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去找墨子衍?”喬伊人聞言心頓時慌亂成了一團。
從出事到現在,她最大的不安則是因爲自己的事情把墨子衍牽連了進來。
她也關注了墨子衍的微博,雖然他的粉絲大多都力挺他。
可也有一些聲音是在貶低他道貌岸然,和有夫之婦在一起很不光彩……
總而言之,都是因爲自己的關係,才害的墨子衍破了零緋聞的記錄,被那麼多聲音質疑。
現在自己在去找墨子衍,實在是張不開那個口……
也不能在去拖累他……
“是啊,不去找墨大天王,我真想不出別的什麼好辦法!”看到了喬伊人的猶豫,楊凌忙道,“那天的視頻我也看了,不像是合成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連我你也不肯說嗎?你和墨大天王,你們不會真的……是那種關係吧?那你和慕少,你們……”
楊凌有些搞不明白了。
爲什麼一向不近女色的慕少琛會對喬伊人那麼與衆不同。
連一向在娛樂圈從沒跟女性藝人穿過緋聞的墨子衍也是。
喬伊人的丈夫宋裔,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這件事情有些錯綜複雜的感覺,她的腦子的思緒都混亂了。
“事情不是報道的那樣,我和墨子衍我們清清白白,如果你看了視頻應該發現,我當時受傷了,腳上的高跟鞋的鞋跟都斷了,臉也有些紅腫是吧?”喬伊人忙道。
“好像是你說的這樣……只是,當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視頻裡似乎還有另一個女的,她和宋裔一起……難道你和那個女人你門撕~逼了?然後墨子衍碰巧路過,救了你?”楊凌驚訝不已的看著喬伊人問。
“墨子衍救了我的確是事實,至於宋裔還有那個女人,這其中就很複雜了,我也沒辦法跟你說太多。楊姐,墨子衍是無辜的,他當時好心救我卻捲入這樣的事情中,我覺得很慚愧,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就更加不能在去麻煩人家了……所以,你剛纔說讓我去找墨子衍談談,我真的覺得我不能這麼自私,我做不到……”喬伊人執意的搖了搖頭。
這一次,她之所以這麼認命了,最大的原因還是墨子衍。
如果是別人,她還有拼一拼的動力,可對象是墨子衍,自己越描越黑,她害怕自己的一不小心會更加連累他。
她感覺她徹底方寸大亂,沒辦法做出正確的決定。
“小喬你真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爲別人著想,難道你真的甘心就此身敗名裂?再也爬不起來了嗎?從上次我答應做你經紀人的時候,我就發誓一定不會讓你重蹈藍晴兒的覆轍,我要讓你走向巔峰,可現在纔過去多久,難道就真的要這麼放棄了?喬伊人,你的果敢,你的堅毅都去哪裡了?”楊凌有些不能接受她所看重的喬伊人現在這麼一蹶不振。
“對不起,楊姐……我……真的沒有辦法那麼做……”喬伊人低著頭,對楊凌歉意的道,“讓你失望了,我真的很抱歉。”
“你——”楊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忽然,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思緒。
楊凌無奈的嘆息道,“我去開門,順便就回去了。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做好應對一切後果的準備吧。哎……”
嘆息了聲,楊凌起身去開門,只是卻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僵住了,張大了嘴巴,彷彿一座雕塑一般驚詫萬分。
察覺到了楊凌的舉動有些奇怪,喬伊人走了過來,也同樣的看到了門口站著的男人。
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巧的事情。
剛剛就在幾分鐘之前楊凌還在跟喬伊人談論,讓她去找墨子衍談談。
而現在,墨子衍他本人就這麼出現在了她的宿舍門口……
這樣的巧合,都讓喬伊人感覺似乎比做夢還如夢似幻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會主動來找她。
按理說,不是誰都見了自己巴不得跟自己離個八丈遠纔是嗎?
爲什麼他,不但不躲,還……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她了?
“方便讓我進去嗎?”站在門口,被兩個女人當作成外星人一般看著的男人終於開口打破了這略微顯得有些詭異的氣氛。
墨子衍一開口,楊凌瞬間便迴歸到了現實,思緒流轉,她連忙點頭如搗蒜,迎著墨子衍便朝著裡面,熱情的招呼道,“墨大天王,您能到這裡來,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小喬,快招呼墨大天王,我出去給墨大天王買杯咖啡,你別怠慢了墨大天王。”說著楊凌對著喬伊人使了使眼色,便關上門走了出去。
並不大的宿舍裡,只留下了喬伊人和墨子衍兩人。
喬伊人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心跳的飛快,突突的幾乎要蹦出來。
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喬伊人低著頭,看著地上他的影子,幾分鐘之後才醞釀出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來,“你……你怎麼來了?”
“這宿舍挺溫馨的,你平時都睡這兒?”墨子衍答非所問,目光在狹窄的宿舍裡流轉。
看著喬伊人的牀頭一個有些破舊的公仔,墨子衍的眸光微微亮了起來。
腦子裡不由得就回憶起了幾年前,他在s市學校門口的一家手機店裡參加了一個活動,店家送了一隻這個小猴子的公仔。
他是男生,對這種東西很無愛,就隨手丟盡了她的書包。
她愛不釋手,每天都帶在身邊……
只是沒想到,事隔多年,還能看到那個小公仔。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
那公仔的顏色有些褪色了,顯得格外的陳舊。
“嗯,沒畢業之前,都住學校。”喬伊人低著頭,聲音很輕。
但她能確定,墨子衍都聽的清。
墨子衍到是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她的單人牀~上,幾乎呼息之間都能聞到來自她被褥上屬於她身體上的那抹沁香。
“楊姐她去給你買咖啡可能還要等一會兒,我給你削個蘋果吧。”喬伊人就這麼看著他坐在自己面前,莫名的侷促起來,甚至連手該往哪兒放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