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居然說只問幾句話就能把我踩在腳底下?行,你問吧,我看你是怎么把我踩在腳底下的!”田超文直接不屑的說道。看書神器.yankuai.
“胡爺爺!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李銳不再理會田超文,直接看向坐在輪椅上的老者。
“你問吧!”老者剛才已經(jīng)被宋明亮交代過,而且田超文也都詢問了不少情況,已經(jīng)熟悉了這個過程,所以他直接就點頭說道。
“胡爺爺,你是否有浪費糧食的習慣!”李銳突然問道。
十七層地獄懲戒糟蹋五谷的人,這個糟蹋不是浪費一次兩次,而是經(jīng)常性的浪費,才會受到懲罰,所以李銳才會問花匠有沒有這樣的習慣。
“呵呵,浪費糧食的習慣?小家伙,你可能不了解從我們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那個年代我們連飯都吃不上,怎么會有浪費糧食的習慣?”雖然不了解李銳為什么會這么問,但是花匠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胡爺爺,我的第二個問題就是你有沒有過欺壓百姓的行為?”李銳有選擇的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欺壓百姓?呵呵,我自己就是百姓,我怎么會欺壓百姓?你這個小家伙的問題真是古怪!”花匠再次回答道。
“胡爺爺,我第三個問題你別生氣,你有沒有偷盜、貪污的行為?”這個問題李銳是硬著頭皮問出來的,因為這個問題很容易惹來對方的反感,會很容易得罪人的。
“李銳,胡叔叔在我們明園工作已經(jīng)五十多年了,說是花匠,但是我們都把他視為至親長輩!我還有婷婷的媽媽都是胡叔叔看著長大的,還有這三個小兔崽子和婷婷,胡叔叔也都非常呵護。”果然,李銳的這個問題剛一說出來,喬明亮就站了出來。非常嚴肅的說道。
其實這個花匠被推出來的時候,李銳就能感覺到這個花匠在明園的地位不一般,因為喬家三兄弟對他的關(guān)心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能讓喬家三個公子這個關(guān)心的人。地位能一般了。
“舅舅,我對胡爺爺并沒有惡意,我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等一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李銳連忙向喬明亮解釋道。
“小銳,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光是說胡叔叔在明園的地位,更是告訴你,胡叔叔是絕對不會做你所說的那些事情的!”喬明亮此時直接就替花匠回答了。
“舅舅,這關(guān)系到我對胡爺爺情況的判斷,我需要他親口說出來!”雖然喬明亮做了保證,但是李銳還是希望花匠自己說出來,因為在花匠回答的時候,李銳的神識已經(jīng)將花匠都籠罩在里面,完全可以保證事情的真實性。
“好,我說。我老胡活了這么大。從來沒有干過偷雞摸狗的勾當,至于你說的貪污,那就更沒有了!”花匠聽了李銳的話,立刻干脆的回答道。
“胡爺爺,希望你別生氣,我還有兩個問題要問!”李銳歉意的說道。
“沒關(guān)系,你這也是在給我看病,問吧!”花匠并沒有任何不滿的意思。
“胡叔叔,你喜歡吃肉嗎?”李銳問道。
“喜歡,我老胡這輩子最喜歡吃肉了。尤其是五花肉做成的紅燒肉,老胡我一頓能吃一碗。唉,這也都是以前沒飯吃,餓怕了!”花匠一邊回答。一邊感嘆道。
“胡爺爺,現(xiàn)在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這關(guān)系到你自身的生命,希望你能慎重并且誠實的回答我的問話,你是不是一個出家人?”李銳再次認真嚴肅的問道。
“出家人?”聽到李銳這最后一個問題,花匠的表情突然凝滯住了。
看到花匠的表情。李銳頓時就有了答案,同時心中對自己的猜測也差不多有了答案,既然已經(jīng)有了答案,那么后續(xù)的處理工作李銳也都想好了,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在猶豫,是等到壽宴結(jié)束,自己悄悄的為花匠治療,還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為花匠治療。
“李銳,你是怎么知道老胡是出家人的?這件事情可是連明亮、明娟都不知道!”這個時候喬老突然奇怪的問道。
“這么說胡爺爺真的是出家人了?”李銳再次確定的問道。
“是的,當年我遇到老胡的時候他好像還不到十歲,穿著一件破爛的道破,躺在路邊已經(jīng)餓得奄奄一息了。后來我就收留了他,因為我們兩個年齡相差不大,所以當時我就想讓他做我的書童,但是他卻不喜歡讀書,只喜歡和那些花花草草的打交道,沒辦法我就把花園交給他打理,他這么一干就是一輩子,連個媳婦都沒找?!眴汤匣貞浀恼f道。
“那天我剛剛過了九歲的生日,師傅多給了我半個菜窩窩。我正歡喜的吃著,突然外面槍聲大作,師傅把我藏在水缸里就跑了出去,我獨自一個人在水缸里等呀等呀,等得我都餓了。最后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從水缸里爬了出來走了出去??墒峭饷娴那榫鞍盐覈樧×耍瑵M地的尸體,師傅也躺在血泊里。我真的害怕了,我拼命的就往外跑……!”這個時候,花匠也突然用回憶的語氣說道,眼角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了。
“老胡所在的道觀是被小鬼子屠殺的?!眴汤系穆曇糇兊玫统亮嗽S多。
“該死的小鬼子!”李銳不算是憤青,但是他對小鬼子卻從來沒有任何的好感。
“好了,不說小鬼子的事情了。李銳該問的你也都問完了,是不是也該告訴我們答案了!”今天畢竟是大喜的日子,不適合說那段讓人悲憤的歷史,所以老中醫(yī)突然插話道。
老中醫(yī)的話頓時把眾人的注意力和目光又都引導到了李銳的身上。大家都好奇的看著李銳,都想聽聽李銳的解釋,還有都想知道李銳為什么會問那么幾個問題。
李銳此時也在思量,思量自己該如何將事情講述清楚,畢竟這件事情太詭異了,李銳怕自己說出來不僅僅解決不了問題,反倒還要把自己陷入進去。
“李銳,有什么就放心大膽的說道!”喬老可能也看出了李銳的顧及,于是出聲鼓勵道。
“好,那我就說了……!”李銳一咬牙,最后做出了決定。(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