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兩!這東西是我秦爺?shù)模 ?
“哼,虎爺我出三百兩!”
“……!”那人一瞪眼:“四百兩!”秦爺我出不起?哼!
較勁,這就是較勁!
“四百五十兩!”
那二人齊齊看去,這又是哪個?
“四百五十兩一次,四百五十兩兩次……”競拍臺上已經(jīng)在做最後的報數(shù)。
“五百兩!”
這一聲大喝罷了,衆(zhòng)人全都倒抽冷氣,一枚不值錢的麒麟鎖罷了,真的要這樣嗎?秦爺果然是財主。
“你敢跟狼爺叫板?”一道充滿了憤怒的聲音陡然響起:“六百兩!”
此刻,被稱作狼爺?shù)娜丝癜烈恍Γ谀茄e居高臨下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這可是城中包攬了所有絲綢聲音、藥材生意的大爺,當真沒幾個敢與之攀比的,於是,所謂的秦爺、虎爺,全都蔫了。
“六百兩一次……六百兩兩次……”喊數(shù)聲再度響起。
就在這最熱鬧的時候,最後面的尊爺蹙了蹙眉,他似乎都還沒喊價了吧?那東西咱爺也看中了,覺得給女兒做禮物甚是合適,於是,尊爺張口……
“一千兩……”
毋庸置疑,這話絕對不是出自尊爺之口,而是有個小爺,這會兒走了出去,手中還牽著個萌萌的冷冷的小美娃,無視衆(zhòng)人,無視一切,無視萬物,除去那桌臺上的麒麟鎖。
本以爲東西到手的狼爺瞬間沉了臉,黑眸冷冷的瞇著,帶著一抹兇光射向正在走上臺的小子。
他就像是茫茫大海上遙遠彼端升起的紅日,讓人無法不去矚目,也如鶴立雞羣,讓人想看不到都難。那一身尊貴的氣質(zhì),上位者的威嚴與氣勢,在一個八歲大的孩子身上,是如此的明澈,直叫人感嘆,震撼,更是震撼他的作爲。
他不按常理出牌,不等競拍的錘子定音,卻是那麼華麗麗大刺刺的走上去。停步在臺前,伸手拿起麒麟鎖,不被任何人或者目光所幹擾,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自然的那麼理所應(yīng)當。
獨孤雲(yún)鶴不禁皺了皺眉,那帥氣瀟灑、財大氣粗,又看起來風(fēng)流天成的小子,不是他兒子麼?
哦,天呢,果然是他兒子,可那小丫頭是誰?纔多久不見就學(xué)會騙女孩子了?看背影,目測……四五歲吧?
獨孤雲(yún)鶴眉毛一挑,眸中突然多出一抹興致盎然,雙手環(huán)臂站在那裡,一副瞧好的模樣,瞧他兒子是怎麼把女孩子哄到手的?
白小獸與小鳳鳳也是醉了,那個真的是小寒呀?丫的,那麼不學(xué)好嗎?
這裡議論聲已是氾濫,小寒依然選擇無視,手拿麒麟鎖在夙兒眼前晃了晃,笑瞇瞇的道:“漂亮嗎?哥哥給你戴上好不好?”
夙兒開心的笑著,重重頷首。
突然覺得,孃親說的好對呦,要嫁哥哥這樣的男孩子,一定不會被欺負,所以夙兒決定了,就嫁給哥哥好了,反正孃親就是這樣想的。
主持拍賣本件物品的夥計簡直呆了,一個破銅鎖也能值一千兩?還是個不大的小子飆下來的?他揉了揉眼,這是幻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