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集團會客大廳。
宋裔被歐陽帶到會客廳的時候發現并沒有慕少琛的身影,立即就惱了起來,“你耍我?姓慕的人呢!”
“宋少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總裁。”歐陽也懶得更宋裔起沖突爭執,對宋裔說著就出了會客廳往總裁辦方向走去。
慕少琛看到歐陽一臉陰沉的走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抬眸看了他一眼,歐陽忙對慕少琛匯報道,“總裁,人已經到會客廳了,您是要現在見他還是……”
“半個小時以后吧。”慕少琛說著將臉埋下,開始剛才沒有做完的工作。
“總裁,那個宋裔他今天火氣特別大,如果您不馬上去見他,他只怕還會大發雷霆制造出一些麻煩來,剛才我們的保安部人員已經有好幾個被他打成重傷了……”歐陽忙對慕少琛解釋道。
“是嗎?”慕少琛依舊輕描淡寫,“等之后并購了宋氏集團,將那幾個被宋裔打傷的保安都安排到保安隊隊長的位置上去,工資翻倍。至于,宋裔,他吵鬧什么的,別理他,讓他先坐會冷板凳吧!”
……
宋裔等在會客室,眼睜睜的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可偏偏慕少琛還是沒有出現。
甚至會客廳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想要出去找人發泄,可又害怕待會慕少琛來了他不在,到時候正好讓慕少琛有了理由。
不行,還是得在這里等著。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找姓慕的把話說清楚。
心里的怒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等了整整半個小時,宋裔等的真的快等不下去準備沖出去大鬧一番的時候,終于,慕少琛出現了。
看到了慕少琛,宋裔上前就是一拳頭朝著慕少琛的臉揮了過去。
然而在他出拳頭的時候,招式就已經被慕少琛看穿,慕少琛先他一步在他出拳的同時扼住了他的手腕,被慕少琛忽然扼住的手,居然一麻,沒有辦法在發出力氣攻擊了。
宋裔蓄力的一拳,沒有成功打出去,心里被憋出了內傷,氣急敗壞的瞪著慕少琛,破口怒聲質問道,“姓慕的,我今天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什么事情而來,你欠我一個解釋!我現在到要聽聽看,你打算跟我怎么解釋你跟我老婆的婚紗照事件!”
“可我并不認為這件事,有什么地方需要跟你解釋的。更不認為這可以作為宋總你在我慕天撒野的理由!”就沖他襲擊他保安部的工作人員的這一點,宋裔這最少拘留十五天的故意傷人罪已經成立了。
只要慕少琛愿意,他百口莫辯。
之所以,現在他還有機會在慕天在他的面前有機會開口說話,完全是因為小女人。
他想要給喬伊人一個美滿而幸福的婚姻,不想因為宋裔這種跳梁小丑而受到影響。
“我警告你姓慕的,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你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居然公然和我老婆拍了婚紗照,你當我這個正牌老公是死的嗎?我宋裔只要還活著,我還有一口氣在,你覺得你能和她名正言順嗎?就沖著你和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告訴你,我宋裔即使不為別的,為了我的尊嚴,我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們越是以這樣的方式給我難堪,我就越是不會放手成全你們!想要結婚,只要我不離婚,你們就絕對不可能做成真正的夫妻!”狠狠地瞪著慕少琛,宋裔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充斥著濃濃的憤怒和恨意。
慕少琛的臉色卻相對而言淡然的沒有任何起伏。
“說完了?”慕少琛淡淡的口氣,像是宋裔剛才的那番警告和嘶吼壓根與他無關一般。
宋裔的憤怒和發泄在慕少琛面前,形同虛設,仿佛一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棉花上,沒有辦法讓他有任何排泄出憤怒的情緒,胸膛之中的火焰仿佛要破膛而出似得,讓他整個人都氣的發抖。
“……”
“你注定了會成為一個失敗者,從今天你的舉止和行為來看,更加讓我驗證了這一點。”看到宋裔憤怒的模樣,慕少琛的嘴角泛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來,那笑容不是譏誚,只是純粹的覺得好笑。
看到慕少琛說完居然就要離開,宋裔哪能讓他就這么走,“慕少琛你給我站住,我話還沒說完!”
“可我聽膩了。”慕少琛知道他還想說什么,他已經失去了耐心跟他廢話。
“我可以把宋氏給你,只要你放過我老婆。”在看到慕少琛那淡然的表情的時候,宋裔知道,自己的確如他說的那樣,是個失敗者。
即使他再怎么耗盡心計,也沒有辦法在商界的地盤上跟他一爭高低。
看到慕天,出現了那么多危機,卻依然屹立不倒。
而宋氏集團,最近幾個小漏洞和幾個案子出先了點小麻煩,他就幾乎快被折磨瘋了。
忽然間覺得,他或許真的沒有能跟慕少琛在商界上一拼高低的本事。
大概也只有認輸這一條路可走。
可是,真的沒有辦法放下啊。
她是他絕對沒有辦法放手的人……
“我沒聽錯?你居然愿意為了她把宋氏拱手相讓?”慕少琛聽到宋裔的這番話,顯得有些驚訝。
這個宋裔,對喬伊人的癡,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不過,男人不都是這樣的生物嗎?
在她圍著你轉的時候,你無所謂。
在她已經不屬于你的時候,你卻想要盡一切辦法去挽回。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宋裔對他的可人兒喬伊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或許只是為了滿足他的自尊心的缺憾和一直以來被背叛的不爽快,想要再次征服她。
不管是為了什么,宋裔居然會開出這樣的條件,還是讓他覺得很可笑。
“我可以將我手里宋氏集團的股份讓出一半到你手里,只要你肯放手。”宋裔咬緊牙關,還是將這艱難的抉擇說了出來。
慕少琛卻在聽到他的這些話后,忽然間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聽到他的笑聲,宋裔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像是他又做了一件可笑的蠢事。
可他分明是已經被逼到絕路無計可施才會不得不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