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大的門你不走,干嘛爬窗戶啊!”看到從窗戶爬進(jìn)來的方云瑞,西門憶雪似笑非笑的問道。
“嘿嘿,我鍛煉身體呢?”方云瑞哈哈一笑,隨口找了個借口。
“鍛煉身體?有這么鍛煉身體的么?”西門憶雪眉頭微挑,很是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了,我從小都要爬樹,爬山,只是這里沒有什么大樹,也沒有什么高山,我只能夠爬窗戶了,對了,憶雪姐姐,你在這里做什么?是不是一天沒有見我,想我了啊?”方云瑞這一下可沒有說謊,自己的確是爬樹爬山長大的,而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種羞澀的笑容。
西門憶雪雖然認(rèn)識他只有兩天,可是昨天經(jīng)過了北冥月事件之后,她可是知道自己這個表弟的口舌功夫,你要是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被他賣了都不知道,見自己還沒有發(fā)問,他就想要轉(zhuǎn)移話題,不由的一聲輕笑:“是啊,姐姐就是想你了,特地過來看看你,卻哪里想到你竟然不在這里,對了,你去了哪兒?”
“我在這里閑得無聊,就四處溜達(dá)溜達(dá),對了,剛才還去你那兒了呢,卻沒有找到你,原來你來我這里啦!”方云瑞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是么?我的別院可在府中啊,也不需要翻墻出去啊……”西門憶雪臉上依然是那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哈哈,我這不也是鍛煉身體么?誰知道溜達(dá)溜達(dá)著就溜達(dá)了出去,而且我也是第一次來玄京,就順便去看看,我知道姐姐擔(dān)心我,可是你看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么?”被西門憶雪揭穿了謊言,方云瑞也不覺得尷尬,直接哈哈笑道。
聽到方云瑞的話語,西門憶雪是哭笑不得,哪里有溜達(dá)溜達(dá)就溜出去的道理,而且你這小子也真是的,被揭穿了謊言竟然也不臉紅,不過那羞澀的笑容倒是最好的掩飾,又想到他第二天來就被自己的父親下令禁閉,心里也有些不忍,看到他身上的確沒有什么大恙之后,語氣也緩和下來:“吃午飯了么?大清早的出去,一定餓壞了吧,這里是我讓下人給你送來的午餐,有你最喜歡吃的水煮豆腐……姐姐第一次做這種菜,嘗嘗味道怎么樣?”
“厄……謝謝姐姐……”方云瑞哪里想到西門憶雪竟然從早上就等到現(xiàn)在,要不然也不會知道自己出去那么久,本想說自己吃過了的,可是聽到西門憶雪最后的一句話,卻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發(fā)哽,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謝謝。
西門憶雪乃是西門家的千金大小姐,她竟然親自為自己熬了這種可兒姨最拿手的水煮豆腐,這應(yīng)該是舅舅告訴她的吧?第一次,方云瑞在這里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很是乖巧的坐在了飯桌邊,拿起西門憶雪早為他準(zhǔn)備好的碗筷,吃了起來。
除了因為水質(zhì)的原因,這豆腐沒有可兒姨做的那樣嫩外,其他的都差不多,能夠在情谷之外的地方吃到這么美味的豆腐,方云瑞的心里真的很甜蜜。
看到西門憶雪那動人的雙眸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方云瑞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姐姐,你也吃點吧?這菜很好吃呢!”
“呵呵,你吃吧,我早吃過了……”看到方云瑞吃得那么開心,西門憶雪心里也是一陣安慰,不說方云瑞從小沒有爹媽,只說他從那么遠(yuǎn)的地方來到玄京,孤身一人,自己就該好好的照顧他。
“噢……”方云瑞點了點頭,又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很快就將西門憶雪為他準(zhǔn)備的大餐吃得干干凈凈。
“怎么樣?吃好了么?”看到方云瑞吃了這么多,西門憶雪的心里也是一陣開心。
“嗯,吃好了,謝謝姐姐!”方云瑞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
“呵呵,吃飽了就行,下午在府上休息一會兒,可不要再跑出去了,要是被爹爹知道,有你好受的!要是在這里無聊,就到我那來找我,我今天不出去的,懂嗎?”看到方云瑞打了一個飽嗝,西門憶雪溺愛的摸了摸他的額頭。
“嗯……”方云瑞乖巧的點了點頭,很享受西門憶雪的這種溺愛,要不是還要修煉碎虛訣,他真想留下西門憶雪一起睡個午覺。
西門憶雪也知道他出去了一上午,有些勞累,再三叮囑他不要再偷偷溜出去之后就親自端起桌上的碗筷走了出去,直到外面的丫鬟看到她端出來,這才發(fā)出一聲驚呼,從她的手中接過了碗筷。
看到西門憶雪遠(yuǎn)去的身影,方云瑞喃喃嘆息了一聲:“真是個好女人,不僅長得漂亮,還這么的溫柔賢惠,怪不得被譽為玄京第一美女,那北冥丫頭和她比起來就差了些親切!”話音落下的時候,方云瑞在房間里面輕輕的渡了一套步伐,又簡單的做了一套有助于消化的體操之后就來到了自己的床上。
早上走的時候他沒有理過被子,現(xiàn)在卻理得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是丫鬟理的還是西門憶雪親自理的。
盤腿坐在床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開始感受樂少以神念舉起花瓶那一剎那的波動,他知道,那就是神念的波動,只要自己感覺到了這東西的存在,那么自己就能夠順利的修成修神固體了。
就在方云瑞開始修煉神念的時候,在治安署總部總長的辦公室內(nèi),歐陽無情滿臉冷漠的坐在自己的竹椅上,那桌上放著一杯苦丁茶,可是他卻沒有喝茶的意思,一雙冰冷無情的雙眸盯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歐陽真洪。
“你是說他殺了那幾個混混?”歐陽無情眉毛一揚,冷冷說道。
“報告大人,這只是卑職的猜測,大人讓我暗中注意他的行蹤,卑職就一直暗中關(guān)注他,可是又擔(dān)心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等他從那巷子中走出的時候,才進(jìn)去查看,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尸體,有好幾個是直接被踹爆了腦袋……”歐陽真洪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之色,他實在難以相信那個看上去有些靦腆的少年出手會如此很辣。
“那他后來又去了哪兒”歐陽無情也不生氣,又繼續(xù)問道。
“這個…”歐陽真洪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你跟丟了?”歐陽無情聲音一愣。
“卑職無能,請大人贖罪!”感受到歐陽無情的火焰,歐陽真洪嚇得臉色蒼白,啪的一聲跪倒在地,臉上充滿了恐慌,鐵面閻羅,可不是浪得虛名。
“起來吧,你跟丟也是正常的,那小子的身手我還不清楚么,哼哼……”歐陽無情隨意的擺了擺手,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這個遠(yuǎn)房侄兒,雖然在跟蹤人上很有一套,可是想要一直跟蹤他,卻很困難,怎么說他也是那個人的兒子,能夠跟蹤那么長的距離不被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實屬不易了。
“多謝大人,只是這起命案……”歐陽真洪哪里想到今日的總長這么好說話,從地上爬了起來,而他也知道自己的總長大人喜歡一個肯干事的人,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責(zé)任,又提起了那幾名混混的命案。
“幾個地痞流氓而已,隨便找人埋了吧!”可是他哪里想到歐陽無情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根本沒有追究的意思,這哪里是自己所熟知的鐵面無私的總長?要知道,在歐陽真洪的認(rèn)識中,歐陽無情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冤案,不要說幾條人命,就算是一些小偷小摸的小事,他也不允許有半點怠慢,那幾人雖然只是最底層的地痞流氓,但畢竟是人命啊,就算要懲罰也應(yīng)該由他們來,哪里輪得到別人來懲罰?以歐陽無情的態(tài)度,應(yīng)該嚴(yán)肅追究此事才對,怎么會這么草率的決定?
“這件事不要聲張,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好好的看好那家伙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過問了!”看出了歐陽真洪的疑惑,歐陽無情又解釋了一句,心中卻是一陣苦笑,其他人也就算了,要是被那家伙知道自己為了幾個地痞流氓為難他的兒子,指不定哪天就直接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狠狠的揍自己一頓。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歐陽無情也是人,他雖然自稱無情,可是既然是一個人,豈能夠真正的無情?人都有著自私的一面,歐陽無情可以對任何人甚至皇家公正無私,可是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唯獨對關(guān)于那人的一切自私,不為別的,只為他當(dāng)日的恩惠,如果不是他,自己乃至整個歐陽家族,也許早已經(jīng)消失在這個大陸了吧?
有些感慨的揮了揮手,讓歐陽真洪下去之后,歐陽無情才對著東方的方向喃喃的說了一句:“方大哥,你的兒子還真的和當(dāng)年的您一樣,只希望他不要給我惹太大的麻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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