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有話說!”
終於,林逍遙忍不住了,看著翡翠王陳真那猶如便秘般的臉色,他再不開口的話,估計會笑出聲來。
“你誰啊?你想說什麼?”
“哼,哪裡跑來的小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在翡翠王陳老面前,老老實實的退下。”
“.”
大家正拍著馬屁呢,結果林逍遙出來搗亂,頓時就成了衆矢之的。
“這——”
林逍遙神色古怪的撓了撓腦袋,小聲說道,“陳老認爲這塊原石風險比較大,所以放棄了,現在這塊原石屬於我。”
啥?
衆人紛紛傻眼,將目光轉向陳真,這才發現陳真那難看的臉色。
衆人極爲後悔,怎麼就沒有早些注意到陳真的臉色呢?
尼瑪的,這馬屁拍的,結結實實的拍在了馬腿上啊。
在後悔的同時,衆人也是將目光轉向林逍遙,目光中殺氣騰騰,這小子,非常不厚道,一直躲在暗處看他們的笑話,心眼忒壞了。
對此,林逍遙覺得自己很無辜,你們一直在那裡巴拉巴拉馬屁拍個不停,根本就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啊。
剛纔自己好不容易插了一句嘴,還被你們集體嘲諷。
陳真臉上難看,將目光轉向圍觀的人羣,冷聲說道:“這塊原石上面有一道縫隙,賭石不賭裂,所以我放棄了,怎麼?你們大家都認爲這塊開裂的原始能切出極品翡翠?”
“啊?開裂了?那是我們之前沒注意看,既然開裂了,那出綠的可能自然就大大的降低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這小子怎麼能撿漏呢,原來是開裂,陳老放棄的。”
“哼,這小子七百萬絕對要打水漂了,連陳老都說出綠的可能小,他還敢買,真是有錢任性啊。”
“.”
林逍遙再次無語,這些人見風使舵的本領也太強了吧?剛纔把這塊原石誇上了天,結果轉眼間就將它批的一無是處。
“師傅,開始切吧。”
林逍遙也懶得搭理這些毫無節操的人,因爲待會事實會狠狠的打臉。
“好嘞。”
解石師傅搓了搓手,開始謹慎的解石。
“咦?綠了,綠了,竟然出綠了啊。”
眼見之人很快就發現了切口處那一抹的綠意盎然。
出綠以後,解石師傅更加的小心了,在出綠的位置慢慢的打磨,很快出現了一塊指甲大小的綠色。
一盆水澆上去以後,綠色更加的鮮豔欲滴。
“竟然是玻璃種中的極品帝王綠!”
解石師傅吞了一口口水,雙手都微微顫抖,這麼極品的帝王綠他這輩子都沒切出過幾次。
隨著解石師傅聲音的傳來,周圍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帝王綠啊,可遇不可求,就算是雞蛋大小的帝王綠,那價值也要以千萬做單位。
現實可謂是無情的扇了所有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剛纔他們還在嘲諷林逍遙不懂賭石,連表面有裂紋的原石也敢買,結果現在這塊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原石竟然開出了玉中帝王——帝王綠,可謂是打臉來的太快,令人防不甚防。
當然,要說臉色最難看的還要當屬翡翠王陳真和齊風、齊明三人。
陳真怎麼也想不到,這塊有裂紋的原石竟然奇蹟般的開出了帝王綠。
現實可謂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因爲他在這麼多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過這塊有裂縫的原石出綠的可能性很低。
而齊風、齊明兩人,心裡則異常的後悔,如果他們能堅持一下,買下這塊原石,那麼現在帝王綠就是他們的了。
木已成舟,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逍遙利用七百萬就買下來了能夠開出帝王綠的原石。
他們現在只能祈禱帝王綠很小,只有現在擦出來的拇指大小。
“這位小兄弟,見好就收,雖然現在已經出綠了,但依然有切垮的風險,這樣吧,兩千萬,兩萬前轉讓給我吧。”
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過來,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目光。
“呵呵?兩千萬?你要是有這種擦出了天窗、確定是帝王綠的原石,兩千萬,有多少,我要多少。”
林逍遙冷笑,這名中年人真當他是菜鳥了?
雖然說接著切下去的確有切垮的風險,但是一旦切出哪怕雞蛋大小的帝王綠,市場價值也上億。
撿漏可以,但是不能將別人當傻子。
平心而論,以現在這塊原石的狀態來估價,絕對值一個億。
果然中年男人的話直接遭來了一陣嘲諷的聲音。
“呵呵,兩千萬?撿漏也不是你這種撿法的,這位兄弟,現在轉給我,我願意出五千萬。”
“五千萬?八千萬我都願意!”
面對衆人的不斷擡價,林逍遙笑了笑說道:“謝謝各位的支持,不過我準備將它切到底。”
“師傅,繼續切!”
在衆人矚目中,一塊成人拳頭大小的極品帝王綠出現在解石師傅的手中。
“艸,真特麼的大!”
“這小子,狗屎運也是沒誰了!”
“啊,爲何我沒有搶先一步發現這塊原石,啊,曾經有一塊可以開出價值五億軟妹幣的原石在我面前,我沒有發現,直到他被別人買了才後知後覺——”
顯然,對於林逍遙的好運氣,衆人那是不加掩飾的羨慕嫉妒恨。
原石交易會第一筆交易就切出了價值五億的帝王綠,可以說這是一個非常積極的信號,很多人對接下來的交易信心滿滿。
“哼,我們走!”
木已成舟,齊風、齊明痛心不已,如果他們能買下這塊原石,就這一塊帝王綠,就能打造出數套首飾,就能暫解天華珠寶燃眉之局。
“哈哈,三位慢走,不送哈。”
齊風、齊明父子越是不爽,林逍遙心裡就越是歡暢。
看熱鬧的人羣漸漸散去,蘇歌謠這才從剛纔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將林逍遙拉到一邊,蘇歌謠認真的說道:“逍遙,你一定有自己一套獨特判斷原石的方法,對不對?”
“額,我如果說我是運氣好,蒙的你信不信?”林逍遙撓了撓頭說道。
蘇歌謠沒好氣的拋了一個嬌媚的白眼:“信你纔怪呢!你們男人呀,說話就沒有一句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