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十幾日過去,無痕卻是已經(jīng)進入今世的湖南境內(nèi),這一路,無痕對于六脈神劍已經(jīng)更加的純熟,威力也上升了些,但是真氣的大消耗量,卻是依舊沒有任何辦法,而他也已經(jīng)放棄了,畢竟這六脈神劍經(jīng)過大理段氏不知多少代人,都沒什么辦法解決它的大消耗量,他也不再認為自己能夠輕易就解決這個問題.
而他對于前段時間打斗經(jīng)驗的總結(jié),也已經(jīng)夠一個階段了,戰(zhàn)斗經(jīng)驗有了比較大的提高,對于依靠六脈神劍,練成真正的劍罡,也是沒什么門路.
依舊是在山野之外行走,到也不是為了躲避什么,而是無痕沒什么心情去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越離蘇州近了,他的心卻也是越亂了.
他知道這是為什么,卻是無能為力,甚至有了就此回轉(zhuǎn),不再去蘇州的想法,但一瞬間,卻是又被他狠狠的否定了,如果連面對都不敢,那他的強者之路,也就可以終結(jié)了.心里默念:“是她背叛了你,有什么好心煩的.”也如此,恨意漸漸壓過了心亂.
“乒乒”一陣兵器交擊聲從左方傳來,同時又是一陣喧嘩聲,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卻也是懶得理會,依舊直直的往前走,心情卻是依舊沒什么恢復(fù).
走了一段路,卻是看見那些剛剛還在左方的聲音,卻是在前面?zhèn)鱽?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看見前方打斗的人影了,好像是兩個黑衣帶刀女人和四個白衣帶劍男子在打斗著,那兩女子顯然有點不支了,但邊上卻是還有幾個白衣男子在看著.
走近了些,無痕才算看清,那兩黑衣女子竟然是秦紅棉和木婉清母女,而那些男子的白衣卻是孝服,他本不待理會這些人的,但他們卻是將整條山道都給堵上了.那些人到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他,卻是沒加理會,秦紅棉臉上一喜,木婉清卻是瞪了眼無痕.
“讓開.”無痕的話語很簡單平淡.“小子,你說什么”一個白衣男子大怒,一路上,他還從來沒見人敢對他們這么無理過,其他白衣也是滿臉戲謔的看著這個斷臂青衣年輕人,秦紅棉卻是笑意更濃了.
“讓開,我不希望再說第三次.”眼中寒光一閃,卻是誰也沒有捕捉到,“好小子,大爺今天就告訴告訴你得罪我青城派的下場.”卻是已經(jīng)一劍就向無痕劈來.
“找死.”話音剛落,寒光一閃而過,那剛剛還怒罵連聲的男子卻是已經(jīng)撲倒在地,沒了聲息,那些原本還想看好戲的白衣男子頓時一臉駭然,從那快如閃電的劍法和狠辣無情的作風(fēng),他們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猜到眼前的年輕人是誰了,哪里還敢遲疑,一窩蜂的退了開去.
卻是沒人敢有半點憤怒,即使有人憤怒,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只能壓在心底,這才是真正的江湖.
見他們還算識趣,而且武功都不高,無痕也懶得再理會他們,淡漠的掃了眼一旁的秦紅棉母女,又緩步往前走去,對于剛剛的殺人,他心里根本就沒一點負擔,這才是真正的江湖,弱肉強食,沒有一點仁慈可言.
對于無痕的漠視,秦紅棉到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卻是又和那些白衣人對峙了起來,而那些白衣人也是一肚子怒火,他們不敢找無痕的麻煩,卻是敢找秦紅棉母女的麻煩.
刀劍已經(jīng)再次出鞘,殺伐卻是即將開始之時,形式對秦紅棉母女非常不利.
“我不希望她們倆有事”此時卻是從遠處傳來了無痕淡淡的聲音,他的人卻是依舊在慢慢的前行著,漸漸不見了蹤影.
那些白衣人臉色一怒,對視了一眼,徘徊了良久,最后卻還是壓下心中的不滿,讓開了道.秦紅棉一臉的詫異,木婉清雖然也很驚訝,還是不忿的低聲道:“誰稀罕你救了.”
她們根本就沒想過無痕會幫她們,但事實卻是無痕幫了她們,雖然只是一句話而已,木婉清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分量,但秦紅棉卻是很清楚這句話對一般武林中人的震懾有多大.
而且無痕也沒說到底是只要她們這次沒事還是一直沒事,但這句話卻是大多會被理解為一直沒事的,沒人愿意為了兩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去惹上邪神的,秦紅棉心里暗喜,她知道以后很少再有人敢找她們麻煩了.
秦紅棉母女也不道謝,快速的離去了,果然,從此以后江湖卻是很少有人敢惹她們兩母女,就只因為今天無痕這一句話而已.
那些白衣男子望著無痕離去的方向,臉上卻依舊是滿是驚色,突然有人長嘆一聲道:“邪神,回來了.”
“是啊!殺戮又將開始了.”
“好了,我們還是趕快趕往姑蘇吧!為掌門報仇.”
“是”其他白衣人登時滿臉悲色,同呼一聲,又踏上了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