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姜雅突然猛地一怔,隨后嬌笑道:“好老公,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呢?”
林耀咂了咂舌:“還在這裝?姜雅胸口有一顆痣的,你漏出來看看?”
“哼,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嘛,不過…人家滿足你…我聽他們說,在車里也是可以辦正事的,好像叫什么車顫?”
姜雅 嘴角一挑,還真打算將衣服給脫下來。
林耀眼角狠狠一抽,娘的,忘記了,要是這個女人真是徐子涵,那她還真不會在意這個,就算是脫了也無所謂!
“好了!”
林耀怒喝一聲,同時手里出現了兩張玄火咒。
這是他趁著等姜雅的時候,臨時畫出來的,畢竟下午對付陳小藝的時候,就已經沒了符箓,該補充的時候,還是要進行補充的。
林耀手中拿著兩張玄火咒符箓,直接朝著身旁的姜雅試探的貼了過去。
姜雅嘴角一抽,頓時想要躲避這玄火咒,但是當她想要推門跑出去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這個車門竟然被鎖上了!
“別費勁了,我不光把車門鎖上了,而且車內還被我布置了陣法,這個陣法只有我能解除,你逃不掉的。”
林耀冷哼一聲。
既然已經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懷疑,那么他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姜雅一怔,同時有些幽怨的說道:“我的好老公,你為什么這么絕情,難道是我不夠有魅力嗎?我…”
“徐子涵!”
林耀也是怒了,怒喝一聲之后,就再也沒有試探,直接將手中的兩張玄火咒符箓丟了出去。
玄火咒觸碰到姜雅的那一刻,姜雅表情驚恐,伴隨著玄火咒被激發,姜雅直接化成一股黑煙,躲在了車座下面。
等到玄火咒被釋放過后,姜雅重新現身,此時,她噘著嘴,氣鼓鼓的瞪著林耀,木瓜一起一落,緩緩說道:“林耀,你還真打算干掉我啊!”
林耀冷哼一聲:“給我變回你的真身,我讓你冒充姜雅了嗎?”
這個冒牌貨一臉笑容,開口道:“變就變嘛,生什么氣,我還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好看的呢!”
說完,她身上冒出一陣煙霧,充斥著極其濃郁的陰氣,在一陣迷霧之中,就變成了徐子涵的樣子。
變成徐子涵之后,那種莫名的不搭感頓時消失,徐子涵笑嘻嘻的看著林耀,用力的挺了挺胸,像是故意暴露出自己的風景一樣。
“林耀,你說是我好看,還是姜雅她好看?”
“姜雅人在哪里?”
林耀皺著眉頭,她有些意外,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人家難道不如她嘛,嗚嗚,你太傷人家的心了。”
徐子涵擦著眼角,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下。
可是這種假惺惺的樣子,更是激起了林耀的怒氣,直接掏出車坐下面的青龍劍,青龍劍出鞘,在車內爆發出一陣低沉的金屬摩擦聲,就像是一陣龍吟一樣。
寒芒直接架在徐子涵的脖子上:“我最后問你一遍,你要是不跟我如實交代姜雅到底在哪,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徐子涵感受得到,林耀確實是生氣了,于是噘著嘴,一臉可憐的說著:“人家又沒對她做什么,只是讓她睡了一覺而已嘛…”
徐子涵那委屈的樣子,實在是讓人難以斥責。
不過林耀哪會相信這個女人,當下就掏出手機,給姜雅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傳來姜雅有些困惑的聲音:“林耀啊?我…我怎么又睡著了?”
“壞了,今天我可是約了廣達集團許主任的,糟了糟了,我已經遲到了!”
林耀長出口氣,這才是他所熟悉的姜雅!
他笑道:“你最近太忙了,剛好休息一下吧,跟廣達集團的生意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幫我解決了?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解決了,我一直都很厲害的好吧?要是不信的話,我們晚上可以深入探討一下!”
“呸!少來了!嗯…天都黑了,我得抓緊回家做飯了,你吃沒吃飯?”
“你先吃吧,我已經吃完了,我這就回去。”
林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姜雅已經不需要自己擔心了。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困惑,他看了一眼徐子涵:“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林耀也想通了,徐子涵之前將姜雅帶走,絕對是做了手腳的,估計是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秘法,讓自己能夠幻化成姜雅。
除了性格跟之前有些不同之外,幾乎找不到什么差別,甚至讓林耀都沒有辨別出來。
現在想想,一定是自己在外面等姜雅換衣服的時候,被這個女人給得手了。
姜雅也算是夠無辜的,連續被這個女人給弄暈了兩次。
徐子涵撅了噘嘴:“你管我呢,我愿意!”
林耀被徐子涵的這番態度弄得有些無語:“徐子涵,你這次真是觸了我的逆鱗。”
長出一口氣,林耀看著徐子涵,一本正經的說道:“從那怨魂地下面出來,我就知道你有些不對,你絕對不是之前的徐子涵了,之前的徐子涵,不過是一個普通女生,在那怨魂地下面,陰氣如此磅礴,就連我都有些承受不住,她是怎么能承受得住的?”
“而且她還在里面待了五天!”
徐子涵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衣角,好像壓根就沒有聽林耀說話。
“同時你還吃了冥果!”林耀皺眉道:“那東西別說是一個普通人了,恐怕就算是一個道者,吃下去,也估計會交代,就算是那些修煉魔道的邪魔歪道,吃冥果也絕對不敢那么吃,那么吃,不管是誰,都是必死無疑!”
“徐子涵,我們今天就來個坦白局,你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同時你的目的是什么…”
林耀話音一頓,舉著手中的青龍劍,冷聲道:“要不然的話,我只能選擇干掉你了。”
徐子涵這才一臉凝重,因為她能夠察覺的出來,林耀并不像是在跟她鬧著玩,而是真的動了殺心。
她身子微微一顫,同時有些委屈的說道:“人家不過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而且是你將我從下面帶出來的,你…你現在不管我了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