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回了京城,找了家偏僻的客棧住下,等到天亮,便找來大夫,為雙瑞服過藥后,大夫卻說雙瑞還有外傷,應盡快脫衣上藥,張烈這下犯了難,自己并非雙瑞的相公,如此一來,豈不壞了雙瑞的名譽。看著床上躺著的雙瑞,張烈有些自責,自己帶給她的似乎盡是傷害,如今還束手無策,張烈看著昏睡中的雙瑞還在不時的呼喊著自己的名字,張烈覺得自己成了全天下最沒用的男人。——于是他決不能再拖延雙瑞的傷勢了,不要再顧忌這么多,不能再給雙瑞帶來傷害了!這晚,昏睡中雙瑞便已赤身面對張烈,張烈細心的為雙瑞上藥,他想今晚的事即便雙瑞知道也一定不會埋怨他的!
豹房之中,劉瑾正陪著武宗欣賞雜耍,武宗看得入神,好是高興,突然一個小公公走到劉瑾跟前小聲的對著劉瑾說著什么。
“果真如此!”劉瑾有些激動。
“千真萬確!”小公公說到。
于是劉瑾向皇上請辭后便準備快速趕往東廠。
“快去通知烏邪圣僧!”劉瑾對著小公公吩咐道。
已是幾個時辰過去了,殿主如今已內力大損,這箭卻還是源源不斷朝他射來。
難道我軒轅殿主今日要葬身于此嗎?軒轅殿主想到突然,他好似聽到了一些水聲,他覺得有些奇怪,朝著這時有時無的水聲找去,在一個墻角處,他發現那水流聲正發于這墻角下,于是殿主不得不再次運行真氣,對著那墻角又是一掌,果真,打穿了,是河流!還在緩緩流淌,終于看到一絲希望了!軒轅殿主迅速跳了下去,一頭栽到水中,順著水流,快速的游出了東廠。
烏邪與劉瑾不久便趕到,幾個藩子正守在藏書閣外,望著劉瑾過來,上前報道:“督主,楊雙瑞被一個高手救走了!”
“都是些沒用的狗東西!”督主生氣地準備舉起手向那藩子打去。
“不過有一個人闖入了藏書閣內,現在還沒有出來!”那藩子忙害怕的補說道。
劉瑾這才放下了手,那身旁站著的烏邪眼睛一亮,如今早已明白這事情的一切,他沒想到張烈那小子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還是快去看看這密室的人再說吧!”烏邪倒是催著劉瑾道。
于是二人便趕忙走了進去。
“那人還在里面嗎?”劉瑾望著這緊密的鐵門問著一個藩子。
“回督主,還在里面!只是現在這里面的聲音好像變小了!”
“在里面多久了?”烏邪詢問到。
“已經有六個時辰了!”
“竟然能堅持這么久!”劉瑾有些驚訝。
此時的烏邪卻似乎已經完全相信這藏書閣中的便是軒轅殿主!不禁臉角露出一絲笑容。
劉瑾望著鐵門,猶豫了一下,便對著藩子吩咐道:“開門!”
于是藩子按動機關,鐵門已經打開,那針孔也終于停止了放箭,一群人趕忙走了進去,到處一片狼藉,不過這地上除了散落的書與亂箭,什么都沒有。突然,劉瑾看到地上有一個裂口,上前一看,下面竟然是一條小河,那人分明已從小河逃跑了。
“沒用的東西!”劉瑾再也忍不住了,轉身一掌打死了跟前的那個藩子。
烏邪看到這地上的書本上有少許的血跡,拿起那本書,走到劉瑾跟前說到:“劉督主,這人貧僧認為一定是軒轅殿主!”
“是他!”劉瑾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回來我藏書閣?”
“據貧僧所知,他跟張烈那小子有些關系,我想能有能耐進東廠,救走楊雙瑞,并且還能逃脫這藏書閣,就只有他才有這本事了!”說著,又看著手里帶有血跡的書說道,“不過看來他已受了重傷!”
劉瑾瞇著眼,透出一股邪氣。像是看到了一處寶藏,他想如果能趁軒轅殿主受傷,抓住他,吸取他的功力,那這可真比張烈的那本秘笈好多了!
“馬上傳令下去,立刻在東廠附近大范圍全力搜尋軒轅殿主的下落!務必要給本督活捉回來!”劉瑾嚴令道。
“是!”一群藩子接過命令趕忙退下。
于是,這天又蒙上了一層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