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亂運(yùn)動功力到了那張網(wǎng)上,慢慢的感受著那張網(wǎng)。
果然,功力一接觸到那網(wǎng)上,網(wǎng)上就會有功力彈回來。
尋找其根源,小亂才發(fā)現(xiàn)在網(wǎng)子的收口處,竟然還有一張符咒。
試一試用功力衝擊那張符咒,那張符咒穩(wěn)如泰山,竟然不能一下子衝開。
小亂原本打斷繼續(xù)增加功力,可是感覺到那符咒隱隱的發(fā)出了亮光。
小亂趕緊收了功力,如果應(yīng)該很容易被人家發(fā)現(xiàn),還是從長計議。
這時候,忽悠叫道:“不是吧,就那麼點(diǎn)?”
看來是對於那幫傢伙的開價不是很滿意。
黃紫叫道:“你還嫌少?”
忽悠哼了一聲:“廢話,就這點(diǎn)錢,出賣了他們,回頭他們還不弄死我啊。
真是!成本太高了!”
黃紫嘿嘿的笑道:“他們沒機(jī)會的。”
小亂心中暗罵:王八蛋,手夠黑的,看樣子找到了鏡子我們就活不成了。
忽悠叫道:“我操,他的意思要把他們弄死唄!”
黃紫冷哼一聲:“你說呢?”
忽悠笑了笑:“那我更不能說了。
回頭你把我弄死了,豈不是啥也沒有。
橫豎是個死,我怎麼會便宜你。
你他當(dāng)老子傻b???”
黃紫一愣。
幾個人都瞪著黃紫。
黃紫不說話了。
武藤美惠說到:“忽悠,你放心吧。我保證你沒事,還可以拿到錢?!?
忽悠看了看武藤美惠,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卻不說話。
美惠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忽悠故意想了很久才說道:“美惠子小姐,要說這裡面這些傢伙我還是最相信你,不過我看你也是自身難保。
你老爸都讓宮崎殺了,你也沒怎麼樣。
你們‘神道教’有這麼老厲害的大師,也不見你們報仇。
我看你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回頭我說完了,他們把我殺了,你又不敢說話,我豈不是白死?”
宮崎超大罵道:“放屁,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這根本就是兩回事。我……”
忽悠看這宮崎超叫道:“你別嚇唬我,告訴你,爺爺記性可不好。找不到鏡子別賴我。”
小亂心中暗贊:忽悠這傢伙很厲害,雖然都知道這是反間計,可是“神道教”的人聽起來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尤其現(xiàn)在是這個不知道什麼來路的平野大師做主,武藤和那幾個保鏢被殺是不爭的事實,看樣子他們就是現(xiàn)在合作,也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所謂攘外必先安內(nèi)。
他們一定是要要合作奪了鏡子再說。
有著這個嫌隙,他們根本不可能精誠合作。
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忽悠的話不能起到什麼作用,可是這些傢伙只見的成見會越來越大。
這也是所謂的心理戰(zhàn),忽悠雖然不一定說得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忽悠出身在市井,精於察言觀色,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
而幾個倭國人雖然是壞人,可是還是拿著眼前的這個滑頭沒有辦法。
宮崎超嘀咕著:“我就說別找他,非要這樣,哼!”
宮崎超的話引起了黃紫和豐臣野綱的不滿,可是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
小亂心裡面暗笑:忽悠的話起作用了。
這時候,小亂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亂爺,亂爺,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那是罐子的聲音,小亂一真高興,剛要說話。
罐子又說了:“呦呵,你沒事啊?
別動別說話,我說她他們聽不到,只有你能聽到,你沒事就好?!?
小亂也很想和罐子說話,可是又不能開口,很是著急。
罐子嘿嘿笑了:“想說話是不是,只要想,就行,我能聽見?!?
小亂試著想了想。
罐子不樂意了:“你什麼人?。∽屇阆胂胝f話,你怎麼罵人?。俊?
小亂笑了笑。想到:“你怎麼沒事,成了漏網(wǎng)之魚?”
罐子一副很牛的口氣:“靠!這個什麼平野大師,就是個大傻b。拿著符咒對付你們。我是什麼?。≡觞N會怕那個。那符咒是對付生人的魂魄的。
我看忽悠這傢伙也沒事,這小子也不算是生人,要是那個老王八蛋用對付殭屍的符咒,沒準(zhǔn)有效。
現(xiàn)在看看你沒事。
我也放心了。估計那符咒對你也不起作用,你身上有符咒的祖宗,所有的符咒,都是脫胎於你身上的‘萬宗伏魔咒’,說起來玩符咒,你可是他大爺?!?
聽著罐子的話,小亂心中一動,對罐子說道:“你不是可以控制他們的思想。
你去控制一下,我想辦法脫困?!?
罐子嘆了口氣:“我那玩意只能在很近的距離,而且對方有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能控制他們心中潛意識,把他們的潛意識放大。
現(xiàn)在我也沒什麼辦法。
這個什麼平野大師雖然有點(diǎn)傻b不過這傢伙的修爲(wèi)可是很精純,還是個老童男子。
嘿嘿!”
小亂問道:“不是吧,‘神道教’不是講求陰陽調(diào)和來練功的嗎?這傢伙爲(wèi)什麼可以……”
罐子說道:“這個說來就有意思了。雖然‘神道教’講求的是陰陽調(diào)和,不過教中一定要有一個精純的男人,他們叫做‘陽童’也叫做‘爐鼎’。他除了護(hù)教之外,就是要保持身體中功力的精純,直到‘陽元’大成了,才把‘陽元’交給教主?!?
小亂皺了皺眉頭:“那豈不是連命都沒有了。”
罐子說道:“那倒不會,教主會給他一些陰氣,留條命的,不過也是廢人一個?!?
小亂說道:“拿著傢伙就是個練功用品唄?”
罐子嘿嘿的笑了笑:“還是‘神道教’娘們教主的恩物,不過這傢伙挺厲害的,你還是小心點(diǎn)。
還有你身上的網(wǎng),用你身上‘萬宗伏魔咒’就能解?!?
小亂哼了一聲:“那你不早說,害得我在這裡憋了這麼長時間?!?
罐子說道:“是你東拉西扯的,關(guān)我什麼事?!?
小亂氣道:“我怎麼把那些人弄醒?”
罐子說道:“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還沒想明白,用你的‘萬宗伏魔咒’就是了。有了那傢伙,什麼符咒對你都沒有作用。知道嗎?”
小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兩天的思想有點(diǎn)異動啊!對亂爺?shù)膽B(tài)度有點(diǎn)變了。知道的多也不用拽,跟亂爺說話客氣點(diǎn),要不可那你裝尿?!?
罐子趕緊收起了牛逼的口氣,說道:“別,別,別啊。我這不是盡心幫您呢嗎?
我嘴臭,您別我和一般見識。趕緊逃命要緊,過子時,今天又廢了?!?
小亂本來還想再教育罐子幾句,不過一想罐子說的也對,再廢話就沒時間了。
當(dāng)下不在搭理罐子,而是輕輕的試著用手臂上的“萬宗伏魔咒”觸碰裹在身上的網(wǎng)。
果然如罐子所說,那網(wǎng)一碰到小亂的“萬宗伏魔咒”就鬆了下來。
小亂趕緊凝聚功力,不讓網(wǎng)子掉下來。
再觀察動靜。這時候的忽悠還在磨牙。
幾個人倭國人被他搞得頭都大了。
平野大師終於沉不住氣了,低聲吼道:“你這個傢伙,給我閉嘴?!?
說著甩出一張符咒,貼在了忽悠的腦袋上。
忽悠倒也機(jī)警,頭一歪,假裝暈倒了。
宮崎超想對平野說些什麼,可是平野伸手止住了宮崎超的說話:“宮崎先生,不要在說什麼?,F(xiàn)在要把眼前的事情辦妥。我還是聽你的,我們來審問那個女人吧!”
小亂心中一動,暗罵道:“媽的這幫王八蛋,就知道欺負(fù)女孩子。
不過小亂也知道周津瑤硬氣的緊,根本不會對他們說那麼多的。
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自己要出去。
可是怎麼出去才能不驚動他們呢?
小亂想了很久,突然摸到了身上帶著的符紙,想起了吳老道書裡面教到法術(shù)‘換紙兵’。
小亂趕緊拿出了符紙,三下兩下的疊成了一個紙人。
拔了一根頭髮,塞到了紙人當(dāng)中,又在上面點(diǎn)了一滴鮮血。
輕輕把紙人放到地上。
那小紙人竟然神氣活現(xiàn)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一株大樹的後面。
小亂口唸咒語,那小紙人盡然在大樹後面變身,變的和小亂一模一樣。
小亂笑了笑,再一念咒。
自己和小紙人換了位置。
小紙人變成的小亂進(jìn)到了網(wǎng)中。
小亂則出現(xiàn)在大樹的後面。
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突然傳來罐子的聲音:“牛b??!亂爺你這法術(shù)高超?。 ?
小亂嚇了一跳。對罐子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罐子訕笑。小亂從樹後面看著那幾些人。
這時候,周津瑤已經(jīng)被叫醒了。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處境。
看著那些倭國人,又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尤其是看到了也倒在那裡的小亂,周津瑤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
宮崎超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樣?周大小姐,你知道我們要什麼,希望你可以配合,不用我們動手,也不用吃苦?!?
周津瑤看了看宮崎超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武藤美惠說道:“周小姐,你就說吧,不然對你們沒有好處,你也不想看到這些人,出什麼事情吧?”
周津瑤咬牙說道:“卑鄙!”
黃紫嘿嘿的笑了笑:“我們確實卑鄙,那又怎麼樣?要不要我再你的小亂身上割點(diǎn)什麼下來?”
周津瑤臉色一變,對他們說道:“說可以,我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