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海豚的防御已經(jīng)破除,黑『色』光芒每攻擊一次,傷勢就更嚴重一分,但是七階海豚也徹底激怒了。
“人類,我要將你慢慢折磨而死。”
海豚大聲怒道,盡量閃動身子躲避黑衣修士的攻擊,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將一道道巨大的海水朝黑衣修士撞去。
一時之間,一獸兩人打得渾天黑地,但是白衣修士的修為實在太低,絲毫影響不了戰(zhàn)局,他們絲毫不知道島嶼上已經(jīng)來了陌生人。
“叔叔,我看他們也差不多了吧,我們現(xiàn)在只管去接受他們的戰(zhàn)果就行了。”
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修士淡淡說道,臉上『露』出陰狠之『色』,而且從臉上神『色』看來,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修士。
筑基中期的實力,但是身上隨時被一層層黑霧繚繞,手中一把骷髏頭折扇輕輕晃動著,現(xiàn)在已近寒冬,看樣子實在太過做作了。
“不急,等等再說,反正他們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我們慢慢走過去,相信他們的戰(zhàn)斗也就快結(jié)束了。”
回答的是一個中年修士,一身黑『色』勁衣,面上帶著一個黑『色』的斗篷,整個人陰氣森森,守候還跟著五六個黑衣修士,個個都已經(jīng)達到筑基中期的修為。
而這個黑衣中年修士是一名結(jié)丹中期的修士,后面幾人始終一聲不吭的跟著,只見他們胸口都繡著個魔焰的標志。
“其實在這烏海中,有幾個敢對我們魔焰門作對的,沒有想到還真有人來烏海滅殺七階海豚,看來是準備為我們做嫁衣了。
一行八人慢悠悠的行走著,不時中年修士展開神識,注意海豚和黑衣修士的戰(zhàn)斗,只要兩者斗得越厲害,對他的形勢也就越有利。
海豚隨著血『液』流逝過多,慢慢有了不支的狀態(tài),但是黑衣修士也消耗甚巨,一顆天元丹扔進口中,他戰(zhàn)斗海豚支撐不了多久了,受傷的攻擊更是快了兩份。
“人類,先不跟你玩了,要是你不損落,我一定會找上那你的,希望你不要早死。”
七階海豚已經(jīng)有了正常人類的智慧i,自然看得出眼前形勢對他不利,治好不甘的看了黑衣修士一眼,大聲說道。
一道強烈的水柱剛剛將黑衣修士的攻擊抵擋,但是網(wǎng)狀的攻擊還是罩在了他身上,只見有黑『色』網(wǎng)狀的地方,海豚的身子就慢慢被侵蝕著。
海豚見事不妙,身子快速朝綏中沉了下去,準備馬上離開,要是時間長了它就有生命的危險。
“想走,有這么容易嗎?你當我二弟是白死了嗎?”黑衣修士眼見海豚就要損落,哪里容得下煮熟的鴨子飛走。
一道銀灰『色』的光芒狠狠朝海豚罩了下來,整個面積有一丈寬大,瞬間就擊落在海豚身上,而海豚沒有理會黑衣修士的攻擊,身子瞬間就消失在海水中。
李秋雨感覺海豚奔來的方向正好是他這里,心里暗喜不已,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大喊之聲傳進耳中。
聲音熟悉,好似在生命地方聽過,而且聲音中還帶著絲絲悲鳴之意,腦海中靈光一閃,終于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了。
白衣修士,這個聲音聽過好幾次,不過海豚已經(jīng)離開了岸邊,朝自己這個方向行來,這個喊聲不正常。
李秋雨將神識朝岸邊探取,心里一驚,又是一個螳螂撲蠶,黃雀在后的游戲,只見一群黑衣修士站立在岸邊,白衣修士已經(jīng)損落了。
而且甚至正快速的消失,看來受了歹毒的手段,二黑衣修士整個人漂浮在空中,眼睛血紅,紅衣修士自爆,兒子被一群黑衣修士瞬間滅殺,現(xiàn)在連尸骨都沒有留下。
“嘿嘿,老夫與魔焰門沒有絲毫瓜葛,沒有絲毫交集,為何閣下對老夫的犬子下如此狠手,難道閣下想引起其他門派的圍攻嗎?”
黑衣修士怒聲說道,要不是看見下面八人都是魔焰門的,他早就動手,這個魔焰門實力強大,不是他能輕易惹得起的。
“在我魔焰門范圍內(nèi),居然來滅殺七階海豚,真當魔焰門內(nèi)無人嗎,再說了,我已經(jīng)滅殺了這個垃圾貨『色』,你想怎么樣?難道想惹我們魔焰門不成。”
中年黑衣修士大聲說道,臉上『露』出絲絲囂張的笑意,魔焰門在烏海的勢力強大無比,中間有數(shù)個元嬰期的修士,沒有熱感輕易招惹。
“好,老夫今天就要見識一下魔焰門云魔君的手段了。”黑衣修士大聲說道,一絲鮮血溢了出來。
“龐天涯,你真的想找死嗎,那我成全你。”
云魔君大聲說道,身子一震詭異的扭動,整個人化成一陣云煙,人也消失了,這個就是他的拿手本事,要不然也不被稱為云魔君了。
一邊的李秋雨看見事情發(fā)展到如此地步,也猶豫了起來,但是七階海豚不給他由于的時間,
瞬間海豚已經(jīng)來到他面前,看見李秋雨的出現(xiàn),海豚以為是黑衣修士,一陣悶吼,只見他巨大的嘴一張,一道無形的壓力就朝李秋雨擊來。
“身不由己大概就是這樣吧。”他輕輕自言自語的說了一下,一個彩『色』葫蘆出現(xiàn)在手中,彩『色』葫蘆朝無形的壓力罩了過去,頓時壓力消失不見。
而且海豚也驚駭?shù)目粗钋镉晔种械暮J,也看清楚李秋雨不是黑衣修士,巨大的眼睛一怔,看了看李秋雨。
“小子,我與你無冤無仇,我們就此停手如何?”海豚大聲說道,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之『色』,不是對李秋雨,而是對李秋雨手中的彩『色』葫蘆。
因為他攻擊李秋雨的一下后,已經(jīng)沒有多少體力了,而且彩『色』葫蘆還不斷的消耗著他的體力。
“是你先攻擊我的,難道李某就是任由別人欺侮的嗎?”李秋雨單獨拿的說道,心里快速的想個不停,他一邊看著海豚,一邊想道岸邊的斗法。
只要自己和海豚一動手,岸邊的人就會注意到這里,到時候他就沒有機會了,而且岸上的幾人他沒有把握對付。
“好,你需要什么樣的條件,說出來吧,我要急著離開,我的情形你也知道,但是我們兩個真的懂起手來,你沒有機會的。”海豚眼睛睜了睜,
“真的嗎?你看看我手中的這些東西就知道了。”李秋雨將冰系法寶拐杖和驚夜槍,還有滅神戟都祭了出來,件件都是極品法寶,足以滅殺現(xiàn)在的七階海豚。
“咦,驚夜槍,怎么在你手中?”海豚驚訝的說了一聲,最后心里暗暗算計著,幾樣法寶絕對有希望滅殺他。
不管岸上的幾人,還是眼前的小修士,他們不管是不是仇人,都與他無關(guān),因為這些人都能威脅到它的『性』命。
“你認識驚夜槍?”李秋雨也驚訝萬分,這個海豚怎么會認識驚夜槍的,看來其中定有古怪。
“本尊活了上萬年,偶然機會下,看見一個八階的人類使用過這柄法寶,用聽來這個法寶叫驚夜槍。”
“好,不和你扯這么多了,我們兩個的事情還沒有完呢。難道你還打算在這里耗著。”李秋雨淡淡說道。
“算我倒霉,這些東西給你。”海豚大聲說道,他也感覺到岸邊的戰(zhàn)斗快結(jié)束了,等戰(zhàn)斗一結(jié)束,他的『性』命就危險了。
只見二十余顆五顏六『色』的珠子朝李秋雨飛來,以李秋雨的眼光,自然看出海豚『射』來的珠子沒有攻擊『性』,伸手一吸,二十三個珠子漂浮在眼前。
“好,這個給你,也許對i的傷勢有用,我叫李秋雨,”李秋雨看了眼前的珠子,心里一喜,這些珠子都是六階海中妖獸的內(nèi)丹。
絕對低得上這頭海豚的價格,他也不想和海豚戰(zhàn)斗,有了這些珠子,他自然滿意,兩個豫嬪飛了出去,直直『射』向海豚。
一瓶是二品高級丹『藥』,還有一瓶是天元丹,不管海豚會不會使用,他的心意到了就行,海豚將兩個瓶子抓住,快速的朝深海游去,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
岸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光憑龐天涯一個結(jié)丹期對戰(zhàn)云魔君和七個筑基期的修士,而且龐天涯還將法力消耗得所剩無幾。
云魔君不愧是云魔君,只見一道道黑『色』魔云將他整個身子裹住,慢慢的,隨著時間過去,整個岸邊都是一片黑云。
黑云絲絲侵入龐天涯的身體,神識開是變得恍惚起來,他強行將縮身的真元調(diào)動,眼神一絲依然神『色』。
“想自爆,完了。”云魔君陰陰笑道,雙手快速揮舞不停,黑云更加濃郁,龐天涯的動作他自然知道,情形不對,自爆是唯一的途徑了。
云魔君說的沒有錯,龐天涯確實準備自爆,他從本身的情形看出,就算他全盛之時,,也不是云魔君的對手,現(xiàn)在他法力耗盡,落在云魔君手中,想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再說了兩個親人都已經(jīng)損落,他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
但是全身已經(jīng)被黑魚包裹,法力慢慢消散,連自爆都成問題了,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驚雷一閃。
數(shù)道閃電狠狠的擊中在黑云中,黑云快速的消退,『露』出九個修士的面目,龐天涯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