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說:“是你的朋友嗎?”楊劍說:“是的。”古清說:“今天的客人可真多,楊劍,你跑一趟到溪谷打點水回來。”楊劍說:“呃!”古清說:“這兒的水只夠一個人喝,難道你和你的朋友一直不吃不喝到明早嗎?”楊劍說:“為什么要徒兒去。”古清說:“難道你要女孩子摸黑去挑水?”楊劍說:“不,徒兒是說,為什么師傅自己不去。”古清說:“你,還是好大的膽子。別啰嗦了,快去快回。”楊劍說:“討厭,老是指使人。”楊劍經(jīng)過門口,師徒薰不說話。陳神明在旁拉著師徒薰說:“你傻站著干嘛?實在不好意思,就跟著他啊!”師徒薰說:“嗯。”突然,古清說:“對了。”丁操等人對著古清,心想:他就是蜀山派往日的派主。楊劍的師傅?丁操說:“請問你今年幾歲了?”古清說:“七十歲!”丁操等人大驚!古清說:“我知道你們是楊劍的朋友。但你們的來意究竟是什么?”陳神明說:“為了讓啊薰和楊劍相見。”丁操和陳神明對著師徒薰說:“到你了。”師徒薰尷尬地說:“為了,為了能再見到。”丁操說:“為了能再見到什么?再見之后又怎樣?想和他一起回點蒼派還是向他傾吐愛慕之情?”陳神明說:“甚至與他并肩作戰(zhàn)?”師徒薰說:“我來北京,是為了再見楊劍一面。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們沒機會相見了。我本來看到他要教訓(xùn)他的,但見到他之后,又原諒了他了。”古清說:“原來如此。真不明白那不通情理的家伙有什么吸引之處。但我這笨徒兒也頗受女孩子歡迎呢?”陳神明說:“你說什么不通情理?你身為師傅卻什么都不明白,就只知道楊劍是你的徒兒。我們所認(rèn)識的楊劍,就絕非不通情理。”丁操說:“很好,小鬼,你就把你所認(rèn)識的楊劍好好的形容給我聽。”古清說:“洪武末年,我就再也聽不到這笨徒兒的任何消息了!究竟他用我傳授給他的蜀山派劍法干了些什么,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無法從他口中知道,就從你們的口中得到吧!”楊劍去打水,心想:師徒薰他們已經(jīng)來了,其他人也應(yīng)該來到了吧!這樣的話,對鄧伯孫的戰(zhàn)爭就越危險了。但即使如此。想著想著,回到屋里了,說:“師傅,水桶放到哪里!”古清說:“聽說你在這十年間成了一個仗義助人的浪客,足跡遍布全國。這是因為你在經(jīng)歷了漫長的十五年之后,終于領(lǐng)悟到蜀山派的真正意義!這是由于念及洪武年你被毀容而改變吧!”楊劍說:“兩者都有吧!還有一點,是徒兒在十五年前與你不辭而別時也曾說過的。在人們面臨苦難和危機時,就算有什么理由。徒兒也決不會袖手旁觀的。”古清說:“哼,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看來我的笨徒兒真的長大起來了。好吧,我把蜀山派的最高劍訣傳授給你。必要時,我也出手幫你收拾鄧伯孫。知道嗎?”楊劍說:“不管如何,作為一個蜀山派的劍客,又怎能任由鄧伯孫一黨橫行而坐視不理呢?師傅。”古清說:“沒辦法,現(xiàn)在也沒時間再收多一個徒弟。如果你不能打敗鄧伯孫,我會出現(xiàn)的,好徒兒。知道嗎?”楊劍和古清到外面去,師徒薰對楊劍說:“楊劍,我,我不理勸告跑到北京來,你生氣嗎?”楊劍說:“從一方面來說,是的,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松了一口氣。因為一直不知道鄧伯孫一黨埋伏在什么地方,所以一直都很擔(dān)心。”丁操和陳神明說:“有我們在,放心吧!”師徒薰心想:楊劍怎樣也不回過頭來對我一笑,但,但是。
楊劍和古清來到一片大山里,古清說:“在修煉之前,我先告訴你。一旦你練成了蜀山派最高劍訣,你就將會擁有能與我匹敵的驚人力量。大概不會這么厲害吧,只會僅次于我。但是,你卻絕不能因此而自傲。”“你固然有著背負(fù)使命,并為此犧牲的決心。而正統(tǒng)這創(chuàng)立不易的年代也誠然可貴。個人的幸福也是同樣不可忽略的。若你犧牲了自己,你也同時會為那個只為見你一面而遠赴北京的女孩帶來不幸。”楊劍說:“師傅,難道。”古清拔劍說:“記住,無論你的武藝是何等高強,你也是一個人而已。沒有必要將自己變成救世佛祖或是地獄戰(zhàn)士的。話就說到這里。開始吧!”
再說師徒薰他們!師徒薰對陳神明說:“怎么了,陳神明,從剛才開始。”陳神明說:“總覺得還有件要緊的事還沒跟楊劍說!對了,是林紫蒼,那個危險人物跑到北京來對付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