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中有的時候想要給自己的徒子徒孫露兩手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修為大減,無法施展出一些法術。兩人都懷著同樣的想法去找同樣的人,這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偶然?這一天炎月來到了夜風的門口,發現已經沒人了,這時他才想到現在的時間太晚了,沒辦法只有找個地方呆上一夜了,本來他也想直接到修真者那一層的,但他怕自己會跟人發生一些不愉快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炎月剛想離開,忽然感覺到附近有魔氣。同時在離這不到十公里地方的一個小路上,氤氳突然停下身子,暗到,有仙人在這。氤氳還在想原因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對方向自己追來了,趕緊跳上自己的飛劍快速的向反方向逃離。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人,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人體內運轉的是仙元了,而且很純,絲毫不弱于自己體內魔氣的純度。他知道那是只有成仙多年的仙人才能夠達到的,現在還只是天魔期的他當然不敢硬碰了。
炎月也得到了同樣的答案,只是他把自己想成了弱者,把對方想成了強者,多年的習慣讓他沒有停下來,而他感覺到對方也在快速的飛行,以為是想將他引到什么地方呢。兩人就這樣一個在逃一個在追,停停追追,追追停停!氤氳終于飛不動了,爽當不逃了,看到四周都是大草原,也不知道跑到哪了這一會!氤氳就站在這里靜靜等待著對方的來臨。炎月感覺到對方已經不跑了,又加速了幾分向前追去。當炎月落在氤氳的身前時,兩人同時張大了嘴巴,接著又同時大吼到:“怎么是你。”兩人一看竟然同時說了一樣的話,仿佛有默契似的都不在說話,接著兩人都按捺不住了,又同時說了一樣的話:“你怎么會出現在這?”氤氳一看,必須有個人先說了,他指了指炎月說到:“你怎么會在這,而且修為竟然只有天仙的水平。”炎月沒有回答也問到:“你怎么會在這,而且修為竟然只有天魔期。”這時兩人發現了問題,于是也不在問一些沒營養的話了。
炎月
說到:“看來老天有眼啊,讓你這個大魔頭修為大減啊。”炎月好像忘記了自己的修為也同樣大減。氤氳大笑著說到:“哈哈,不要說我,你也好不大哪去,看來老天是怕我一人太寂寞了,就讓你來陪我了!”接著又說到:“五千年前那場仙魔大戰我們就已經成為了宿敵,今天我們又在這里相見看來又得大戰一場,不知道修為大減的我們是不是還像當年一樣不分勝負。”炎月也不說什么了,用行動來表明!只見拿出一面旗插在地上手中法訣一捏,環境立即大變,沒有了剛剛的草原,而是到處都是高山。這是一種名叫小世界的法術,可以在里面按照自己的想法布局一切,但有不是真實的,但他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讓普通人看不見其中的東西,只有同為修煉的人才能,平常這只是一種給那些修為高但又沒事可做的人來打發時間的。而剛剛插向地面的那面小旗子,其實是一件法寶,可以讓等會戰斗的能量不外泄。外界的一切都已準備好,氤氳一看也不在廢話了,集中精神準備戰斗。雖然他們的修為大減但都對互相非常熟悉所以這一戰不是可以快速解決的。炎月手中的仙訣不斷變化著,每打完一個仙訣周圍就出現一把通體散發出清光的飛劍到最后炎月的四周已經被青光所包圍了。氤氳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其實修魔與修仙最大的不同就是修魔者注重的是肉身上的修煉講究以無招勝有招,他們往往只憑肉身戰斗,氤氳顯然就是其中的一個。修仙者則比教注重法術的修煉,自己的肉身一般是不會修煉的,所以他們都會煉制眾多的法寶來保護自己的肉身,炎月就是其中的一個。“疾!”炎月大聲叫到。伴隨著這一聲,一共九十九把飛劍向氤氳飛來,氤氳不退反進,他把體內的魔氣快速的運轉起來部滿全身。“轟~”“轟~”每一聲劇響后就有一柄飛劍被氤氳打碎。
這九十九把飛劍其實是炎月現在所能控制最大的數目了,在多他就控制不了了,但即使這樣,每被打碎一把飛劍炎月的嘴角
處就會多出一絲鮮血。等氤氳將所有的飛劍都給擊碎后,不僅是炎月,就連氤氳同樣渾身是血!只不過炎月的是被飛劍反嗤造成的,氤氳則是被飛劍造成的。因為兩人的修為大減,可以說所有的絕招都無法施展開來,所以這一次他們的比式只能到這了。“氤氳看來我們這一次又是平手啊。”炎月說到。
“是啊,五千年了,沒想到我們不僅是以這種方式見面,而且同樣是平手,不過當我找到要找的人時候你一定不會是我的對手了。”氤氳說到。炎月輕蔑的一笑說到:“等我也找到要找的人時你一定也不是我的對手。”氤氳一聽炎月也是來找人的,頓時來了興趣問到:“你要找的是什么人,我想一定沒我的厲害。”
炎月一聽大笑說到:“如果我要找的人還不厲害的話,那這個世界也就沒有厲害的人了。”氤氳一聽心理想到,怎么跟自己心中要說的話一樣啊,于是問到:“你要找的是什么人?不介意說一下吧。”炎月根本就不理氤氳自顧在療起傷來。氤氳決定賭上一下說到:“是不是找個叫李天星,道號星云子的?”果然情況像氤氳所想的那樣,炎月渾身一震,接著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炎月沒有管自己的傷勢而是問到:“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氤氳大笑著說到:“沒錯,我也是的,看來我們還真有緣啊,來跟你商量點事。”接著兩人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樣說了起來,其實大部分都是氤氳在說的,而炎月臉色則是隨著他每說一句就白一點,最后就像白紙一樣了。“怎么樣?我說的答不答應啊?”氤氳問到。炎月搖搖頭,算是給他一個答案。氤氳頓時氣的咬牙切齒的,然后說到:“那隨你吧,我們先占時在一起吧。”炎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氤氳剛剛到底跟炎月說了什么呢?李天星在辦公室內有點座立不安,感覺到有什么事情正在針對自己,不過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來,最后搖搖頭不在想了。李天星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于是打電話給吳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