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一進來,房間的門就被關上了。
可是,這房間里空無一人,沒有誰要治病,也沒有他的徒弟,宗季同。
只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秦炎看著監控,問道:“我的徒弟呢?”
“別急啊秦神醫,你徒弟現在安全得很,只要你肯配合我們治病,你們兩個都能安全離開。”監控中傳出語音。
“行吧,少廢話,病人在哪,趕緊出來吧,治好了我好趕緊離開。”秦炎皺眉道。
“別急啊秦神醫,病人不在這里。”
“叮”一聲響,秦炎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居然是在一個大電梯里面。
門開,外面居然是一個停機坪,一架直升機停在上面。
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秦炎了。
“走吧。”兩人領他上了飛機。
秦炎見狀,有些擔心。
雖然預感到最終的地點可能并不在這里,但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秦炎還是沒想到。
他們這樣帶秦炎離開的話,就會導致之前秦炎帶過來包圍這里的黑虎幫的人就全都沒用了。如果跟他們一樣弄來一架直升機,那跟蹤的意圖未免太明顯。而如果只是地上交通的話,又太容易跟丟。
這招高,實在是高。
而且現在的秦炎沒有任何辦法和他們取得聯系,這才是他最怕的。
他怕那些人擅自行動,最終會連累秦炎哥宗季同兩人把命搭上,實在是劃不來。
可是現在又沒辦法和他們溝通,一切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其實秦炎一開始并不打算叫上這些人一起來的,但對方怎么都不肯放走宗季同,所以秦炎只能出此下策。
上了飛機之后,秦炎索性閉上了眼睛。沒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看看上天愿不愿意讓他活了。
哎,都怪師父,干嘛要在這個時候奪走我的能力。走了靈力,我會怕這些嘍啰?
秦炎越想越氣。他有些后悔當初和陳子亦一起出去玩那天沒有強硬一點要回婚約。
可是現在想再多都沒用了。
直升機起飛之后,大概在天上飛了數個小時。等到秦炎醒來時,才明白自己已經不在國內了。
秦炎不禁一驚,什么樣的國際勢力,可以就這樣從國內帶走一個人?
飛機已經落地了,但卻并沒有任何人過來叫醒秦炎,倒是有不少人圍在直升機的四周往里面看。
從氣候,植被和這里的人的長相來看,秦炎明白自己的大概位置應該是在南亞地區。
看到秦炎醒了,有個人跑進一個帳篷一樣的房子去通報。
不一會,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西裝男,手機端著一杯紅酒。
他來到飛機門前,看到一臉懵逼的秦炎,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秦炎下飛機,然后說道:“秦神醫很講信用,果然沒有人跟著你。不得不說,你的膽子很大。”
“你也是華夏國人?”秦炎問。
“怎么,很不明顯嗎?”西裝男笑了笑,問道。
“那倒不是。”秦炎有些心不在焉,“我們還是先看病人吧,我的徒弟還在你們手里。”
“在這之前,秦先生,”西裝男聞言停下腳步,“我有必要提醒您,無論今天您是否能夠治病成功,您的這段記憶都會被清除,因為這個地點不能暴露。希望得到您的理解。”
秦炎聳聳肩:“我有的選嗎?”
“沒有。”西裝男繼續帶路。
終于,在前方出現了一個不太一樣的建筑。和周圍的帳篷房比起來,這簡直是個宮殿。
秦炎跟著西裝男走到宮殿里,光線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良久,秦炎適應了這昏暗的光線,方才看清楚屋內的情況。
一個肥胖的男人坐在最中間的座椅上,身上三個女的為其服侍,而且這三個女的的著裝近乎沒有,場面不堪入目。
西裝男單膝跪地,對座椅上這個男人說著什么,肥胖男人聽后也嘰里呱啦說了一堆,秦炎一個字也聽不懂。
兩人交流了一番,肥胖男人驅散了周圍的幾個女郎,并脫下了衣服躺在床上。
隨后西裝男起身,看了看秦炎道:“可以開始了。”
“你就不怕我對他做些什么么?”秦炎這么問,主要還是想探一探他們的底子。
西裝男笑笑:“完全不擔心,如果您覺得他的死活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這話什么意思?”秦炎問。
“快去治病吧,跟你說了你之后也要清除記憶,所以就不說了。”
秦炎無奈,只好前去診治。他現在只希望,黑虎幫那些人能夠早日追蹤到這里,在自己被洗去記憶之前把自己給拯救出去。
雖然現在自己的情況并不好,但是在治病這方面,他還從沒有粗心過。現在的他也只能相信這個組織會在治療結束后放了自己和徒弟了。
把脈,施針,開藥方,很快,治療就結束了。這個人只是正常的脾虛和腎虛而已,所以治療也很簡單。
針灸完了之后,胖子肉眼可見的精神煥發,整個人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正當秦炎要離開的時候,西裝男卻帶著人攔住了秦炎。
“對不起,在這個藥吃完之前,你還不能離開。”
“可以,但我需要見到我的徒弟。”秦炎堅決道。
“沒問題。”
隨著西裝男一聲令下,一群人押著宗季同走了出來。
“師父。”宗季同虛弱的看著秦炎。
秦炎點了點頭,對西裝男道:“如果你們希望后續的治療不會出什么事的話,就給我多弄些吃的。”
“沒問題,你可以先帶著你徒弟回宿舍了。如果不出意外,未來一段時間內,你們都離不開這里。”
秦炎只好聽從安排,先在這里暫時住了下來。
由于是熱帶,而且條件不是很好,所以秦炎和宗季同是和一個華裔小女孩住在一間帳篷里面。按照西裝男的說法,這個小女孩算是賞賜給他的,想怎么玩都隨便,反正這樣的人,這邊多的是。
秦炎自然不會打這個小女孩的主意,但小女孩看向秦炎的目光中盡是恐懼。但即使如此,面對秦炎的命令她還是不敢不從的。
秦炎嘆息一聲,靠著宗季同睡了起來。
小女孩好奇的觀察著秦炎和宗季同,確定他們睡熟了,從背后拿出一個尖銳的碎玻璃渣,朝著秦炎的心臟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