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顏丹對他沒有什么用,但是對于女修來來說,可是寶貝了,那個女人不想青春常駐,不過沒有幾個人能煉制出駐顏丹。
一是『藥』材難尋,駐顏丹需要足足四十一種珍貴的『藥』材,其中還需要三種以上的千年以上的成熟『藥』材,煉制手法也極為苛刻。
一些丹師就算找齊『藥』材也沒有技術煉制成功,雞肋般的丹『藥』誰去換如此大的精力啊,所以在風月天南千年以來,沒有出現過駐顏丹了。
既然凌云仙子將符寶和乾坤鼎給了自己,又將紫鱗閣劃給了自己,除開這些不說,就說凌云仙子在空間裂縫外救了自己一命,為他煉制一丹駐顏丹又算得了什么。
“走吧,我們出出去一下。”李秋雨來到禁止邊,看見血鷹雕還在太陽下面閉目睡覺,就將它喚醒。
只見他雙手在禁止前向兩邊一拉,兄口前的紫『色』令牌發出一道微微亮光,瞬間和禁止接觸,在李秋雨雙手帶動下,禁止融通波紋一樣慢慢被拉開,足足兩丈寬時,血鷹雕快速的『射』了出去。
李秋雨也信步走了出來,在他出來的瞬間,禁止再次彌合,絲毫不知道里面有里面一個世界。
血鷹雕慢慢張開翅膀,快速的朝山下『射』去,李秋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最后快速的追了上去,轉眼間就落在血鷹雕背上。
自己的紫鱗閣離下面足足八百丈,要徒步走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他知道乘坐血鷹雕了,自己有血鷹雕的事情凌蘭心也知道,不光是她其他從空間的弟子也知道,自己沒有必要隱隱藏藏。
由于他飛行很高,下面一些弟子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只有到了地面不遠的地方,他才將血鷹雕喚進空間項鏈,自己信步的走了出去。
“藏書閣”
帝炎峰的藏書閣也是在五主峰之間最下面,他們也不怕人來這里搗『亂』,因為這個藏書閣只收藏的一些練氣和筑基期修士用的功法,或者就是一些修真界的常見法術類的東西。
但是也有一些修真前輩留下的筆記,但是都只適合練氣期和筑基期用,李秋雨這次來就是要在這里找一些關于修真界的常識和『藥』材類的筆記。
煉器要用到的材料,這些他一點都不清楚,到時候就算自己找到寶貝了也不認識,要是跟寶貝失之交臂就遺憾了。
一路上走來,有不少弟子都來來往往的忙碌著,李秋雨在其中也不顯眼,所以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就來到藏書閣前。
當他看到藏書閣時,前面數個練氣十層和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守在門口,看到李秋雨走過來,就警惕起來。
“來者何人,可有信物在身。”一個練氣十層的中年修士大聲喝道。
“弟子李秋雨前來藏書閣查一些資料,請師兄向師叔通報一下。”李秋雨淡淡的說道。
“李秋雨?是那個峰的弟子,師尊何人,有信物嗎?中年修士瞟了李秋雨一眼,明顯是看李秋雨眼生。
“師弟還沒有師尊,所以前來尋找一些前輩的修煉心得,這是我的信物。”李秋雨還是平靜的說道,他可是出來散心的,不想自己被人煩擾,就伸手將紫灰『色』的禁止令牌拿給了眼前的修士。
“這個是你的信物?想騙誰,你以為我們是那么好騙的嗎?”中年修士惡狠狠的問道,他一個練氣期的弟子,自然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別說是他,就算一般的筑基也不見得知道。
“弟子沒有欺騙師兄,要不你將令牌拿去給師叔檢查一下。”李秋雨并沒有動怒,在各個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你先等著,我去讓陳師叔看一下。”中年修士看了李秋雨的樣子,練氣九層,沒有必要來這里搗『亂』的理由,就將紫灰『色』令牌拿了過去,轉身朝閣樓前打坐修煉的師叔走去。
“師叔,一個弟子來藏書閣看資料,可是沒有信物,他將這個拿出來,說這個就是他的信物,弟子修為底下,請師叔過目。”中年修士拿著李秋雨的令牌,朝打坐的筑基期修士恭敬的說道。
這時,原本閉目打坐的修士也慢慢睜開雙眼,看了看眼前的中年修士,又看了一眼李秋雨,最后將令牌接了過去,一道神識侵入令牌中,只見他鄒了鄒眉頭。
中年修士和其他幾個修士也注意到自己師叔的表情,以為是李秋雨在騙他們,就一使眼『色』,快速將李秋雨圍了起來。
李秋雨抬頭看著天際,并沒有將這些修士的動作看在眼中,因為他沒有這個心情,自己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那樣只會壞了紫金的心情。
“你們干什么?”筑基期修士站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李秋雨,狠狠的朝祭個練氣十層的弟子喝道。最后又朝李秋雨笑了笑,淡淡說道:
“原來是李師侄啊,沒有想到李師侄也來這里,是他們不長眼睛,忘師侄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弟子見過師叔,弟子只是來這里尋找一些資料而已,這些師兄也是盡自己的本分,小侄怎敢怪罪各位師兄。”李秋雨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還是師侄大量啊,你進去吧,有什么事情叫師叔我一聲既是。”筑基期修士將令牌看了看,最后遞給了李秋雨。
原來他將神識侵入令牌時,里面的禁止讓他也趕到難受,因為這個令牌一般都是結丹期使用的,他也是筑基初期的修為,要想檢查這個令牌,自然是消耗不少的神識和真元,當他得知這個令牌是紫鱗閣閣主的令牌時,也大吃一驚。
在幾天前夜停自己的師兄說過,帝炎峰有一個練氣期的弟子,十四歲就達到了靈丹師的級別,而且現在還是紫鱗閣閣主,當時他還不信,最后聽到其他幾個師兄也說過,他才勉強相信。
沒有想到,居然在幾天后就在這里遇到了,而且還被自己的幾個弟子給沖撞了,自己想到以后還想找這個師侄煉制一爐丹『藥』呢。
“那弟子先進去了。”李秋雨接過令牌,朝筑基期修士施了一禮,就轉身朝藏書閣內走了進去,待李秋雨背影消失在藏書閣后,筑基期修士恨恨的看了幾個練氣期弟子一眼。
“師叔,那人是誰啊,來頭很大嗎?”中年修士對筑基期修士恭敬的問道。
“這次不怪你們,不過下次做事時,眼睛放亮一點,不防告訴你們,這個帝炎峰你們可以得罪師叔級別的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千萬不要惹這個人。”筑基期修士看著消失在閣樓中的李秋雨,淡淡的說道。
“弟子尊師叔教導。”中年修士和其他幾人都恭敬的說著。
“別看這個練氣九層的弟子,地位比我還高。他是紫鱗閣閣主,是一個靈丹師。知道其中的厲害了吧。”筑基期修士感慨的說道,筑基期在練氣面前,的確可以是高高在上,在三萬多帝炎峰弟子中,筑基期修士也只有百余人,結丹期十人。
他在帝炎峰也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高級管事,下面的弟子就是幾百人,但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一個練氣期面前這么拘謹。
這個練氣期弟子的修為是不如自己,但是那身份和地位,絕對不是他能低頭俯視的,這也使他對自己的幾個弟子微怒。要不是看見李秋雨沒有發火,他絕對會狠狠懲罰眼前幾個家伙。
“紫鱗閣閣主有什么啊?靈丹師!”幾個練氣十層的修士當然不知道紫鱗閣的存在,但是聽到靈丹師三字時也震驚不已。
靈丹師在帝炎峰也只有一個,而且是結丹期的實力,在整個天龍國,靈丹師也只有兩人,帝炎峰就有一個,難道這個看似只有練氣期的弟子盡然是結丹期。
“他不是結丹期的長輩,而是新來的弟子,聽說他的煉丹術還有可能比木師叔還高一些。”筑基期修士感嘆的說道,一個練氣九層只有十四歲的靈丹師的確太過逆天了。
要不然帝炎峰的長輩也不會將他安排到紫鱗閣,紫鱗閣是什么地方,他也知道一點皮『毛』,那是千年前的元嬰期師祖的居所,而且那元嬰期的師祖也是一個靈丹師。
住在那個地方,修為就算再低,也可以用丹『藥』堆起來,何況有幾個傻子會去得罪一個靈丹師啊,而且是一個大有前途的靈丹師。
“十四歲就練氣九層了,靈丹師的確厲害,我們不會得罪了這個小師弟吧?”中年修士搖了搖頭,急忙說道。
“像他這樣的變態,有心情跟你計較,只要不去惹他就行,光是那塊令牌,就足以瞬間讓你沒落。”筑基期修士無奈的說著。
“師叔不是開玩笑吧,那個令牌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令牌,有那么厲害嗎?”中年修士一臉不信的看著自己師叔。
“那個令牌可不是一般的禁止令牌,絕對是一件極好的靈器,要是他愿意,像你十層的修為,絕對在瞬間將你滅殺,不過那法器也只對他一個人有用。”筑基期修士羨慕的說道,奈何這個令牌是李秋雨獨家專用,也只有成為紫鱗閣閣主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