不到。
“繼續(xù)跟蹤,而且隨時注意秦宅的消息。”秦慕抉最放心不下的還是這個。
秦宅在富人區(qū),也是城北,可是送信人卻大費周章的從城南郵遞過來。
除了躲避監(jiān)控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可能性呢?
或者他本人就在城南那片區(qū)域?
秦慕抉嘴角腦海里總是隱隱約約的會浮現(xiàn)出拍賣會上的柳七,他也有疑惑這一切是不是柳七做的。
畢竟風(fēng)格之類的跟他查出來以及趙老跟他說的太像了。
想到這,秦慕抉對著一大堆文件也無了心思翻閱,叫了小助理跟他一塊去了趙氏。
“秦總,趙老現(xiàn)在在開會,得麻煩你稍等一會了。”趙老身旁的助理官方的歉意說著。
“沒事,讓趙老先忙完。”秦慕抉并不急這一時半會。
“好的,趙老開完會我就跟他說您在等他。”助理沖泡了兩杯咖啡,才離開。
“秦總,我們跟趙氏最近沒有新的合作,為什么要專程來拜訪他啊?”小助理不明白。
“你覺得齊一是個什么樣子的人?”秦慕抉答非所問。
他在想這件事陸南臻知道多少,想起上次他說的齊一跟柳七有幾分相似,就覺得疑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