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點點笑意的嘶啞聲讓楊父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楊總,你現在還有選擇的余地,是跟我做生意還是讓我送你回去?”楊父做不到在黑夜里矚目清晰,但是柳七能。
柳七把楊父臉上的擔憂恐懼以及思索的神情都看在了心里。
“我似乎沒得選。”楊父并不知道他能看清自己的神情,雖然板著臉,卻未極好的掩飾情緒。
“怎么感覺楊總不是很樂意啊,我從來不強迫任何一個人跟我做生意的,你不妨好好想想,若是真不愿意,我大可送你回去。”
楊父不知道的是柳七說這話時手上哪了把殺豬刀,以及身后一排的各種類型的刀。
“說笑了,既早已答應,又怎么能這個時候反悔。”楊父不僅僅是因為答應了陸南臻才這么說的。
他心里清楚此刻沒有退路,第一對方能悄無聲息的從他家里把他綁到這里來,身后勢力肯定不容小覷;第二,若他不答應,楊阮宣去兩次楊宅他都在家,光是這個消息曝光出去,不管他是否見過楊阮宣,都洗脫不了,解釋不了。
畢竟沒有人會在自己家里裝監控器。
“我喜歡楊總你這樣的聰明人。”柳七把手中的刀放下,走到楊父身后,把綁住他的繩子解開。
“聽聞秦氏最近把那塊風水寶地交給楊總策劃了?”一邊慢悠悠的解繩子,一邊問。
“是的。楊父回答,并未問他對這個是否有意思。
“不做到策劃部里可有些什么人?”柳七第一步是安排自己的人進去,既方便為自己辦事也能監視一下楊父。
“除了我方設計部的幾位管理和突出者,還有秦氏集團設計部門的三位管理以及秦總的助理何生。”楊父老老實實的回答,這個策劃無非就是兩個公司各自派人組成的。
只是乙方出百分之八十的精力,甲方負責審核提意見。
“若我想安排幾個人進去幫襯幫襯,楊總不會不高興吧。”繩子早已解開,柳七并未走開,一雙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楊父的領帶。
“為何不高興?”養父不拍馬屁也不奉承,只是反問。
“那我希望他們來找你報道了之后你得多多善待一下。”柳七得寸進尺的提著條件。
“自然。”楊父還不知道這是哪里,外面是否都是他的人,對于他開的條件除了答應也只能答應。
“以后我若有事,他們會替我傳達的,你也不用享受這種談生意的方式了。”柳七最后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我……”楊父一句話才說了一個字,一陣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他失去了意識。
“送他回去。”柳七見人實打實的昏迷了,才對外喊道。
楊父再次醒來是在醫院,聽醫生說是管家見他遲遲未起來便推門進去喊發現他倒在地上,這才送他來醫院。
“楊總,生意在重要還是要注意身體,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錢,別太拼了。”這是醫生的圓話。
給他下的藥竟然連醫生都檢查不出來,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