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鵬剛纔也的確有些所以然了,覺得只要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師傅,那段雲(yún)嶺就徹底完蛋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事情也的確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喬振鵬登時緊緊咬著牙齒,看著葉凡,一字一頓道:“那我該怎麼辦?”
“這可是你們邪‘陰’派的事情,我是一個外人,我怎麼好發(fā)表意見呢?”葉凡微微聳了聳肩膀,臉上依舊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
喬振鵬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葉凡,我知道我們兩個人的矛盾不小,可是這些矛盾,說到底,都是外在的矛盾,而我們兩個人其實(shí)並沒有太多利益的糾葛,就算是那四個臭婊~子殺死了不少人,可是那也是她們做的,和我沒有直接的關(guān)係,或許你想說的是,如果不是我指使她們的話,那她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她們癡‘迷’於這種內(nèi)功心法的話,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俗話說得好,人心要是變得邪惡了,魔鬼也控制不住,我只不過是在她們邪惡的心靈上面加了一把火而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葉凡眉頭微微一皺,反問道。
喬振鵬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因爲(wèi)我告訴過她們,修煉這種內(nèi)功心法,不但能夠提升自己的實(shí)力,還能夠讓自己青‘春’永駐,永遠(yuǎn)保持二十幾歲的容貌,只不過要犧牲一些男人的‘性’命。她們聽到這些之後,徹底興奮了,非但沒有覺得這個內(nèi)功心法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反而覺得我是天使,帶給她們希望的天使,至於死多少男人,她們根本就不在乎。”
葉凡之前也感覺到那四個‘女’人不像是什麼好人,多半也是風(fēng)月場所裡面的‘女’人,現(xiàn)在被喬振鵬這麼一說,似乎這一切都是真的,當(dāng)她們對於自己的青‘春’多了幾分狂熱和喜愛之後,其他的一切都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也可以說喬振鵬就是一個罌粟‘花’,把人心底額罪惡和渴望直接就‘激’發(fā)了出來。讓那四個‘女’人爲(wèi)了能夠保持自己的青‘春’和美麗,變得不擇手段,變得瘋狂,把他人的‘性’命當(dāng)成草芥,任憑她們來屠殺。也可以說喬振鵬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zhǔn)祝部梢哉f喬振鵬只是一個‘誘’導(dǎo)者,如果不是她們四個人過於對自己青‘春’和美麗的追求,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喬振鵬看到葉凡久久沒有說話,登時微微一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她們不願意這麼做的話,我又怎麼可能‘逼’迫她們呢?現(xiàn)在我把她們四個送入了地獄,你說我算不算大功一件呢?”
葉凡忍不住冷冷一笑:“那你豈不是還有功勞了?”
喬振鵬卻是裂開嘴,大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我也幫你給了她們四個人一點(diǎn)小小的教訓(xùn),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吧?”
葉凡對於喬振鵬這麼無恥的言論也無言以對。
整件事情正如喬振鵬所說的那樣,他和那四個‘女’人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係,誰對誰錯,根本就無關(guān)緊要了。雖然說喬振鵬傳授她們內(nèi)功心法有著利用她們的心思,可是她們又何嘗不是利用這套神功保持自己的青‘春’呢?
“你說了這麼一大堆話,不會只是討好我吧?”葉凡反問道。
喬振鵬輕輕嘆息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葉凡,你說我和你的關(guān)係,我有必要討好你嗎?我只是想讓你告訴我,如何破解現(xiàn)在的困局。段雲(yún)嶺的實(shí)力的確要比我強(qiáng)出許多,而且我可以肯定一點(diǎn),外面除了他之外,還有他的那幾個徒弟,所以他們想要?dú)⑽业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是我又抓不到他任何的證據(jù),所以現(xiàn)在局勢對我不利,我必須要扭轉(zhuǎn)局勢纔可以。如果你能夠幫我?guī)煾档巧闲啊帯伞T’主的寶座,我可以讓邪‘陰’派和你們龍劍小隊(duì)聯(lián)合起來,一些你們不願意出面處理的事情,我們大可以幫你處理掉的。”
“原來你是想讓我給你提一點(diǎn)建議,我還以爲(wèi)是什麼,”葉凡登時輕輕一笑,刻意壓低了一些聲音,道,“這個實(shí)在是太簡單了。”
“哦?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喬振鵬眼睛一亮,急忙問道。
“段雲(yún)嶺想要?dú)⑺滥悖隙ú粫髲埰旃模谜麄€邪‘陰’派都知道的程度,所以我敢肯定,他肯定是找了一個藉口或者理由,偷偷帶著幾個徒弟找你麻煩的,”葉凡說到這裡,略微停頓片刻,道,“他帶著他的幾個徒弟來這裡,除了你之外,也絕對沒有人知道。”
“哦?你的意思是……”喬振鵬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狠狠顫抖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那是你們邪‘陰’派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係!”葉凡笑瞇瞇的說道。
其實(shí)喬振鵬也不笨,只是剛纔想到段雲(yún)嶺和他的幾個徒弟一直在追殺自己,心裡便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只想著如何能夠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師傅,讓師傅來處理這件事情,卻沒有想到自己可以來一個逆襲,把他們殺死。
殺死他們,這對於喬振鵬來說,一點(diǎn)心理壓力也沒有。
雖然說邪‘陰’派明文規(guī)定,不允許同‘門’之間相互殘殺,可是偷偷‘摸’‘摸’除掉這幾個人的話,那就不會受到整個邪‘陰’派的指責(zé)了。
喬振鵬想到這裡,一雙眼睛裡面閃爍著一道‘逼’人的寒光,一字一頓道:“不錯不錯,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可是,”他說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道,“可是他們幾個人的實(shí)力那麼強(qiáng),我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葉凡微微聳了聳肩膀,道:“不就是四五個人嘛,算不得什麼的。”
“葉凡,你願意幫我殺死他們?”喬振鵬登時一臉‘激’動的說道。
葉凡卻笑著搖了搖頭,道:“喬振鵬,你覺得憑藉我和你的關(guān)係,我會幫你殺人嗎?莫非你覺得我葉凡是一個傻瓜?”
“那,那你是什麼意思?”喬振鵬有些頹廢的問道。
“我雖然不能幫你殺人,但是他們幾個人說不定運(yùn)氣不好,一時糊塗,暈過去了,或者說因爲(wèi)欠債不還,結(jié)果被人捆綁起來了,那你說會是什麼樣的結(jié)果呢?”葉凡笑容可掬道。
喬振鵬立刻明白了葉凡話語裡面的意思。
雖然說葉凡沒有幫自己殺死段雲(yún)嶺他們幾個人,可是卻願意幫助自己制服他們幾個人,最後下手的還是自己,也就是說,他們不願意承擔(dān)責(zé)任。
喬振鵬想到這裡之後,登時半瞇著眼睛,笑著看著葉凡,道:“葉凡,你這一招果然高明,這樣你就可以抓住我的把柄,那我以後豈不是就要唯你是從了?我喬振鵬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沒有算得過你,你的智商的確很高。”
葉凡也並沒有否認(rèn)自己的想法,微微聳了聳肩膀,道:“喬振鵬,你已經(jīng)說了,我們並不是朋友,只不過是暫時聯(lián)手而已,那我自然要做出一些對我有利的事情。”
喬振鵬聽到葉凡這麼直白的話語,不怒反笑起來:“好好好,這話說的太痛快了,太舒服了,我們邪‘陰’派講究的就是利益,有共同利益的話,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有利益衝突的話,那朋友也可以變成敵人,如果你剛纔說一番大義凌然的話語,反而會讓我對你這個人產(chǎn)生一些懷疑,可是你把你的想法坦誠的說了出來,倒是讓我放心了不少。沒錯,在我看來,如果對你沒有好處的話,你是絕對不會這麼好心好意幫我的。”
“那你覺得怎麼樣呢?”葉凡反問道。
“唉,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喬振鵬輕輕嘆息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道,“即便我現(xiàn)在返回我們邪‘陰’派,也要‘花’費(fèi)三四天左右,可是你覺得段雲(yún)嶺他們能夠讓我平平安安返回去嗎?別說三四天,就是三四個小時,也足夠殺死我好幾次了。”
葉凡頓時笑了起來:“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不管怎麼樣,先活下來再說,只有活著,才能夠做其他事情。”喬振鵬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只不過你和我現(xiàn)在都在九幽惡鬼陣法裡面,你覺得我們能夠活著出去嗎?”
葉凡臉龐上面流‘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如果我不是有百分之百信心的話,我又怎麼會進(jìn)入別墅呢?你放心好了,段雲(yún)嶺雖然很厲害,但是折騰不了多久的。”
“難道,難道你事先就知道整個別墅周圍有陣法?”喬振鵬一臉驚訝的說道。
“雖然我沒有感覺到任何陣法的氣息,但是大名鼎鼎的邪‘陰’派高手居住的地方,怎麼會一點(diǎn)防護(hù)設(shè)施都沒有呢?”葉凡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每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要小看任何一個敵人,所以我要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你,你果然厲害!”喬振鵬十分震驚的說道。
葉凡微微一笑,也算是接受了他的讚揚(yáng),然後朝著那九根柱子掃了幾眼,道:“按理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陣法,都不會給敵人喘息的機(jī)會,只有不斷的發(fā)動進(jìn)攻,才能夠把敵人殺死,可是我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這九根柱子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就太詭異了。”
“的確很詭異,我擺的四龍?zhí)旆疥嚪ň筒粫羞@麼長時間的間隔!”喬振鵬也點(diǎn)頭道。
“那就說明有古怪!”葉凡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們必須要多加小心一些。”
“我明白……”喬振鵬正準(zhǔn)備說幾句話,可是卻感覺到自己腳下一軟,登時整個人已經(jīng)陷下去一大半,讓他臉‘色’陡然大變,朝著周圍掃了幾眼,發(fā)現(xiàn)整個別墅院子竟然變成了黑乎乎的一大片,猶如石油一般,還散發(fā)著一股惡臭的味道,不過到處都是軟綿綿的,根本就站不住,失聲叫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流沙?”葉凡看了他一眼,有些驚訝道。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