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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工隊(duì)到的第二天,便開始畫線,準(zhǔn)備挖基腳。
“小飛,這建房子下基礎(chǔ),是不是要找個(gè)人看下日子?”蕭德奎知道這事之后問道。
“爸,我們是在給土地神建廟,自然有土地神保佑,用不著看日子,哪天都好,再說了,你兒子我是誰,可是土地神指定的人間弟子。”蕭飛這么一說,蕭德奎這才想起這碴兒,特別是那神奇的法術(shù),自然是用不著再去找其他人了。
“對對對,我到是把這事情給忘了,糟糕!!”
“怎么了爸?”蕭飛也被蕭德奎突然而來的驚叫聲給嚇了一跳。
“我剛讓你媽去請村里的吳廣山了,估計(jì)這會兒就快到咱家。”蕭德奎后悔莫及,不該心急,替蕭飛做主這件事情。
吳廣山,正是村里的唯一風(fēng)水先生,其實(shí)說起來這人也是半路出家,半吊子水平。也就能翻翻黃歷,看看山頭而已,也沒多大的本事。無兒無女,靠著給人看看風(fēng)水,看看婚喪嫁娶的日子來過活。正說著話呢,母親任蘭英已經(jīng)帶著吳廣山來到了院子里。
“德奎,快來呀,我已經(jīng)請廣山叔來了。”任蘭英一到院子里就叫道。
一聽任蘭英的聲音,蕭德奎一臉的后悔,父子二人走了出去。
“廣山叔,快,屋里坐。”
吳廣山,其實(shí)年紀(jì)也不大,就跟蕭德奎差不多,五十幾歲而已,只是輩分大,蕭飛要叫廣山爺。他一靠近,蕭飛就聞到一股子刺鼻的酒氣,不知道喝了多少。
坐下后,任蘭英立即給其倒了杯茶,“廣山叔喝茶。”
“嗯,德奎啊,說吧,請我來要看什么,咱們的關(guān)系,我一定給你們認(rèn)真看。”吳廣山一坐下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柫似饋怼?
“哎呀,實(shí)在不好意思,您也知道,我們家蕭飛要修土地廟,其實(shí)也是我多事,準(zhǔn)備想請您來看看的。可是我家蕭飛說土地爺已經(jīng)托夢說好了日子,就是今天,那上面已經(jīng)在動工了,所以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白跑一趟了。”蕭德奎一臉抱歉的說道。
“搞什么,不想花錢就明說,還學(xué)人家修什么土地廟,耍人好玩啊,哼!!!”哪知道吳廣山瞬間大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罵中他手一揮,將剛剛泡好的一杯茶掃飛,全部撒在了任蘭英的身上。
“啊……”任蘭英燙得尖叫不已,連連扇動身上的衣服。
“媽你沒事吧……”蕭飛嚇得連忙跑過去給她擦水。
“蘭英,怎么樣,要不要緊?”蕭德奎也嚇了一大跳。
“沒、沒事,還好水不開。”任蘭英見兒子跟老公這么緊張,連忙安慰道。
蕭飛可不認(rèn)黃了,轉(zhuǎn)身怒瞪著正準(zhǔn)備離開的吳廣山。
“吳廣山,你太過分了,居然敢撒我媽一身開水,這是我媽沒事,要是燙傷了她,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面對蕭飛的怒呵,吳廣山臉上瞬間猙獰起來。
“怎么,還想能把我吃了不成,小屁孩子怎么說話的,一點(diǎn)家教都沒有。”
“你屁本事沒有,還一天給這看給那看,怎么不好好給你自己看看。”蕭飛怒極,也不管他是什么長輩了,一針見血的點(diǎn)中要害。
吳廣山氣得面目猙獰,滿臉通紅,顫抖不已,這是怒極了的表現(xiàn)。
“好好好,我是什么本事都沒有,我就讓你的土地廟建不成,我們走著瞧,哼!”說完一甩手,絕塵而去。
“廣山叔,廣山叔……”蕭德奎想追上去解釋,人家才不聽他的,果斷閃人。
“爸,別叫了,這種人跟他有什么好說的。”蕭飛氣憤的說道,這種人一點(diǎn)修養(yǎng)都沒有,只要損害他一丁點(diǎn)的利益,就會馬上翻臉,的確不值得一交。
“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像吳廣山這種人我們不能得罪的,就像前年,村里的張二嬸因?yàn)樗X要多了嘀咕了兩名,結(jié)果后來大病一場。這次還不知道吳廣山會怎么害我們呢。”任蘭英急了起來,農(nóng)村這種風(fēng)水先生,誰都不愿意得罪,因?yàn)樗麄円牒θ耍缓Φ娜讼胝移鋱?bào)仇都辦不到。沒憑沒據(jù)的,還真拿他沒辦法,法律判不了罪,根本拿其沒辦法。
“爸,媽,你們放心,難道你們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土地神的弟子,一些小把戲,又怎么會難得倒我。”蕭飛不以為意的笑道。
夫婦二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雖然是這樣,但我們還是小心為好。”
“好,我會注意的,你們就放心吧。”蕭飛笑說著,總算將二老安慰好。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如果那吳廣山真的敢使壞,到時(shí)候少不得教訓(xùn)他一頓。
挖地基,蕭飛還是裝模作樣的燒了幾張紙錢,點(diǎn)了香燭之后,又對土地神拜了幾拜,然后才正式讓人拆了原來的土地廟。
“開挖……”蕭飛一聲令下,眾人便開始弄起地基。
這地基到是不難,又不是修高層,所以地基挖得不深,人多力量大,預(yù)計(jì)兩天時(shí)間就全部完成。不過才挖了半天時(shí)間,就遇到了難題,下面的黃泥居然挖不動了。
施工隊(duì)的人立即給蕭飛打來電話,等他趕到現(xiàn)場一看,頓時(shí)明白過了。這里被人動了手腳,原本松軟的黃泥,居然硬如巖石,就是挖不動。
蕭飛眼神一凝,嘴里冷哼“哼!雕蟲小技而已。”閉上眼睛,瞬間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往前走了幾步,到來一處草叢,手一揮,一樣?xùn)|西從土里飛了出來。
一塊被施了法的墳頭石,區(qū)區(qū)魯班術(shù)而已。蕭飛手上用力,神光閃動,石塊瞬間化為一堆石粉,撒了一地。
“好了,你們可以繼續(xù)開工。”蕭飛走過去,跟工頭交待了一句之后便轉(zhuǎn)身回家。在他的地盤上動手腳,這不是找死么。
與此同時(shí),吳廣山正在家中得意的喝著小酒呢,“哼!蕭家小雜碎,也敢對我喝二吼三的,我要讓你求著上門不可。”剛得意不久,一杯酒下肚,瞬間肚痛難忍,在地上打起滾來。
痛得冷靜汗直流的他,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法被破掉了,非要得到破法人的原諒,不然會一直痛到腸穿肚爛不可,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為了小命著想,他立即趕到了施工的地方,問清楚之后心中也是大為吃驚,沒想到蕭家小輩居然還有這本事,自己還真是打瞎眼了,不作多想,立即向蕭家趕去。
要知道,雖然現(xiàn)在蕭飛還沒有什么香火之力,可是在這龍泉村這片地境上,他就是唯一的主宰,想動什么心思,那等于就是自取滅亡,這吳廣山也等同于作死。
他痛得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好不容易趕到了蕭家,一進(jìn)院子,瞬間雙膝似乎被什么東西給壓了一睛,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任憑他怎么掙扎,也沒能起來。
他雖然懂些風(fēng)水皮毛,可也知道,能有這種能力的玄術(shù)師可是不得了,蕭家居然有這種人存在,頓時(shí)嚇得差點(diǎn)沒昏死過去。
“蕭大師,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