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話,如果趙家氣運不足,或者說福澤不夠,享受不了這種程度的龍穴,那就徹底玩完了。簡單來說,就是命不夠硬別搞這些幺蛾子。
至于趙家的命格究竟硬不硬,葉少陽也不知道,堪輿一個家族的氣運是非常費力的事。不過現在也不用這么麻煩,想要趙家的氣運昌盛,梳理好這山頭的氣運,所以才有了這聚氣的動作。
“葉大師果然是本領非凡,感謝葉大師為趙家所做的一切。”趙國藩并不是傻子,也不是一點都不懂風水,相反,三個人當中,趙國藩也算是對風水小有接觸,第一時間反應明白過來的就是趙國藩,頓時對著葉少陽恭敬的說道,答謝起來。
“謝謝葉大師。”趙國藩這么一說,趙亮和趙旬兩人,也明白過來了,一起站起身來,答謝著葉少陽。
“不用客氣,應該的。”葉少陽瞇著眼睛,停頓了一下,繼續微微說道。
“我此番出手只是為了朋友,趙家是我朋友,當我如此對待。”
葉少陽一臉正色的說道著,神情很是嚴肅。
“葉大師,你放心。”
趙國藩聽到葉少陽這么一說,頓然也是神情嚴肅起來,他當然知道葉少陽的意思。
而一旁的趙亮已然是猜測到了什么,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而一旁的趙旬卻還在思考著剛才葉少陽所說的,并沒有在意這些話。
盡管時日不長,但是這幾天下來,趙旬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完全顛覆了。
他接觸到的所有的不可思議的,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正一件一件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真真實實,也讓原本十分話多的趙旬,這幾天一直都保持著沉默。
“首長,一切都準備好了!”這個時候,一名警衛員走了過來,向著趙國藩匯報說道。
“恩。”
“葉大師,可以了嗎。”
“那好,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葉少陽隨口說道,其實他已經感覺到了此地的氣場在開始改變。而現在,他所要做的,便是將整個聚龍鎖靈陣布置下去。
聚龍鎖靈陣,出自風水界中一種常見的鎖氣大陣,算是一種比較常見的手段。原本只需要七處鎮眼。但是剛剛葉少陽吩咐下去的那一百多個黑碗,卻遠遠超出了這個數字。這是他們一脈特有的鎖氣大陣,效果非凡。
所有的碗都埋在一個特定的位置,從天上往下看,隱隱是一處巨大的八卦陣。不過現在這些碗都已經被埋到了三十三厘米處,碗底朝上,倒扣聚氣。
葉少陽走到了山頂上,周圍的人,都被葉少陽吩咐,遠離這里,現在一切都準備就緒,安排到位,只等他來動手。
如果此刻有人注意,就會發現,看著葉少陽的感覺,有著一種漸漸模糊的感覺。
而現在這種感覺正是趙國藩一行人的感覺。他們在遠遠的看著葉少陽,可是卻越發的感覺自己看不真切,就像是鏡花水月一般。葉少陽的身影正在他們眼中漸漸模糊,十分奇異。
葉少陽負手而立,全身靈力調動起來,突然睜開雙眸,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僅僅向前一步,整個山頂在這一刻,瞬間安靜下來了,似乎連那蟲鳴聲都消失了,只剩下微微風聲。
緊接著,一個有一個玄奧無比的法印,在葉少陽手中施展出來,所有人都噤聲沉默,怕打擾到他。而原本想看清葉少陽動作的人,此刻也變成了妄想,他們只能看到一團團的金光從葉少陽手里凝結,然后消散,變成金色光點從葉少陽的身邊四處飄動。
“禁!”
葉少陽一聲低喝,聲音不大,卻傳遍曠野。接下來的一幕,再次震撼著眾人的心神。埋在地下的黑碗,在這一刻,突然破土而出,如同有了靈性一般,飛上半空,旋轉起來,上下交錯,隱隱組成了一個玄奧的陣法。
這些黑碗不過懸浮片刻,便以一種奇妙的軌跡開始運動起來,一座大陣,隱隱現出雛形。圍觀的那些人,此刻張大了嘴巴,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東西,已經完全違背了物理常識,違背了科學。可是又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他們眼前。就連那些黑碗,也是他們中的人前不久親手埋下去的。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羅含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呢喃自語的說道,作為趙家派系的人,羅含深受趙家信任,不然也不會受到趙家來執行如此重要的任務。
前不久,趙家給他下達了秘密任務,去保護一個特殊的人物。當初帶著警衛員來的時候,遇到趙國藩他們,還以為這次行動是要去保護趙國藩,但是隨后才明白過,居然要保護的人居然是一個年輕小伙子。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但是隨后的幾天,從趙國藩和趙亮趙旬他們對于這個年輕小伙子的態度,羅含更加迷茫了,趙家的勢力,作為趙家派系的人,羅含自然清楚,什么時候,趙家第二代第三代核心人物,對于這樣一個年輕普通的小伙子這么恭敬?
這幾天之中,羅含對此一直很疑惑,但是出于軍人的天職,不該問的堅決不問,羅含并沒有過多的去探測這些東西,隨后在車隊行駛的時候,這個年輕人,解決了一批警衛員肚子疼痛的事情,但是羅含并不這么認為。
兩天的行程,自己聽說,這個年輕人一位風水大師,對此,羅含完全不當回事,風水那是迷信,就算是真的,哪有這么年輕的風水大師,電視里不是常演,風水大師都是白胡子老頭,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這樣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會是風水大師呢?
這個想法,一直在羅含腦海中停留。
但是剛才的那一幕,徹底的改變了羅含的想法和念頭。
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神仙,那有可能,現在就在他羅含的眼前!
黑碗運行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的,破空漸漸響起。那是速度快到一定的程度后與空氣摩擦所發出的聲音,如泣如訴,好似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