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瑜十四歲那一年,食指上的那枚灰色戒指曾經(jīng)在眾人眼前變換過黑色,不過只是維持了短短的一分鐘。這也是言瑜人生中的一個打擊,本以為真的能夠在四年之后的今天脫離灰戒這個階層,可是才剛從山谷中爬出來卻又立刻調(diào)回下去。
一切的都要怪在洛焱金屬之上,但是當時整個言家都沒有人知道洛焱金屬到底是什么東西,只是普通的認為血脈的傳承有問題。
又過去了一年,言瑜已經(jīng)死心了,從一年前的跳動之后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晉升。
雖然言瑜已經(jīng)對自己修煉這條路死了心,可是有一件事他一直都想做卻沒辦法做,那就是有一天能夠當個官。縱使不能以實力來折服別人也要用權(quán)力來壓制別人,讓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都在腳下奉承。
這件事和言瑜的戒指一樣無能為力,艾坦堡的城主一直以言瑜五年來都修煉不了一點點能量為理由打壓著。其實目的很簡單,言瑜自己也明白,那就是城主不想讓言瑜有所作為,否則別說是看不起言瑜,就連言家都沒有看得起過。
要不是言家祖業(yè)的支撐讓他們有能力和城主抗衡,這艾坦堡那里有言家說話的權(quán)力。
城主的打壓讓言瑜更加一事無成,或許他注定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商人,最后說不定還會敗了整副身家。
但是現(xiàn)實雖然被禁止了,可是在夢中言瑜就是最大的了,即便是城主來了也不能那言瑜怎么樣。
在夢中,言瑜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當了一個小官,官階雖小,但是其謀略卻深得以為老將軍看重。在不斷的努力之下,言瑜由一個小小的芝麻官當?shù)搅舜筌妿熯@個位置。在軍隊中他可是第二把交椅,就連之前不可一世的副將都給比下去了。
可惜,老將軍不久之后也就卸甲歸田了,接替老將軍的自然不會是一個灰戒的言瑜,而是那個看著這個為止很久的副將。這個副將的功勛也不小,所以毫無疑問的坐上了這個大將軍的位置。
這個時候,言瑜雖然還是軍師,但是權(quán)力相比老將軍時期已經(jīng)小了不少。有些時候這位新上任的大將軍都不會采納言瑜的意見。
言瑜曾經(jīng)醒來過,發(fā)現(xiàn)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不過之后的數(shù)天言瑜都發(fā)著這一系列的夢,所謂若有所思夜有所夢,言瑜白天向這些都想瘋了,到晚上睡著了怎么可能不盡情的發(fā)揮想象力。
在夢中的言瑜在軍隊中也混不下去了,日復一日的投閑置散,最后就連說話都沒人想聽。
有一天,西南戰(zhàn)局告急,皇帝派遣大將軍和言瑜一同前往支援。在臨行前,言瑜在皇帝面前提出了一個賭約,這個賭約就是為了要挽回自己在軍中的地位。
皇帝對此自然沒有什么反對的道理,而且皇帝也是清楚言瑜是個不錯的人才,雖然沒有為將者之能,可是身當軍師之職還是非常好的。老將軍卸甲歸田之后皇帝了解過言瑜在軍中的變化,對于一個滿腹大志卻已經(jīng)不能為將的人來說連軍師都快被人投閑置散,這種道理自然要不得。
言瑜提出來的賭約是用軍中最大的職位來打賭,這個職位就是兵馬都督。雖然言瑜沒有將才,卻是個隱隱的帥才。
為帥者不一定就是要拋頭顱灑熱血,兵馬都督已經(jīng)相當于元帥了,只要言瑜拿下這個都督,滿朝將軍都要聽他的號令。
皇帝應(yīng)允了這個賭約,在賭約生成的那一刻起,大將軍已經(jīng)有點坐立不安了。因為他不是不知道言瑜可謂是料事如神,每次他說猜想的時候都沒人敢不相信,因為言瑜的猜想是很少不應(yīng)驗的。
賭約已成,大將軍再說什么都是廢話,若是一早對言瑜好一點,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么一場絕大幾率會輸?shù)馁€約。
在言瑜到達西南戰(zhàn)場時,西南戰(zhàn)場的司令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當援軍一道,為司令苦苦支撐這座城池的副將也自刎謝國。這場戰(zhàn)爭的失敗雖然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可是這還是一場恥辱的戰(zhàn)爭。獸人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平庸的人能夠抵擋的。
在抵達西南戰(zhàn)場后,言瑜說出了一個猜想,這個猜想讓大將軍徹夜不眠。因為言瑜的猜想是援軍必敗,但是城池肯定不會丟。
言瑜到底想說明什么,大將軍一直想不明白,援軍兵敗城池卻不會丟,這個是什么道理?
第二天,戰(zhàn)爭爆發(fā)。與言瑜的猜想毫無出入,十三萬的援軍全軍覆沒,可是當援軍兵敗之后獸人卻突然撤軍。
大將軍一臉哭喪的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兵敗了,十三萬人的軍隊就這樣全軍覆沒了。那里還有面目回去見皇上。
在大將軍明說了要以死謝罪之前還是想問言瑜到底為什么獸人會突然撤軍。
言瑜給出來的答案讓大將軍立刻拔劍自刎,因為這個答案這的沒人受得了,要是換個人可能還是會選擇二話不說就以死謝罪。
言瑜的這個答案就是今天是冬至。
簡簡單單的冬至二字讓大將軍自刎,這是多么諷刺和滑稽的事。不過這也證實了言瑜的另一個猜想,獸人和人類有可能是同宗,所以如果是這樣的話冬至的到來肯定就會撤軍。理由很簡單,因為獸人過冬的食物已經(jīng)足夠了,加上援軍的十三萬具尸體已經(jīng)夠獸人族過了這個冬季。所以攻城對于獸人族來說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按照賭約,言瑜當上了兵馬都督,也因此言瑜終于笑醒了。原來一切還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可可笑的灰戒,言瑜真的有一頭裝死在豆腐上的心。
夢雖然是夢,可是在五年后的今天,言瑜得到了他夢想中要的東西,甚至比命中得到的更多。
雖然這一切來的也像是一場夢,可是現(xiàn)在的所有都是實實在在的,與那虛無縹緲的夢是沒有可比性的。
(我想知道為什么沒有投票,難道真的想言瑜和風紫萱之間什么事情的不發(fā)生?今天發(fā)個外傳,賣賣關(guān)子。很快就要進入對抗擁護者了,距離龍臨大地的時間以不長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