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再次恢復了知覺,只是因為長時間的臥床,導致了行走有些僵硬。
“我…我竟然恢復好了!”
老劉一臉激動,比中了彩票還要高興,在地上手舞足蹈。
庫房當中,這群人也跟著喝彩起來。
此時的易二建,猛地跪在林耀的面前,七尺男兒,此時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現在的易二建,已經不是那個冷酷的堂主。
他總算能夠放下自己心中的負擔……
易二建一臉感激的看著林耀,激動的淚水如泉水一樣從他眼眶中流出:“我真的是太不容易了,這五年的時間,每天我都活在愧疚當中,每天一睜眼,我就要想,今天應該怎么過,應該在哪里弄一些錢,來維持他們的生計,怎么讓他們一家人能夠繼續將日子給過下去。”
“我后悔極了,我無時無刻的都在質問自己,為什么要將這些老鄉帶出來造這些罪呢,但是我又不得不讓自己堅強起來,我要樂觀,我要讓他們感受到生活的希望。”
“這五年的時間,我做過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組建了這個益仁堂,做過那些上不的臺面的事情,敲詐勒索,還擾亂其他工廠的生產秩序?!?
“不少人都覺得我是益仁堂的堂主,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風光無限,可他們哪里清楚,我無時無刻都處于一種懊悔的心情當中呢?甚至好幾次我都想一死了之,逃避我身上的責任?!?
“謝謝你,神醫,你能夠將他們治好,我易某人感激不盡,這輩子對你馬首是瞻!”
易二建,這個七尺男兒,益仁堂的堂主,煉氣士高手,此時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林耀見易二建這個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他拍了拍易二建的肩膀,開口道:“好了,我知道你這些年承受了很多,也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人,我會將他們全都只好的?!?
林耀接著朝著其他行軍床上的病人走去。
對于林耀而言,想要將這群人治好,不過是舉手之勞,只需要耗費一些自己的內力,將他們體內的靈氣壁疏通就可以了。
而且疏通過后的靈氣壁,能夠在這些人的體內留下來,這樣,他們的體魄也會比普通人更加的好一些。
一共三十六個吸收太多靈氣的普通人。
林耀花了兩個多小時,才將這群人全都治好。
這些恢復了行動的男人,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將林耀圍了起來,不斷的為林耀喝彩,甚至還有幾個想要當林耀的徒弟。
林耀無奈的擺了擺手,開口道:“算了,我要回去了,這一次真是虧啊,原本是打算來你們的據點敲詐你們一筆的,誰知道,一分錢沒拿到,竟然還要我自己搭上車費?!?
易二建聽到這里,當下擺了擺手:“林先生,讓我送你回去吧,盡管我們益仁堂沒有多少錢,可是一兩萬還是能拿得出來的,要不然我們…先給你一萬?”
林耀此時咂了咂舌,一臉鄙夷的望著易二建:“你怎么說也是益仁堂的堂主,開口只給我一萬塊錢,你也真狗好意思的,算了,我不需要了。”
易二建難堪的笑了笑,指著周圍的這群人說道:“林先生,我們賺的這些錢,全都在給這群人治病了,你沒看見嗎,我院子當中的那些兄弟們,他們為了我們益仁堂的效益,甚至要當私人健身教練,還有的去當房產中介…我們挺難的?!?
“而且我這個建材廠,生意也不是很好,勉強能夠維持生計而已?!?
“接下來就要好轉起來了,老王他們都已經恢復了,他們能工作了,到時候我們一個月肯定能轉個幾十萬,這些錢,我們全都給你?!?
林耀無奈的擺了擺手。
他怎么好意思去要他們的錢呢?
林耀上前拍了拍易二建的肩膀,開口道:“不用說這些了,你將我帶到工地上。”
“什么工地?”易二建不解的問道。
林耀嘴角一挑,目光閃爍的說道:“你們之前工作,然后染上怪病的那個工地!”
易二建沉默片刻,盡管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林耀。
隨后,他便開著車,載著林耀,朝著裴家工地出發了。
在半路,易二建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裴家,簡直是個畜生,我們這群農民工在他們的工地上出事了,誰知,他們非但一分錢不賠償,竟然還說是我們耽誤了他們的工程。”
“到后來,我又找到裴家跟他們商量了幾次,裴家竟然直接跟我們耍橫,找人揍了我們兩次。”
“我之所以成立這個益仁堂,就是為了能夠壯大自己的實力,到最后能夠跟裴家正面對抗。”
“但是裴家的勢力在四九城實在太根深蒂固了,我們益仁堂好幾次在他們手中吃了大虧?!?
“而那個工地,現在已經荒廢了,根本沒有人敢接近。”
林耀聽到裴家二字,便皺起眉頭。
那個想要娶姜雅的人,似乎就是什么裴家大少。
呵呵…
但林耀也懶得管這些事情,裴家怎樣跟他都沒有關系。
若是裴家大少敢對姜雅做些什么,那林耀可不會跟他講究什么規矩。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四九城的城郊一片山地附近。
易二建指著遠處,開口道:“那邊就是裴家準備開發的工地了,當時他們拿下這塊地皮的價格很低,原本他們是想開發一個山水莊園的,后來出了那種事情后,他們這塊地也就一直在荒廢著?!?
林耀緩緩點了點頭,下車后,就在周圍觀察起來。
周圍匯聚了不少靈氣,時不時的還涌進林耀的體內。
感受到這股龐大的靈氣后,林耀滿意的笑了笑,他轉過身,對車內的易二建開口道:“建兄,你晚上辛苦點在車里補一覺,我進去轉轉,等我忙完了就來喊你?!?
“耀哥你小心點?。 币锥ǘ诹艘痪?。
此時在易二建心中,林耀已經成為了他的恩人。
林耀點了點頭,就朝著工地深處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