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等他回來再說,鄒小米就整整等了兩天。當(dāng)天晚上她就發(fā)燒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還是自己硬撐著起來去倒了杯水喝,纔沒讓自己燒死在家裡。
一直等到週一上班趙明傑都沒有回來,鄒小米去上班纔在公司裡看到他。嘴巴癟了癟,電話也打不通,她這兩天還擔(dān)心他出事了呢。
可是因爲(wèi)自己心裡也有鬼,連去問他的膽量都沒有。只好畏縮著,就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她不問,趙明傑也懶得解釋,更沒有問她那天晚上去了哪裡。於是兩個人又像一樣,在公司裡儘量不接觸,下了班各自回家。只不過趙明傑的應(yīng)酬越來越多了,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有的時候甚至不回來了。
而鄒小米因爲(wèi)愧疚,更不敢去問他,就這樣,日子倒是也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
她這邊是平靜了,可是去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從她那天走後,厲天宇那裡卻像炸開了鍋。
一夜的銷魂經(jīng)歷,讓厲天宇一覺睡到自然醒。這種彌足地感覺是從沒有體會過的,醒來後連眼睛都沒睜開呢,就伸出手來去摸身邊的人,可是卻沒想到,身邊哪裡還有人,早就人去被空。被窩都是冷的了,走的不是一會半會。#_#
厲天宇一下子從牀上跳起來,看著空空的半張牀,又去看牀下。牀下的那些衣服、包包鞋子也都不見了,空的什麼都沒留下。就好像昨天的春風(fēng)一度銷魂,都是他自己做了一場春夢。
厲天宇不禁皺眉,真的只是他的一場夢嗎?可是哪裡有夢那麼真實。
原以爲(wèi),這個女人也是老爺子給的女人。所以洗好澡之後打電話過去給老爺子道謝,順便問一問那個女人的情況。初嘗那種銷魂的滋味,讓他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給綁在身邊才能安心。
可是那邊老爺子聽了他的道謝後先是一愣,隨後破口大罵:“你這個小兔崽子,又想坑我對不對?我可告訴你,我可沒有給你送女人,自從上一次你把我的老臉都丟盡了,我還能往你那裡送人啊!不知道誰送的,可別賴在我頭上。”
厲天宇:“……,”頓時臉黑,昨天那女人不是老爺子送的,還能是誰送的。
立刻又打電話給他認爲(wèi)可能送人的人,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承認的。都知道他對女人無感,誰還會往活膩外了,非要觸碰他的底線。
“難道,那女人真的是從天而降的?”厲天宇不禁自言自語,可是目光觸及到牀單上的血跡,卻又搖搖頭。
“對,監(jiān)控攝像,還有監(jiān)控攝像。”厲天宇突然靈機一動,想到另一樣?xùn)|西來,立刻眼睛一亮,急忙朝門外走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