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殺了他們!”將領怒不可遏地指著凌藍兩人,下命令道。可是,他的手下卻失去了剛才的勇氣,都舉起長槍,步履緩慢地不敢向前。他們唯恐下一秒再莫名其妙地死去,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殺我們?”凌藍不躲不閃,直接走上前去,那些城衛(wèi)軍見他過來,頓時被嚇得往后退去,比剛剛的速度比起來,快了不止一倍。
那將領正要親自上來,他盯著凌藍的眼睛,突然間覺得大腦很痛,接著就失去了意識。他的腦海中里回蕩著凌藍的問話,一句一句的,帶著凌藍的幻影占據(jù)了他的大腦。
他的雙面渙散,嘴唇微微地動了起來,“是國王陛下的命令,說見了凌藍身邊的一切人,立即殺掉……”
“你說的國王可是唐吉修斯?”
“是……”
“大人!你怎么……”有人不解地問那將領道。
凌藍那邊,他和路塔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弄清了敵人是誰,凌藍也算是解開了心中的疑惑,這希爾帝國里,他的敵人全部都在這兒,如果是以前,他還會怕一個國王,但現(xiàn)在,國王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構不成生命威脅。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雷林帝國教會的一份子,與希爾帝國國王有仇也沒什么不正常的。
那個房子被城衛(wèi)軍一攪和,再也住不下去了。這點損失對于約克來說,連九牛上面的一毛都不如。他重新給凌藍找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暫時住下來。
幾天后,當日的將領被唐吉修斯給殺掉了。他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死了二十幾個手下。不單單是這些,他受到凌藍的控制,說出了實話,這些加起來已經(jīng)惹怒了國王唐吉修斯。那天過后,街上的暗哨再也沒有見到過凌藍的蹤影。
在王城住了十天后,艾利菲爾帶著隊伍終于來到了希爾帝國,他們剛一進城,約克在城中布下的手下就把這消息告訴了凌藍。
凱林斯帶著教會中的人員親自出來迎接,凌藍也在那個時候和艾利菲爾一起進了教會。
國王知曉了這件事情,又想著計策要對付凌藍,并且已經(jīng)派人下去準備。
教會的總部非常地熱鬧,艾利菲爾所代表的雷林帝國洛蘭城教會是最后才到達的。當凌藍和他們一起進到教會時,這大陸上的其他六大主教都齊聚一堂,等著艾利菲爾的到來。
這競選主教的大事在大陸上都是很隆重的,作為希爾帝國的國王,唐吉修斯在所有主教都到來時也出現(xiàn)在教會的總部。
這一天,通往教會的大街上人山人海的,那些忠誠的信徒都擁擠在街道的兩旁,想要看清那神秘的,他們崇敬的主教都長著一副什么模樣。
快到中午,國王在一隊威嚴華貴的皇室隊伍的迎送下,終于來到了教會。
在教會的廣場上,七大主教和國王站在一起,互相介紹著。在每一個主教的后面,都跟著兩三個參加競選的弟子。
凌藍朝四周大概看了看,那些跟他差不多大的弟子們都用充滿敵意的目光掃視著每一個身邊的人。
凌藍的視線停留在凱林斯的背后,他一直期待看到的身影卻遲遲都沒有見到,就連賽琳那個仇人他也沒有見到蹤影。
“唉!我親愛的賽琳怎么還不來!”
這時,一個感嘆的聲音傳到凌藍的耳中,他扭頭看去,正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男子朝他的右邊看去,像是在找什么人。
“你急什么!昨天一整天都和她在一起,才分開多長時間,你就急得不行了!哈哈……”
“閉嘴!本大爺就是她!怎么樣!”
凌藍記下了那個人的樣貌,他從他前面的主教大人分析出來,他的名字應該就叫做庫爾巴,是希爾帝國王城的臨城宜蘭城教會的一員。以區(qū)區(qū)二十歲的年齡就達到光明系法神的境界,是個讓人羨慕的人才。
“菲爾主教,聽說你這次帶來的一個教徒還是我們雷林帝國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突然,凌藍聽見一個聲音從前方傳來,他沒有動就看到一個人正在看著他,那人就是希爾國王唐吉修斯!
“整個大陸上的教會都是一家,國王陛下,這凌藍是哪里人又有什么重要的嗎?”艾利菲爾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語氣平靜地說道。
“哦,那等會兒可否讓凌藍來單獨見我,我找他可是有點事情要辦。”
“這個,當然可以,我們洛蘭城教會可是靠凌藍來競選主教之位,還請國王陛下對他好一點。”
“哈哈……這是自然。”
國王說完,特意又朝凌藍瞪了過去,絲毫不避諱他和凌藍之間的仇怨。
他與艾利菲爾的談話聲別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不一會兒,人們從廣場散去,凌藍的名字就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一時間在教會的人群中傳的沸沸揚揚的。
中午時分,七大主教和手下的弟子們聚集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待用完餐后,那七大闊別已久,幾年甚至幾十年未見的他們都熱情地與眾人聊著天,回想著當年年輕時的情況。
他們在沒當上主教之時就像現(xiàn)在這樣,和更早的主教一起去圣島競選,時光荏苒,滄海桑田,一切隨著時間都過得非常之快,那種感覺恍如昨日,令人嘆惋。
凌藍剛出了聚會大廳,他就一個人快速地消失了,由于在剛才的聚會上,他顯得非常地拘束和不易近人,那些主教的弟子們都沒怎么注意他。當他離開時,也如同空氣一樣,即便在,也看不見。
“你想對付我,我還要找你呢!哼!”凌藍來到國王在教會的住處,在遠處靜靜地觀察,國王先一步離開了聚會大廳,回到了這里。凌藍早就觀察的仔細,他抓住一個從里面出來的人,便對他進行一番審問。
凌藍自從學會了卡莎娜的千幻魅靈術中的殺之術,他也把情之術略微地研究一番,那種用來控制人心靈的功法是十分誘人的,因此,他目前領悟的境界能夠輕易地迷惑住一個五階實力的任何人。
那個出來的守衛(wèi)是個六階實力的騎士,他短暫了問了幾句后,就立刻讓他離開了。對于這種實力的人,他只有問的時間不超過三十秒,就不會讓對方有絲毫的懷疑和反抗。
唐吉修斯一個人在里面休息,這是凌藍得到的信息。
在他居住的院子內(nèi),有十名教會的守衛(wèi)和二十名王宮的護衛(wèi),他們把整個院子的四周都給圍起來,要想進去的話,必須經(jīng)過他們的身邊。
凌藍先是控制一道狂風朝院子里刮去,接著讓小紫出去引開一些人,他就以鬼魅般的速度溜進了房間里,這中間,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注意。
屋子內(nèi)沒有一個人,金楠桌上的水晶杯里還冒著熱氣,他的眼前,一扇金黃色的木門開著一道縫兒,他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人的氣息。
“誰?”
國王剛要發(fā)出聲來,凌藍就突然用強大的殺氣堵住了他的嘴巴。面對那如大山般壓過來的殺氣,唐吉修斯一下子就閉上了嘴,緊緊地咬著牙,面色痛苦地想說也說不出話來。
“看著我的眼睛!”凌藍以一副不可違背的命令的口味說道。
唐吉修斯抬起頭來,被凌藍眼中射出的光芒給刺中,頓時間痛楚加深,可是想叫又叫不成,他已經(jīng)被壓得連嘴都張不開了。
凌藍伸手要打暈他,突然一道光芒閃爍起來,刺到了凌藍。
在唐吉修斯的脖子上,一個很普通的古樸項鏈閃耀起來,那光芒慢慢地收斂,接著消失了。那個項鏈是用來保護他不被傷害的,凌藍見此也不打算強行動手。
他的精神攻擊那項鏈是防不住的,一分鐘過后,凌藍從他的嘴里問出許多事情,他當場就命令唐吉修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然后,他就再一次悄悄地離開了。
凌藍不見的這段時間內(nèi),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靜靜地等待著有人前來傳喚。
教會的各大主教們聊得非常開心,每個主教帶來的弟子也有些湊在了一起,互相認識一番,凌藍則在黃昏之時被國王傳喚,被人帶走了。
凌藍跟著國王的人來到街上一家豪華的餐廳,那里面除了侍者之外,一個客人都沒有,凌藍被帶進一個很大的包間內(nèi),屋里面有四個早已經(jīng)等候他多時的陌生人。
凌藍剛進去,帶路的人就不房門給關上,他看向那四個人,其中一個他忽然間想起來他是誰,叫什么名字。
“國王在哪兒,你們知道嗎?”凌藍平靜地拉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抬頭掃視每一個人的面孔,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眾人見他那副毫無防備的模樣,頓時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其中一個精瘦的中年人開口說道,“小子,就你還想見國王?下輩子吧!”
他一說完,其余兩個人就圍在了凌藍的身后,一個紅衣年輕人面對著凌藍,突然間亮出一把血紅的戰(zhàn)刀來。
他們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凌藍早就做好了準備,嘴角上揚,輕輕地笑道,“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殺我?我可是教會的人,你們敢跟教會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