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燕窩粥,一碗蓮子羹……
獨孤云鶴蹙眉了,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蘇兮,頓了頓道:“真的那么餓嗎?”
“嗝”蘇兮打了個飽嗝,黑沉著臉,瞪著他:“不是你端給我的么?”她氣喘吁吁,撐得!
“……”獨孤云鶴瞬間無語了,他命人做那么多溫著,就是不知她何時會醒,又會喜歡哪種口味,是供她選擇的,而非讓她都吃下去。
怎么突然間,那么聽話了?他有點不習慣。
“哎。”他嘆息一聲,頓覺自己就是沒事找虐型的,隨之一手托起她的臉頰,另一只手,拇指輕輕給她擦去嘴角邊的余留,那動作,依然是溫柔到極致,細心到無邊。
“天氣很好,可要出去散散步?”
蘇兮側(cè)眸看了眼,自窗折射而入的陽光,很刺目。
她突然一臉低沉,鄭重的問道:“那日為我舍身擋劍之人,是誰?”
“嗯?”他挑眉,隨之淡淡的道:“鐵騎軍統(tǒng)領(lǐng),姚申。”
蘇兮頷首,繼續(xù)問道:“他怎么樣了?”
聞言,獨孤云鶴心底又開始冒酸泡泡,怎么總是那么關(guān)系別人呢?還大多時候都是男人,男人啊什么公的動物,最濫情了,她不知道么?最討厭她這樣了。
起身,將粥碗放回桌上,他隨之坐下,看著床-上的蘇兮,表情淡漠的開口:“并未傷到要害,卻因失血過多,活不過三日。”
“……”蘇兮當下一震。
沒救了?
理由呢?居然是失血過多?
是古代,就要那么扯淡么?沒有傷到要害,卻因為失血過多玩完?蘇兮很郁悶。
隨之,她爬下床,站到他跟前,蹙眉道:“帶我去見他。”
“哈?”獨孤云鶴以為自己聽錯了。
“哈什么哈?我叫你帶我去見他,聽不懂?”
聽懂了,可尊爺吃醋了,你沒看到?
醒后,貌似一句關(guān)心他的話都沒說過吧?
獨孤云鶴哼哼了兩聲,女人呢,不能寵,真的不能寵,一寵,就無法無天了。還愈發(fā)薄情呢!對別人么,倒是挺有情有義,對他,啥沒有,哼哼哼!酸!
“啊對了,瑾兒雷吉呢?他們也在這里么?”
獨孤云鶴徹底敗了,臉上沒了表情,眼底全是幽怨,控訴,可某人,就是無視了。
“全都無礙,你是否該要問一下……”他話未說完,蘇兮已經(jīng)向外起步走。
見他沒動,回頭看去:“你不去?那你告訴我,姚申在哪住?”
“……”獨孤云鶴磨牙。
雷吉、司徒絕、花無痕、南宮炎!該死的,現(xiàn)在又多個姚申讓她上心,怎么突然覺得,這世界上的男人,多了點?
酸溜溜的味,似乎已經(jīng)傳到蘇兮的鼻尖里,她蹙蹙眉,眨眨眼,心想,這家伙能不那么幼稚么?她不過是還個人情罷了。
深吸口氣,蘇兮無奈的開口道:“你到底是怎樣?別別扭扭的給誰看?”
那張風華絕代的臉,黑了黑,眸子似海深沉,波光明滅,靜靜地凝視她。
須臾,他酸不溜丟,沉著一張臉,埋怨的說道:“你問遍了全世界的男人,可唯獨本尊,你一句不問!難道,你覺得本尊就不需要關(guān)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