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殿早已是兵刃相見,而殿主卻還是聽著這一群道士與和尚沒完沒了的念著誦經(jīng),只見那不少崆峒弟子的頭上早已冒出了虛汗,對于殿主的任何一舉一動,他們似乎都是膽戰(zhàn)心驚,殿主突然起了身,那前面的崆峒弟子望著殿主,說話有些發(fā)抖,“你起來干什么?”
“我要出去!”
“師父吩咐過,讓我們守住你,不許你出去!”
“你覺得你藍頂?shù)米∥覇幔俊钡钪鲾[出一副兇狠的眼神瞪著那崆峒弟子,說著便朝著門外走去。
那門口的崆峒弟子見殿主靠近,自是慌了陣腳,四處散開,早已破了陣法,沒等殿主動手,便輕松的走出了道場,又回過頭望隨手抓起一個崆峒弟子掐住他的脖子問道,“他們把林悅藏哪里?”
“姑娘和公子都被師父安排在師父的道觀里休息!”那崆峒弟子害怕的全招了。
那殿主笑了笑,放下那崆峒弟子,“你們膽子這么小,怎么對付魔教的人!”說完便離開了。
博生勝了徐沖,最高興的人不是他自己反是那一旁的丁巴。
“哎呀,我說翼孔道長啊!”那丁巴在一旁嘲笑道,“你身為崆峒派的長老,你說那飛云子死了,你怎么就隨便找個武功這么次的人來接人?。 ?
“我崆峒派選掌派人歷來都有嚴格甄選,用不著你在這里指手畫腳!”那翼孔在一旁回道。
那丁巴撇了撇嘴,看到徐沖掉在地上的寶劍,用手一吸將它吸了過來,只見那劍鞘上寫道:道冰玄劍。
“是把好劍?。 蹦嵌“头Q贊道,“不過本主素來都不練劍的,”說著,又將劍丟給博生,“乖女婿,給你了!”
博生接過劍,只見那劍透出一股寒氣,讓人全身感到極為舒適。
“對啊,”那丁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沖著翼孔說道,“我聽說這【盜冰玄劍】是歷來崆峒掌派人手持的寶物,這么說來,我這乖女婿不就成了你崆峒的新掌派人了嗎?”
“休得胡言亂語!”那翼孔再也忍受不了這般挑釁,“我崆峒的名聲豈是你等小人能隨便侮辱的!”說罷,便一掌朝著博生打來,準備奪走那本神劍。
那丁巴見此擋在了博生前面,“我女婿打累了,這一次我跟你打!”說著二人便跟著打了起來。
那徐沖見局勢有些混亂,于是起了身,悄悄地從后門溜走,那博生見此自是跟了出去。
只見翼孔與那丁巴打了幾十回合,翼孔再無力接招,那丁巴雙手發(fā)黑一個猛掌打向翼孔的心臟,翼孔雙手擋住,卻還是被震開了。那玄慈趕緊用內(nèi)力接住翼孔,才讓翼孔免受重創(chuàng),那玄慈將法杖插到地下,大步走向前,只見一道金光散發(fā),又一只大拳朝著丁巴打去。
“【大力金剛?cè)?!”那丁巴瞪眼喝道,又趕緊接過那大拳,只見那丁巴的黑氣逐漸要吞噬那金光,那二人又一齊瞬間發(fā)力,只見劇烈的震動,那丁巴自是連退幾步,那玄慈也只是抓緊法杖才未跌到在地。
“方丈大師你受傷了?”丁巴愣了一眼玄慈,“還敢跟本主比試!”
“如果不是方丈大師有傷在身,你會是他的對手嗎?”那空月沖著丁巴罵道,說著也拔出了劍。
“誒,等等!”丁巴止住了空月,“本主不跟女的打!”
“哼,如果你怕,就趕快滾出崆峒,滾出中原!”那空月接著罵道。
“你這娘們,說話不比那幾個好聽!”丁巴咬著牙說道,“好,你要打,本主叫其他的人來陪你!”說著,只見丁巴拿出一個銅鈴搖了起來,似乎在召喚著什么東西。
不一會,只見余老怪與阿橋二人手持利劍走進了大觀殿,面無表情,只是一臉黑煞之氣。
“啊,余秋生!”那翼孔瞪著余老怪叫道。
“上!”只見丁巴一聲令下,那余老怪與阿橋果真舉起劍朝著空月襲來。
空月與二人大打了起來,一劍揮向阿橋,便將阿橋震倒在地,昏了過去。不過那余老怪的劍法確實毒辣,迅猛,眼看著空月不再是余老怪的對手,那翼孔也拔出劍,上前幫忙。
“魔教的教徒全部都給我上!”那丁巴一聲令下,那大觀殿又開始了一場混戰(zhàn)。
徐沖已是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朝著道觀跑去,那博生也自是緊緊跟隨,正準備拔劍阻攔,突然看見那宋烈一行人卻早已站在道觀前等候那徐沖多時,便自是躲了起來。
“徐沖,你要往哪里逃!”宋烈沖著徐沖喝道。
徐沖望見宋烈童生和小安都站在自己面前,后面還站著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老頭不覺有些害怕,“你們到底是人還是鬼!”
“徐師兄,如今派中有難你不去幫忙,跑到這里來做什么?”童生望著徐沖說道。
“哼,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現(xiàn)在魔教的人多勢眾,我只有先行避一避,等元氣恢復(fù)再來討回崆峒!”那徐沖惡狠狠地回道。
“現(xiàn)在崆峒上下所有的人都在對付魔教,你身為掌派人卻說出這樣可笑的話,你實在不配做掌派人!”小安沖著徐沖說道。
“沒想到我崆峒居然出了你這種人,真是給崆峒蒙羞??!”那一旁的拳風(fēng)跟著說道。
“你們趕緊讓開,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說著,那徐沖便準備朝著小安打去,那童生擋了出來,與那徐沖打了起來,不過幾下便將徐沖制服。
“走,跟我到師父那里去!”童生沖著徐沖喝道。
于是一群人便拉著徐沖準備將他又帶回大觀殿。
一旁的博生見此狀況,正準備離去,哪知突然聽到一聲,“博生!”
博生轉(zhuǎn)過頭,眼前站著的竟是博藝,還有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看似中了尸毒的女子,他從不認識。
“你怎么會在這里?”博藝興奮地走了上來問道。
“我……”博生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用再隱瞞了,那日我知道你在寧夏城不方便透露身份,如今這里沒有外人,你告訴我也無妨!”博藝說道。
“好吧,沒錯,我就是博生!”博生終于又笑著面著博藝。
“太好了!”博藝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博生。又忙著對著博生介紹身邊這個年輕人——上官堂杰!“博生,這個人便是……”
“我是他的朋友!”哪知那上官堂杰搶著回道,“這位兄臺,見你氣色紅潤,運氣流暢,看來你的武功一定深不可測!”那殿主笑著說道,又突然瞪大了眼,“讓我來領(lǐng)教幾招如何!”
說著,便朝著博生打去,博生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與殿主打了起來,博生拔出劍,朝著殿主刺去,殿主擋了幾下,又兩指夾住博生的劍,說道,“這不是軒轅劍法?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那博生用力扯開了劍,又一掌朝殿主打去,殿主一股戾氣將其擋住,又將博生抬了起來,“這也不是軒轅殿的武功,你跟誰學(xué)?”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軒轅神功】?”那博生極力掙扎,望著殿主喊道。
那殿主用力一甩,將那博生甩開,那博生又一個翻越,才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地上。
“你的武功全不是軒轅殿的,看來離開軒轅殿沒幾天你便改投別的門下了!”那殿主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到底什么人?”博生望著殿主問道。
“博生,他便是我們的師父,軒轅殿主??!”博藝對著博生說道。
“師父!”博生有些沒想到?!罢娴氖悄銌??”
“博生,我的模樣雖然變了,不過我的武功你確實認得的!”殿主回過頭,望著博生道,“不錯,我就是你的師父!”
“師父,為什么,為什么你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博生的眼中塞滿了淚水,走進殿主說道。
“我一直都在你們身邊,只是我的武功沒有恢復(fù),想殺我的人又太多,我不得不隱姓埋名!”又望了一眼博生,“你真的已經(jīng)改投別的門派了嗎?”
博生搖了搖頭,“我只是受董麒老前輩,又繼承了他全部的武功,后來我又跟著養(yǎng)昊天將軍到了邊疆甘肅,整日潛心研究能夠?qū)Ω缎鞗_的劍術(shù),再后來我得知我是楊一清將軍曾經(jīng)在戰(zhàn)亂中失散已久的骨肉,所以我才成了今天朝廷的副統(tǒng)帥將軍!”
“原來如此!”殿主笑了笑,對著博藝與博生說道,“如今我們師徒三人重聚,現(xiàn)在就是報仇雪恨,重振軒轅殿的時候了!”
“師父,那我們現(xiàn)在就下山嗎?”博藝在一旁問道。
“不,我要先去找丁巴討要救悅兒的解藥!”
說著,三師徒一齊帶著林悅朝著大觀殿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