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成畸已經(jīng)被雷吉追擊的無比落魄,拼死抵抗著,周圍圍觀者全都暴贊,打死這兩個東西。
管生那邊似乎情況還好一點點,至少管生已經(jīng)快晉升墨玄二階了,雖然打不過司徒絕,但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不至于太狼狽,有機會還是要跑的。
而機會,顯然已經(jīng)來了。
門外一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jìn)來,看到眼前情勢,張著嘴巴嘆道:“這么亂?”呃?那打架的,有點眼熟??!
再看兩眼,這不是司徒絕么!
于是,左尋立刻四面去瞧,主子一定就在這里,可找了一圈,別說主子了,蘇兮小姐也沒看到,人呢?
被淹沒在圍觀人群后的二人,一個比一個淡定,品著香茗優(yōu)雅愜意。
突然,左尋沖著司徒絕大喊一聲:“喂,你怎么在這打架?主子呢?”
司徒絕聞聲挑了下眉,根本沒理左尋。
找了好幾家客棧酒樓了,左尋顯然都煩了,這會兒司徒絕不搭理他,火氣大,直接沖過去一巴掌落在司徒絕肩上:“到底在哪?”
“轟!”
就在此刻一聲爆響,左尋一攪合,管生立刻連續(xù)發(fā)起兩次攻擊,司徒絕臉色驟然一變,一劍豎劈而下,整個客棧大廳都牽扯的一陣動蕩,屋頂稀疏的有瓦片落下,而眼前,管生已經(jīng)逃了。
司徒絕憤怒的回身,瞪著左尋的目光猶如一柄鋒芒閃閃的刀子般,剜在他的身上。
“誰叫你不理我?跑了自找?!弊髮げ灰詾槿坏恼f罷,驀地,一個茶碗“哐”的砸在他后腦勺。
左尋當(dāng)即爆喝一聲:“該死的,誰?連老……”
當(dāng)他手捂著后腦,轉(zhuǎn)身看到人群散開后坐在那瞪著他的人時,左尋淚奔了。
為嘛他一見到主子,就把主子給罵了?為嘛他總是那么無辜的被牽扯進(jìn)腥風(fēng)血雨中?為嘛他明明累了好多天日夜辛苦的,好不容易回到主子身邊了,沒來得及邀功就先被記了個黑?
左尋撇撇嘴,立馬撲過去,欲哭無淚的說道:“主子,屬下可見到您了,屬下日夜想您都寢食難安的,主子?!?
左尋蹲在獨孤云鶴的跟前,雙手抓著他下擺衣袍,頭慢慢靠上去,裝可憐能免一頓罰么?
蘇兮直愣愣的看著他在那作死,真心很同情他,然后起身,啪啪他的肩,表示你自求多福,然后走向廖成畸。
他在雷吉的劍下,已經(jīng)安分了許多,也沒有了什么氣焰,剩下的都是恐懼感。
客棧老板在某個暗處哭著,被砸成這樣,又不敢說讓人賠,怎么辦?偷著報官!
掏出一顆藥丸,蘇兮掰開他的嘴丟進(jìn)去,淡淡開口道:“聽話就不會死的快?!倍罂聪蚶准溃骸拔覀?nèi)コ侵鞲?。?
臨走時,蘇兮找到了老板的位置,冷然道:“損失去找城主索要,就說我說的。”
“……”掌柜的驚悚了,找城主要?他敢嗎?何況,這跟城主有關(guān)系嗎?
看著蘇兮離開,獨孤云鶴欲要起身,才驚覺,腿上還趴著一個,臉色當(dāng)即黑沉,冷冷說道:“本尊的衣服,很貴,你下月的俸祿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