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陸天賜轉身,這一次,看向的是那幾個在其身后的東峪大盜。
那眼神,犀利的像是兩把鋒利的刀子,看的那幾個東峪大盜畏懼不已,下意識連連后退。
“上!”
為首的東峪大盜大喝一聲,將眾人的思緒從畏懼中拉回現實。
幾人重新振作起來,一窩蜂朝陸天賜沖了過去。
“去死!”
陸天賜大手一揮,一把氣海所形成的巨大刀子,直直地朝著三人劈了下去。
巨大所產生的強大氣息,讓那三人毫無招架之力。
三人不得不聯合起來,才能勉強抵得住這大刀的威力。
但是,依然顯得很吃力。
“哼!”
想和我對抗,你們,還差的太遠!
陸天賜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那巨大的刀子轟然劈下。
站在刀刃下的一人,直接當場被劈成了兩半。
鮮血混合著內臟,流的到處都是。
另外兩人雖僥幸保住一命,但一人被砍斷了胳膊,一人被削掉半邊身子的血肉,其狀比死強不了多少。
至此,六個東峪大盜,盡數被陸天賜撂倒在地。
卻在這時,一道勁風從陸天賜身后襲來。
陸天賜下意識揮手阻擋,一股強大的氣海,自掌心中揮散出去。
“砰”的一下,楚思思還未靠近陸天賜,身子就被一股強大的氣海掀飛出去,直直地跌落在地上,摔的她渾身似要散架了一樣,疼痛不已。
“吸……”
楚思思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肩膀突然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緊接著,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尖銳且冰涼的感覺。
剛才被陸天賜轟飛出去的東峪大盜抓了楚思思,用她做威脅,“放我們離開,否則,我殺了這個女人。”
“你們根本威脅不到我。”陸天賜冷冷地說。
他的意思是,即使這些人用楚思思做威脅,也是威脅不到陸天賜的。
但這話聽在楚思思的耳中,就變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她以為陸天賜冷血無情,不,是可惡至極,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顧。
這個家伙,先是殺了她的大哥楚少巡,現在又不管她的死活了,就算他是楚家的佐客,這些行為,也太放肆了!
“姓陸的,像你這樣冷血無情麻木不仁的家伙,根本不配當我楚家的佐客,你會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楚思思扯著嗓子嘶聲力竭地喊道。
陸天賜自是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他懶得去解釋什么。
對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何必要解釋那么多。
別人愛怎么看他怎么看他,他根本不在意。
“踏踏!”陸天賜邁步走向那東峪大盜。
那大盜驚嚇不已,下意識后退,手中的刀子,也在不知覺間刺向楚思思白皙的脖頸。
“站住!我讓你站住!你耳朵聾了?站住!”
那大盜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狀態,手中的刀子早已失去控制,楚思思的脖頸被劃出一道血口子來,鮮血順著白皙的脖頸緩緩流淌下來。
楚思思震怒不已,這個混蛋,還真的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若不是刺客被那東峪大盜挾持著,楚思思真想沖過去將陸天賜給生吞活剝了。
“好,你要我死是吧,那咱們就干脆一塊死吧。”
那東峪大盜說著,舉起手中的刀子,狠狠地朝著楚思思的脖頸上刺去。
“轟”的一下,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的光柱,轟然擊中那東峪大盜的手腕。
“哐當”一聲,那東峪大盜手中的刀子應聲掉落在地上,手腕處,更是傳來錐心般的疼痛。
那東峪大盜的手,斷了!
此刻,像一只霜打的茄子,毫無生氣地聳拉著。
“嘩啦”一下,陸天賜大手一拉,楚思思的身子,被從那東峪大盜懷中拽出。
緊接著,陸天賜一腳踹了過去,正中那東峪大盜的胸口,將其直接踹飛出去。
那家伙的身子撞在不遠處的大樹上,竟是將一人環抱粗的大樹撞的搖晃不停。
可見,陸天賜那一下的力道,有多狠辣。
剩下兩個東峪大盜被嚇的魂不附體的,爬起來就想跑。
“殺了人就想這樣走了,你們當我是擺設嗎?”
陸天賜說著,飛起一腳,將腳邊的一把刀子踢飛出去。
那刀子正中其中一人的后背心,直沒刀柄。
那家伙吭都沒吭一聲,身子便一頭栽了下去。
就剩下一個人了。
陸天賜順手抓起飄落下來的樹葉,“刷”的一下撒出,那些樹葉瞬間變成鋒利的兵器。
“砰砰砰!”
數片葉子插在那東峪大盜的后背上,那家伙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六個東峪大盜,無一生還!
陸天賜剛一轉身,一只纖纖玉手,竟是迎面扇了下來。
“刷”的一下,陸天賜一個閃身,輕松躲過楚思思那一巴掌。
然后,他故意飛起一腳,將楚思思一腳踹飛出去。
楚思思應聲掉落地上,摔的悶哼一聲,爬都爬不起來。
“我救了你,你卻要打我耳光,好一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在陸天賜眼中,沒有什么男人和女人的區分,但凡是他的敵人,他都一樣的不客氣。
可是,這些話在楚思思聽來,意義卻又不一樣了。
楚思思乃楚家三小姐,身份尊貴,且從小被楚家人捧在手心里長大,哪里受過委屈。
陸天賜竟然說她是狗東西,這簡直比當眾打楚思思耳光還要讓她難堪和憤怒。
“你救我?你那是為了救我嗎,你分明是想害死我。”楚思思嘶聲力竭地吶喊著,像一個瘋子一樣,“若不是我命大,我剛才可就死在你手上了。”
說著,將身旁的刀子丟到陸天賜面前。
原來,陸天賜剛才一把將她從那東峪大盜的懷中拽出,又粗魯地甩了出去,楚思思險險被地上的刀子插中心臟。
那一瞬間,真的是現象環生,九死一生。
也虧得她運氣好,福大命大,那把刀子距離她的心臟只有寸許的距離,但終究是沒能插進去。
正因為如此,她才如此痛恨陸天賜,覺得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