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好一番忙碌,不過華晴芳都是看著下人在做,她要做的就是看看孫管事送上來的賬薄,還有倉庫里面的東西。還有就是看看自家的保安隊長魯二是怎么調教人的。
富春少年的娘親不愧是掌家娘子出身,比起孫管事處理起莊子上的事情更得心應手一些,而且整理出來的東西,讓人一目了然。到底是管理型的人才。
基本上林夫人在這莊子上就是當主母再用的。華晴芳簡直就是輕松的不能在輕松了。
富春少年學習刻苦,大概是了太想讓自己娘親脫離苦海了,只不過是在華晴芳到莊子上的時候,跟著母親過來拜會過一次,就再也沒沒有露過面。
雖說華晴芳算是恩人,畢竟男女有別,不好太過接觸。好好地少年郎君一張俊臉,華晴芳不好盯著人家看,兩人不過是客氣兩句而已。而且李媽媽對華晴芳這種接待外客的做法,那是從來都嚴防死堵的。
倒是林夫人每日都要來華晴芳這里處理事情,華晴芳有意學習一下這管家的本事,林夫人指點的精心,兩人亦師亦友的關系處的相當不錯。
李媽媽對這位夫人禮遇得很。自家小娘子娘親沒了,就是回到華府這些東西也未必有現在學的通透,伯母,嬸子,畢竟不是娘親。而掌家對小娘子來說那是必須要早早學習上手的。不然將來小娘子要跟著婆婆去學習這些不成。簡直是不能再好的機會了。
孫管事同林夫人把年前的賬冊。什么的遞給華晴芳的時候,華晴芳都美翻了。
比起京城中貴人的產業可能華晴芳這點玩意不算是什么,可畢竟是自己經營起來的東西。尤其的看著高興。
李媽媽就曾說過,也不知道小娘子在忙什么,有什么可高興的,老夫人手下的莊子,隨便給小娘子一個當陪嫁,都要比這個大多了。
華晴芳的聽后感就是,原來華家那么富裕。自己在這里這么點小產業,就美的有點發飄了。這老夫人手里那么多的玩意,是不是每天都在半空中飄著呀:“難怪老夫人的日子過得那么舒坦。”
換來李媽媽跟阿福的不理解,這話從何說起呀。華晴芳尷尬的笑笑,原諒她一個從一平米幾千。或者幾萬或者幾十萬的高消費地方來的人吧,土地這玩意握在手里的感覺,真的讓人發飄。
時間往回推,四月池邵德從引雷山回京城,在京城里面造成了的轟動不小,畢竟都知道侯府的二郎君去的是引雷山,能從那里回來可不容易。
定國候夫人初聽池邵德回來的時候,輕蔑的說過:“誰知道他去的哪里,外面瘋玩夠了。還偏要出風頭。”
二夫人聽到這話,一聲都沒吭,她寧愿兒子是出去亂跑。出去瘋玩的,也比去那引雷山好,只是眼巴巴的望著侯府大門,等著兒子回來。
定國候皺眉:“亂說什么,孩子能在中秋回來,一家人在一起過個團圓節多好。”
池家的二老爺鼻子鼻子:“哼。”都沒搭理這位當侯爺的大哥。自從自家兒子走了以后,這位侯府的二爺。在侯府就沒有消停過,對侯爺更是尊敬皆無。
已經到了定國候說東,侯府二爺定要說西的地步。兩房之間的矛盾徹底激化了,這么說吧,這位侯府二爺叛逆期來的晚點,也可以說是,這位侯府二爺一輩子壓抑的太過,如今被兒子的事情,給激起了膩煩心里。
一下子這么年的膈應全都爆發了。自從池邵德走后,侯府就沒有消停過,你擠兌我兒子,我就讓你膈應,這位池家二老爺就是這么想的。怎么不著調那是怎么來。讓定國候本就有不太順暢的心里,更加的堵塞了。
不過今天池家二老爺兒子回來了,不跟這兩個膈應人的夫妻一般見識而已。
池家的老總管顫顛顛的過來,池家二夫人就急了:“怎么不見二郎。”
管事:‘回二夫人話,郎君已經進城了,不過說是華家的小娘子給華家的二老爺捎帶了東西,郎君讓老奴先回府,說是稍后就回了。’
池家二夫人,拍著胸口,眼淚一對一對的的掉:“二郎可好。”
老管事頭都不敢抬,想也知道,侯爺夫人此刻的臉色定然不太好看的:“郎君一切都好。”
池家二夫人這時才挑眼看向長嫂:“哼,我家二郎從小懂事,聽話,為人方正,說的什么就做的什么,萬萬做不出那等口蜜腹劍之事。大嫂可莫要由己度人。那華家的小娘子在哪里大嫂不會不知道吧。”
定國侯夫人被如此打臉,心里不暢快,不過對于池邵德去處是只字不敢再提:“你說的什么話,侯爺你聽聽這是說的什么話,妾身嫁到侯府這么多年,自認對待弟弟,弟媳們從來沒有過怠慢,怎么就被弟妹如此說道,讓妾身可怎出門呀。妾身對二郎如何,弟妹們是都知道的,你問問三弟妹,四弟妹,那個不說我這個做伯娘的偏心于他。怎能如此埋汰與我。”
池家二夫人同池家二老爺一樣,一改往日的低調隱忍,兒子都要被人擠兌死了,還忍屁呀。
只是冷眼掃了過來:“大嫂對二郎如何,大嫂自己知道,何況我家二郎父母尚在,不牢您操心。”
說完還是殷殷切切的看門外。
定國候被這夫人鬧騰的頭疼:“好了都消停些把,二郎好生與弟妹說說,怎么跟她嫂子說話呢。”
池家二老爺對夫人那是全力的支持:“侯爺要二弟怎么說,我家夫人說的也沒有錯呀。”
好吧這位是完全支持自家夫人的。邊上的三老爺同四老爺:“大哥,二弟這脾氣見長,兄弟們就沒看出來,二哥這性子老了到變得顧家了,您也不介意,二哥對少德太過溺愛了而已。不像我們三房,子嗣太多,摔摔打打的也就不在意了。”
說完哈哈一笑,更有那三夫人四夫人在定國侯夫人身邊小意奉承。不過場面一點都沒有和諧下來。
三老爺本意是讓定國候看到他三房的子嗣豐盛。可這話說出來把大房二房全給惹惱了。若說大夫人看二房不順眼,那也不過是二房的孩子看著出息,身子健康,而且二房油鹽不進,不肯聽他們擺布而已。
對于三房四房那就是厭惡了。二房至于三房四房那就是,一個不愿意討好他們的兄弟,可總比惦記讓自己兒子死,他們兒子得意的人家好多了。
定國候想到世子的身體狀況,自己何嘗不是子嗣不旺呀。老三這是在諷刺他。
二房的二老爺更光棍:“三弟你說什么呢,我家少德人品,德行都是在那擺著的,你是看著哪里不滿意呀”
三老爺擺手:“二哥,您別沖我來,就當兄弟說錯話了。得得,我惹不起你,咱們少德哪里都好。”這二哥怎么跟瘋狗是的,刀誰咬誰。
二老爺才算是消停下來,大老爺臉色陰沉,自己啊孩子身體單薄那是事實,自己可沒有老二這個底氣跟老三吵吵。
一時間定國侯府的人心思各異的等著這位早早就在京城里面翻起來浪花的池家小輩。
華府里面的華二老爺拽著池家這位表弟,前所未有的親熱,看的邊上的華家三老爺眼角都在抽,這位二哥自從二嫂去世以后,腦子就有點不正常,聽聽那是問的什么話。
那可不是咱們華家的郎君,那是大嫂娘家的郎君,能仔細去看咱們華家的小娘子嗎。
揉著腦門不勝其擾。
華二老爺有自不覺:“池家表弟,你可是看到我家芳姐了,孩子可還妥當,是胖了,還是瘦了,可有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池邵德緊抿著嘴巴,看看邊上揉著腦門的三老爺,想來華家還是有正常人的,然后方才說道:“華世兄莫要擔心,華家四娘子在那里一切都好,兄弟這段時間多成表侄女照顧,雖然世兄不在身邊,可兄弟觀侄女行事有度,規矩懂禮,有大家風范。”
只能這么說了,雖然有點違心。總不能真的跟華二老爺說,他家芳姐雙下巴磕子都出來了。還有份量也不輕,他還抱過呢。想到這里,池邵德血液有點上涌,這真是罪過,怎么就想到這個呀。
再看看邊上的華三老爺,池邵德臉色更郁悶了。
華二老爺眼巴巴的看著池家的親戚,希望在多說兩句,一年多沒看到芳姐了,怎么都不太放心:“那就好,那就好,也不知道芳姐在那里吃的可好,穿的可暖,可有想家。”
池邵德心塞,這些東西我一個表叔能關心嗎,再說了,我要是跟你說你家丫頭穿的如何,吃的如何,心境如何,你還不把我當成色狼呀。讓我怎么說才好呀。
好在華三老爺實在看不下去了:‘二哥,池家兄弟才回來,還沒有回府呢,芳姐不是給您帶信回來了嗎,想來信里都交代明白了。’
池邵德:“華世兄,你家小娘子給您帶回來的東西嬌貴,一路上連風都沒有透過,您還是過去先看看,妥當處置一下才好,修之先告退了。”
說吧匆匆告辭,實在是怕了這華二老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