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幾個不知天高地厚愣頭青,看樣子他們要倒大黴了!”旁邊的人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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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脈境,居然也敢來丟人現(xiàn)眼!”
“是啊,就那個拿槍的小姑娘似乎有這實力!”
李玄霄並沒有理會這些嚼舌根的人,而且?guī)е鴰兹伺侍荻稀?
“不對!他們怎麼像沒事人一樣?”
看著就那樣李玄霄幾人如履平地,通天臺下的人驚呼連連。
這裡每一層臺階壓力都十分強大,第一層臺階就算是築基期的強者也要小心應(yīng)對,可這些人就這麼大剌剌的走上去了!
接著是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直到第九層!
下邊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這還是凝脈境嗎?
難道是壓力消失了。
有幾個人連忙上去試了試,發(fā)現(xiàn)壓力依舊極爲(wèi)龐大,若不是有提前有準(zhǔn)備,那幾個人恐怕已經(jīng)重傷。
難道是這通天臺對凝脈境壓力小,可是他們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裡人數(shù)衆(zhòng)多,凝脈境同樣有,凝脈境的連靠近都不行!
……
第九層如同一個小臺子一般,這裡聚集的人也是最多的,甚至李玄霄還看見了熟人。
這第九層之上還有三個臺階,但是卻少有人踏足,看來這第九層是一個坎,想上第十層,或者更高還是挺不容易的。
李玄霄額頭也密佈細(xì)小的的汗珠,同時護(hù)住這麼多人,他還是很有壓力的。
解語的天賦確實高,這一路走來,沒有要他扶持,不過以她的天賦上第十層尚可,想上後面幾層若沒有外力幫助確是難如登天。
當(dāng)李玄霄踏上第九層時,第九層的人一下子看了過來,
“沒想到你修爲(wèi)廢了,但是實力卻依舊恐怖啊!”
王昊似有所指的看了看李玄霄生邊的幾人!
這些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能上這通天臺的人。
能踏上第九層的無一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在這裡考驗的可不只是修爲(wèi)這麼簡單,最重要的是武道根基、修煉天賦等!
看王昊的能說會笑的模樣,李玄霄估計他應(yīng)該能上第十層,這小子隱藏得夠深。
這裡還有盛明詢兩兄弟,蕭家的幾個子弟,這些都是他認(rèn)識的人,見到李玄霄,他們既感意外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但是他居然能帶著這麼一堆凝脈境上來,這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李家少主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是借法寶之利罷了!”
也是,這種情況也只有藉助法寶心中說得過去了。
當(dāng)然李玄霄對此並不解釋,他本就不是一個喜好張揚的人,又不是姚三少!
李玄霄想起姚三少,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苦笑,那傢伙沒有他的庇護(hù),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有些時候思念如同洪水,一旦決堤,將會難以收拾。
不過李玄霄並非常人,很快收起心中的想法。
只餘下一句:一定要回去的!是決心,也是誓言,更是交代!
姚三少,這個時候他在海碧城中搗鼓那商業(yè)廣場的事,不知現(xiàn)在怎麼樣了。
不對,這和記憶中怎麼有些不一樣!不對,這裡所有的一切都不對,他什麼時候收了一個叫羽的徒弟。
李玄霄一下子頭痛欲裂,這疼痛雖然在普通人身上恐怕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現(xiàn)在神識強大的他也就略微皺眉,甚至連周圍的人也沒有察覺。
“到了這裡,能獲得什麼就靠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李玄霄將一對玉玨交給李子軒然後對李子軒和李涵黎說道。
說到底他和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甚至李子軒那小子還對自己有過不敬,將他們帶上這九層通天臺,是因爲(wèi)看他們還順眼,接下來能得到什麼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至於李涵黎,此人也只是看在李子軒的面子上,當(dāng)然也是因爲(wèi)他現(xiàn)在還不想撕破臉皮。
畢竟她和青研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我等知道!”
李涵黎心中有些惋惜,不過李子軒卻是很心滿意足,他知道如果不是李玄霄抗住所有的壓力,他和他姐姐恐怕連第一個臺階都上不來。
能讓他們一起上來,恐怕就是實力超絕的公子,應(yīng)該也不輕鬆。
這一點他倒是猜的不錯,如果說上一個臺階承受一份壓力,他護(hù)住他們?nèi)齻€人,承受的是一個人承受的十六倍!
當(dāng)然李玄霄本身就掌控了勢,不然他早就被壓成肉泥了。
他們心中的想法卻沒有逃不過李玄霄的眼睛,對於李子軒這個人他一開始是不感冒的,是他對他姐姐的感情發(fā)動了自己,然後纔開始慢慢認(rèn)識到這個人的可貴之處。
至於李涵黎,李玄霄也就笑了笑。
在李玄霄看來,他們知不知感恩對於他而言算不得什麼。
對於李涵黎這些天的表現(xiàn),青妍也看在眼裡,她對哥哥也太過熱情了!這讓青妍有些不開心。
成功上了這通天臺九層,壓力依舊恐怖,不過他們只要他們不要亂動,憑藉李玄霄就給他們的法寶,還是能堅持下去的。
李玄霄拉著青妍帶著解語開始向中間通天石柱走去。
“這傢伙是想登上去?”
盛明詢面露驚容,口乾舌燥的說道。
蕭別情俏臉倒並沒有多餘的情緒,這個人太過平淡如水了,但是他身邊的蕭家子弟如蕭千絕卻也同樣驚詫。
要知道在場的人都試過,能上去的世所罕見,就連來自道天學(xué)院的龍破天也只能登上一層,之後承受不住退了下來。
能上這九層通天臺的都是對勢有一定了解的,若是想憑藉法寶之利,最後只能自食惡果。
而若是想上後面三層,那一定要初步掌控勢。
這李玄霄如今才十五歲,他怎麼可能掌控勢,能上這九層通天臺已經(jīng)是極爲(wèi)難得的了。
他們很多人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不過也有看李玄霄不爽的,比如說盛明詢,比如說來自楊家的楊鐵龍。
李玄霄帶著青妍和解語越過人羣卻撞上了一個人!龍破天,這是來自道天學(xué)院的天才。
“讓開!”這種事,解語還是很自覺的。
“哼!”一股極強的劍意擴(kuò)散出來。
不過他預(yù)想中的情景沒有發(fā)生,解語依舊揹負(fù)著長槍,她雖然瘦小,面對龍破天滔滔劍意,如同一把頂天立地的長槍一般,絲毫不爲(wèi)所動。
“她是曹家解語!”突然人羣中有人驚詫道。
“難道眼前這個只有凝脈境修爲(wèi)的少年就是因爲(wèi)有解語的帶領(lǐng)纔會順利登上通天臺九層的,現(xiàn)如今還要去登最後三層!”
曹家據(jù)說就是從這通天臺得到了不得的傳承,纔會有如今的輝煌,莫不是這解語掌握了某種秘術(shù)。
這種想法一出,人們看向解語時眼神都變了,哪種泛著綠光的渴望,讓解語有些後怕。
“你就只會躲在女人後邊嗎?這樣的你真讓人失望!”龍破天說道。
“師弟他已經(jīng)結(jié)丹了,而你修爲(wèi)倒退到凝脈,如同廢物!”
“什麼,林北玄已經(jīng)結(jié)丹了,他纔多大啊!”有人驚呼道。
“和林北玄相比,這個曾經(jīng)被稱爲(wèi)當(dāng)時絕代雙驕之一的李玄霄顯得太可笑了!”人羣中議論道。
此人表示楊家楊鐵龍,那個挑釁李玄霄後被王昊胖揍的楊鐵龍。
“林北玄太過恐怖,這一輩中有他,真是我們的悲哀!”
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這一輩中,他們所有的光芒都會被林北玄掩蓋,這林北玄太耀眼了。
“他的目光早已經(jīng)看向老一輩了,怪不得看不上這霸王冢。”
“……”青妍想要反駁,但是被李玄霄阻止。
九層通天臺上所有人的表情他都看的很清楚,這就是人心,人性。
李玄霄煉魂三年,可不是白煉的。
不過有一件事還是觸動了李玄霄。
面對衆(zhòng)人的嘲諷,李子軒想要反駁,但是被李涵黎阻止了。
可即便如此,李子軒卻依舊在反駁衆(zhòng)人,只不過被淹沒在討伐聲中。
這些如何能逃得過神識強大的李玄霄。
這李涵黎果然有小人嘴臉的潛質(zhì),李玄霄再一次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面目。
那李子軒見爭辯無用,就想動手,只不過他的舉動徹底的觸怒衆(zhòng)人,翻手就是一巴掌。
不過好在有李玄霄的玉牌保護(hù),方纔有驚無險。
那動手的人也很是意外,見此情況眼中露出貪婪,不過在李玄霄稍微釋放精神威壓之後,便慌忙逃竄了。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因爲(wèi)他們的目光都在解語和龍破天的身上。
“哪來的狗在亂吠,師父,你聽到了嗎?”
解語雖然纔跟李玄霄幾天,但是對李玄霄卻很感激,面對龍破天的咄咄逼人,面對衆(zhòng)人的不理解和嘲諷,作爲(wèi)他的弟子,她有必要站出來維護(hù)師尊。
不過她不明白爲(wèi)什麼李玄霄不站出來解釋什麼,難道是因爲(wèi)不屑?
對於這一點,王昊卻很是清楚,越到這個時候,李玄霄越危險!
“解語,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我?guī)熥鹂刹皇鞘颤N阿貓阿狗都能挑釁的,”
解語大怒,指著龍破天的鼻子氣勢十足的逼迫道。
他龍破天雖然比不上林北玄,但是也是道天學(xué)院的天才。
如今二十歲不到就已經(jīng)築基巔峰,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在他看來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羞辱,如何不怒!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