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離開呂濤走過來的李梅,看了看還眼圈通紅的姐姐李雪,李梅理解般的摟著她的肩膀道。
“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夠了,”李雪見李梅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淡然輕笑的一手搭在了她腦袋上,輕輕婆娑著她的秀發(fā)道:“你去陪陪呂濤吧。從昨天回來,他一直是晃晃忽忽的。”
“我怎么沒看出來,”李梅一驚,驚得她是毛孔一陣收縮,驚然回首。神色極度復雜的看著不遠處的呂濤。
聽得李梅的回答,李雪是一個激靈,靈魂四了竅。一對毫無色彩的蒼茫眼眸死死的盯住李梅,發(fā)白的嘴唇顫抖。恨恨地說道:“剛才與我們**時,我感覺到了。”這句話,仿佛是從她牙齒中,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一般。冷的讓人心中發(fā)寒。
“那……問題出在哪呢?”半晌后,一直未曾說話的李梅總算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的輕輕問道。
前方一片荒漠,淞散的植物,.空氣中散發(fā)著炎熱和淡淡血腥味。將目光移到前方,呂濤愣了愣:前方連綿不絕的地下原古森林,仿佛將整個地區(qū)一分為二的巨型山脈,一眼看過去,森林的占據(jù)的地下世界還是無盡的峰巒起伏,而整個天坑的南方北方,依舊是崖壁四起??粗@無盡的天坑深處,就好像面對無盡的海洋一樣。
眼前的一切,讓呂濤慵懶的伸了.下腰,摸索著點上了支煙,無奈得吸了一口。不耐煩的扯了扯身上濕露露的衣服,他的心似乎已經(jīng)有些精疲力竭了??酉聬灍犭y當,潮濕的水氣四處飄蕩,形成一層薄薄的煙霧包裹在他們周圍,讓人覺得呼吸都十分困難。幾天來,郁悶的心情在他心中一絲絲蔓延,一股難以抑制的無名之火在胸口燃燒著,似乎隨時都會爆發(fā),他的士氣降到了極點。
篝火這邊的李雪略一愣,面色.微有憂郁。問題出在哪呢?李雪豈能不知,她低頭呆了一會,才鼓足了勇氣對李梅道:“可能找不到進出這里的洞穴了。”
“那我們……”李梅一聽,臉色立現(xiàn)惶恐,一雙大眼睛無助.地望向李雪,接著咬了咬牙問道。
空氣中頓時彌漫出濃濃的烤肉香味,但這香氣也.無法緩解她們緊張的情緒。糯軟香甜的烤肉放進嘴里很快就融化了,李雪輕輕嘆了一口氣,索性豁了出去,反正是沒希望,她皺著眉頭看著李梅道:“呂濤不會讓我們姐妹很快死去的。”她覺得這次自己的生命之路也快走到了盡頭,從人類世界,進入非人類的地下世界那一天起,慢慢地感覺到了天坑世界使他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從崖壁上下來那一刻開始,她便隨呂濤一樣開始心灰意冷。
“我們姐妹倆,如此漂亮如此善良的,他怎么忍心.看著我們死去,”李梅以殺人般的眼神直射著不遠處游蕩的呂濤,小拳頭捏得緊緊,嬌軀顫抖不止道。那充滿神采的大眼睛中,此時卻布滿了血絲。眼瞼之處,原本飛揚的臉色,此時卻有些憔悴了。
李雪見李梅這.般說話,也是將神色放的嚴肅了起來,聲音略沉道:“這正是他的為難之處?!?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做些什么?”李梅為難了,那豐腴嫵媚的嬌軀,正處在進入少婦期的她,其身體猶如一朵剛剛開始綻放的新嫩牡丹花。雍容華貴不足,卻是別有一番青青澀澀的滋味。
“我們能做些什么?唉……”長嘆一聲的李雪,心中是煩躁慌亂無比。如今被她李梅這么一問,一時間更不知所措,女人家家,哪里還控制得住,臉色煞白,水汪汪的眼眸中隱現(xiàn)著淚花,指著不遠處四下巡禮的呂濤道:“看得到天,就是出不去。你說他能不急嗎?”
“我也急訝……”一說到這,此時的李梅也是心喪若灰。眼前所見,均是一片灰蒙蒙的毫無色彩。從小到大,她似的這么一路孤零零的走來。她很羨慕,很羨慕別的同學、同事、朋友一個個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天地。甚至于,在做夢的時候,都會經(jīng)常夢到那面容模糊的男朋友。一直以來,那表面堅強的心中,就隱隱有著一份渴望,渴望能有一天,可以偎依在男朋友的懷里,能夠像別的女人一樣撒撒嬌。至從與呂濤有了肌膚之親后,李梅已經(jīng)記不得多少次了,做夢做到常與呂濤打鬧斗嘴。雖然有時生氣,卻幸福在心里。時間越久,對于那份從來沒有肌膚之親的渴望也是越來越盛。經(jīng)常的歡喜,使得她在自己心中逐漸構(gòu)思出來了一個想象中的家庭。姐姐、呂濤、還有她,有一天,還會有她與姐姐的孩子……
直到呂濤的出現(xiàn)。陰差陽錯下,剛好填補上了李梅心中的那個空白。不僅什么都會做,且做的很好。該說笑的時候會說笑,該對自己也沒那么遭自己的煩感。只是,比自己理想中的那個男子有些不同的是。他還小,小得令人不放心他的肌膚之親。有了這些神密曖昧的關(guān)系后。李梅認了,這些讓她的小心肝是頓覺得既刺激,又恐惶。這種無法分辯究竟是情愛還是**的感覺,讓李梅如同吸食鴉片一般的不可自拔。以至于,她對呂濤的態(tài)度,既有著姐姐對弟弟般的依戀,又有著情人般的愛戀。朦朧而又曖昧……
李雪一聽,一臉的嚴肅,鄭重地看了李梅一眼。被的姐姐這么一看,李梅的心也是很快沉穩(wěn)了下來。雖然心中仍有疑慮,卻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李雪微皺著眉頭小聲道:“你急有什么用?能想出辦法嗎?”
如今這復雜的情況,還真的是復雜異常的姐妹兩個。都有著不能向?qū)Ψ阶约簝?nèi)心的真正想。雖然三人從進入天坑世界里就睡在一起。并且有過曖昧旖旎關(guān)系的事實,卻是無法否認呂濤是有壓力的。
“要是能出去多好,把那些地下寶藏也帶出去賣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那臭小子生個兒子,”李梅就怕姐姐李雪不肯說話。剛才地模樣還真是有些嚇人?,F(xiàn)在肯說話,情況還至少好了些??嘈Σ坏膿u頭道:“姐,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生孩子,不是夫妻那種法律義務性的生育。一是抱達臭小子的救命之恩,二是盡一個女人生兒育女晚年沒有遺憾的幸福?!?
李梅其實對這些成年事情產(chǎn)生的各類遐想和懵懂**怎么會不了解,只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撞破了她心中這個最深的秘密。頂多就是尷尬一下,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失措。然而,面對的是呂濤,這個很早之前,就一直唯一占據(jù)著她心靈的男人。雖不是青梅竹馬一個年齡段的人,但卻有過一段純真而無暇戀愛的姐弟情人。和他之間,仿佛仍舊停留在那少女時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中。不知道為什么,呂濤既然能不經(jīng)意間將記憶美化她,而她在這么多年的日思夜想間,將呂濤不斷完善美化也不是出奇的事情。正所謂情人眼里出潘安,對于李梅來講,呂濤是她生命中唯一走進她心中的男人,是最完美的男人。盡管事實上他這人缺點多多,毛病無數(shù)。同樣忐忑自己那不完美的形象會讓呂濤對她產(chǎn)生厭惡的情緒也非什么稀罕事情。人都有不愿意讓人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不愿讓最重要地人知道。
聽姐姐話的李梅,裝作平日的樣子,走到了沉思中呂濤的身邊:裝腔作勢道:“臭小子,想什么呢?”
“隨便看看……”呂濤不知道李梅在說什么,愕然苦笑了一聲。本來剛才三人都有心事,還不覺得什么。然而后面半晌,卻是在不經(jīng)意間爭論著一些逃生的話題。而她又似是率先有了反應,惹得呂濤也是直往那邊想。剛才還沒覺得兩人如此姿勢抱著有什么不對。然而一旦腦筋往這方面轉(zhuǎn)了,這溫香軟抱,即青澀而成熟的嬌軀正迎面伏在身上,淡淡地幽香直撩到了鼻息之中。加之呂濤被禁欲數(shù)日,積攢了不少血氣。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呼吸中隱隱露出一絲得意。
李梅挽著呂濤的胳膊,若無其事有意無意道:“臭小子,喜歡這里,還有喜歡崖壁上的生活?”
“當然是這里,”在李梅的撫慰下,呂濤對眼前的反感漸漸地散去,隨著身體的放松,他終于平復了下來,臉色也正常了。但由于過度的煩躁和緊張,沒來得及冒出的冷汗卻隨著心情的恢復,變成熱汗流了出來,一時間他滿頭滿臉全是大顆的汗水。
想著姐姐的話,李梅隨即目色凜然的盯著呂濤,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充滿關(guān)切和擔心地問道:“可對面林地中有野豬。”
“野豬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沒交過手,”呂濤把李梅摟在懷里,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同時把身體靠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輕撫著李梅的臉,在她耳邊輕輕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