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事情辦得不錯,”
範登龍很是讚許的說道,這名敲門進來的男子正是之前在巷子裡面出手的。範登龍的聽力遠比常人,那幫閒漢說的話一字不落都進了耳朵裡面。
“老闆過獎了,能爲您效勞是漢克的榮幸。”
男子右手放在左胸前鞠了一躬。
這是李向赫留在範登龍身邊的刺蛇傭兵,專門保護孫倩這個老闆娘的。
“喀司山林那邊情況怎麼樣?”
範登龍有些關心的問道。
“目前局勢已經已經穩定了下來,四個外來勢力,再加上兩個本土勢力,大家都有底牌在手,誰都不敢先動手。”
漢克很是恭敬的回答道,這個問題對於範登龍這一方來說是比較棘手的。
刺蛇傭兵團的戰鬥力雖然強大,可畢竟人數有限,光兩個本土勢力底下的人數就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沒有亂成一鍋粥,想要強行出手,損失會有點大。
“不能再等了,叫君無罪連夜動手,要是能挑起他們的火拼那就最好了。”
範登龍沉思了一下說道,“必須將這個平衡給打破,”
“是,”
漢克點頭說道。
“明天上午,你隨我一塊秘密前往喀司山林,先將這幫人的底牌除去。”
來自大洋彼岸超級大國的神秘力量還留在喀司山林,估計他們也在等待一個好時機。但範登龍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留著這羣人始終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必須儘早除去。
漢克悄無聲息的從房間裡面退了出去,範登龍將窗簾拉好,從戒指裡面將醴泉劍拿了出來,劍身頓時嗡嗡作響,周圍靈氣慢慢涌入其中,範登龍擦拭著劍身,喃喃自語的說道:“過兩天,讓你吸個飽。”
腦子裡面回想著御劍術的要領,心神慢慢沉入醴泉劍中,嘗試著和它進行交流,但卻毫無反應。
劍靈被封印,連大能都無法將其解開,此時的醴泉劍雖然有著身爲神兵利器的本能,但終究卻是沒有意識的冷兵器,有反應纔是真正的奇怪了。
“不知道能不能再孕育出一個劍靈呢?”
範登龍摸著下巴開始胡思亂想了,醴泉劍本身不凡,如果因爲沒有劍靈而沉寂,這多少有點讓人惋惜。
只可惜現在他修爲低下,也只能隨便幻想一下了。
第二天上午,範登龍和長毛獅王安排的小弟開著漢克弄來的兩臺吉普送蔡大福和孫倩上了飛機,他和何月仙在機場稍微易容一下變幻成另外兩個人直奔喀司山林。
靈脈在礦脈以東,何月仙是順便過去,範登龍則是趕去指揮。
刺蛇傭兵團和君無罪早已就緒,只等待晚上天一黑就開始行動。
“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何月仙聽完範登龍的計劃,頓時撇了撇嘴,身爲煉氣四層的高手,對付一幫凡夫俗子都要偷偷摸摸的耍詭計,這讓何月仙有些瞧不起。
“要不仙子您幫我一塊收拾了他們?”
範登龍嘿嘿一笑,沒曾想何月仙卻點了點頭,“可以啊,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這個忙我能幫。”
“什麼條件?”
範登龍有些警惕的看著何月仙。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幫你奪過礦脈之後,你讓我在那裡吸收點靈氣。”
呵呵,範登龍乾笑兩聲,沒有說話。
何月仙的破壞力比起核武還要猛,讓她去吸收礦脈的靈氣,最後千辛萬苦得到的就是一堆碎石,那還不如直接打道回府來的好。
車子距離喀司山林還有三十多里路的時候,範登龍和何月仙便下了車,兩人鑽入旁邊的山林中。
喀司山林下面的小鎮因爲最近不少人的涌入而變得繁華起來,放眼望去全是生面孔。
範登龍和何月仙融入進其中,一點都不顯的突兀。
小鎮不大,空餘的房屋都被那兩支本土勢力征用的差不多了,李向赫和他的刺蛇傭兵團暫時隱藏在鎮上村民家中的地窖裡面。有意思的是,隔壁就是四大家族租下來的地方。
“老闆,”
地窖裡面,李向赫和手下的傭兵見到範登龍來了立馬恭敬的喊道。
“辛苦大家了,”
爲了不引人注目,刺蛇傭兵基本上是吃喝都在地窖裡面,條件確實有點艱苦。
“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李向赫笑了笑,看向何月仙。
“這是我表妹,”
範登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便問道:“情況都摸清楚了嗎?”
“差不多了,除開四大家族和兩隻本土勢力部分人馬留在小鎮之外,其他的都在山上安營,崗哨很多,防守嚴密。”
“那支神秘力量在何處?”
範登龍最關心的還是來自大洋彼岸超級大國的力量,完全是被他列爲了頭號打擊對象。
“和兩支本土勢力攪和在一起,他們這是又打算故技重施。”
暗中扶持一些小勢力,從當中牟取暴利。
“除開四大家族之外還有其他的勢力中間存在武者嗎?”
李向赫搖了搖頭,“其他都是傭兵組成的隊伍,暫時沒有發現武者蹤跡。”
“真實天助我也,”
範登龍兩隻拳頭狠狠的一撞,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潛伏在暗中多日的刺蛇,今晚也終於是亮出獠牙了。
沒多久,君無罪也回來了,之前他是上山去摸清楚崗哨的情況去了。
見到何月仙,君無罪頓時渾身一顫,相比較於範登龍來說,君無罪更怕的是何月仙。
“人我也給你帶來了,想要得到後續的功法,那就好好表現吧。”
君無罪激動的點了點頭,一切就等待夜幕降臨。
晚上十一點左右,一條條人影從小院裡竄出,直奔喀司山林。
範登龍頭戴面巾,輕車熟路的繞過山林中崗哨,如同一縷清風慢慢接近了兩支本土勢力的營地。
兩支本土勢力因爲有強大的外援,所以在防範上面稍微有所鬆懈,除開外面的崗哨,營地居然一片歡聲笑語,有的帳篷裡面還能傳來女人的叫聲。
“今晚,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面對一羣烏合之衆,範登龍嘴角劃過一抹微笑,手中,兩道火焰正熊熊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