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無不一頭黑線。兩人那嗜錢的樣子，好像她們很窮。偏偏兩人錢不少，竟然會想這么個問題。

“不要胡鬧，你們不準再出聲了。”

冉霜天有事先說過，或許他不會成功，一旦成功催眠，也有可能半路失效。他們必須抓緊時間問該問的事，不然出了意外，下次催眠就沒那么容易了。

周西彥發話，周西西和幽洺香都不敢再說什么，兩人乖乖地站好，然后等別人來問話。

s的秘密很多，一時之間也問不出太多的。冉霜天能成功催眠，還是刺入s眼睛的針上有藥，不然不會輕易成功。

眼睛畢竟是很脆弱的地方，所以藥的劑量不敢多。s本身是很厲害的催眠師，所以冉霜天對他的催眠效果，只持續了十幾分鐘。

當s的眼睛出現掙扎的顏色時，冉霜天立即有所察覺。

暗室里恢復了安靜，大家在s蘇醒之后紛紛離開。他們雖然問不出太多的東西，卻也有一部分內容可以利用。

顧諒桀手下的人很久沒有大番動作，這次s的出現讓他們有了事做。

接下來的幾天，s斷斷續續被催眠了三次，好多次冉霜天都失敗了。而且成功催眠的時間越來越短，冉霜天說這是s的意志抵抗力在作祟。

他的內心防備太強，之后的成功率會很低。

“現在收集到的信息就是這些，你們對此有什么看法？”

又是幾天之后，顧諒桀叫來眾人，把他們能查到的事情完整地告訴大家。

s的身份還在確定，不過他曾用過的幾個身份已經陸續浮出水面。而他們也弄清楚為什么有人要請幽洺香殺人的同時把小女孩帶走，原來這個孩子，是他和別的女人所生的。

周西西舉起手，她有很多問題，“到底哪個身份才是他真正的身份，查不出來嗎？”

“能查到這些已經算是不錯了，他把自己隱藏得太深，很多東西需要一層層地挖掘下去，我們需要的是時間。”

紀昱已經看過s的腦部結構，他和別人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他的大腦反應很靈敏，所以有些東西，他們要撬開他的嘴問出來，很難。

顧諒桀拉住小東西，“你有什么不懂，回去問我，別亂說話。”

他覺得周西西的問題太過普通，他需要的是有突破性的提問。

然而現場沒有誰能夠說出比較令人滿意的話，顧諒桀自己也想不通關鍵點在哪里。

冉霜天一直住在顧宅，他對付s，真的精疲力盡，“他的深層意識太強，我還是想繼續試下去。”

“他都成了你的小白鼠了，你要加把勁，別被他控制了。”

有一次，冉霜天反而被s催眠了，他們都捏了把冷汗。幸好紀昱發現得早，不然就要出事了。

大家討論不出結果，只能決定慢慢來。既然人在他們的手里，就不怕有一天問不出他們想要的答案。

他們在討論的時候，暗室里的s微微露出笑容。他在等待時機，他覺得，時機近了，就差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