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打道回府 遭師痛罵
司徒燕聽見二姐叫自己,眼下也顧及不上那麼多。隨便的瞄了懷彪幾眼之後跑了出去。懷彪長嘆一口氣癱在了地上。把手緩緩地升上來,用鼻子聞了聞。懷彪感覺好生奇怪,怎麼感覺粘粘的,還有一口淡淡的腥味。懷彪用手按了幾下,整隻手都粘粘的了。懷彪以爲自己中邪了,頓時嚇得面帶白色。自己還以爲是尿液,原來自己中邪了。
懷彪坐在牀邊呆呆的望著那扇門。這個時候劍天跳了起來,一拍懷彪的肩膀說道:“不錯啊師兄!剛纔那齣戲演的真是天衣無縫啊!這下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去了。”劍天看師兄呆呆的,一臉木那的表情。便問道:“師兄,你怎麼呢?難道不高興嗎?”
懷彪緩緩的轉過頭去,蹭到劍天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師弟,你師兄我中邪了。只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師兄了。”
“啊!怎麼回事!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中邪就中邪!師兄,你是哪裡中邪了?感覺現在怎麼樣?”劍天一不小心挪下了牀,一手剛好按住懷彪弄溼的那地方。劍天感覺有點不對勁兒。立馬收回手用鼻子聞了聞,然後感覺粘粘的。劍天問道:“師兄!這是什麼?這是你弄得?”
懷彪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是雙腿發軟,兩腳發麻,還有那裡很不舒服。身體感覺輕飄飄的。”劍天聽完這等情況之後說道:“這下可好了,我們演戲演成真的了。”一邊說一邊把懷彪扶上了牀。劍天一邊打掃那裡還要一邊的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要是司徒燕那瘋婆子進來了,就沒這機會了。
慢慢的天快黑了下來,樹林裡的貓頭鷹在簌簌作響。在遠遠地山尖上出現了一輪彎月。月光下只見兩人朝著遠遠的青雲山爬去。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燕早早的就來到了劍天住的那間客房。打開門一看沒人兒。司徒燕心中立馬就想到:肯定是昨晚走的。就當回頭要走的時候,看見了茶幾上有一封書信。司徒燕拿起一看,心中寫道:“寫司徒燕的救命之恩,我們則是感激不盡。又在貴府打擾了幾日,真是百感愜意。謝謝你,二姐。……..劍天留。”司徒燕還不知道這劍天到底是他們倆之間的那個。但是聽見二姐兩個字便知道了。看來他們還是承認了昨天強行結拜的事情。司徒燕燒了那封信,熄滅了蠟燭,關好了門窗。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嘴中好像在念叨著什麼,在清風中隱約出現喜歡倆字。之後一羣丫鬟路經此地。司徒燕淡定從容的甩了甩袖子。筆直的站在那兒。
“四小姐好!”那羣丫鬟異口同聲道。
司徒燕點了點頭。忽然從中一丫鬟問道:“都這麼晚了,四小姐在這邊幹什麼?”
“混賬,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說話的好像是個帶頭兒的。名字叫若情。若情連忙說道:“你這臭丫頭,剛進來就給添亂。還不趕快給四小姐賠不是!”
司徒燕見那丫鬟嚇得是臉色蒼白、雙手直抖。說道:“好了,若情,你們回去吧。不要再責罵她了。”
“是,我就看在四小姐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你,你要是在這樣不守規矩,就休怪我這張臉不認清了。”大聲的對著那丫鬟說道。
司徒燕忽然問道那丫鬟:“你叫啥名兒?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
“回四小姐,我叫春天,是剛進來的。剛纔如有得罪,還請四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繞過我吧。”說完便雙腿跪下。司徒燕兩手扶住連忙說道:“好啦好啦,我沒生氣,以後大家都是好朋友了。你們也就在外人面前給我點面子就行了。我們在一起玩兒的時候就不用區分什麼大小。誰玩兒的好,誰就是大姐!”
衆丫鬟聽見了之後,都高興不已。司徒燕又說道:“要是你們有誰說我壞話。嘿嘿嘿…..那麼就對不起了哦。”
“我們的嘴比煮熟了的鴨嘴巴都還僵硬,怎麼會說的出去呢?”若情說道。後面就聽見一陣吆喝:“是啊,是啊。”
“好吧,那你們下去吧。我也該回去休息了。”說完分道揚鑣。
話說這定軍王府已經有很多年不問朝中事物了。自從定軍王被奸臣所害之後。定軍王府上上下下都是忍氣吞聲在別人的屋檐下過日子。暫且不說遠的。就說說近處的那應天府,對定軍王府那是一個恨字了得。應天府裡面的乃是當今朝中的戶部尚書。掌管著各地的收支與報銷。在財務上面曾經是多次的找定軍王的麻煩。
應天府主人將天盛,官居二品,每年朝中俸祿不少,但是掌管的是國家的財政。也貪污了不少。那家裡面的弄得是金碧輝煌。和滄成縣沒得多遠。那地方叫京都城,也就是人稱的洛陽。在京都城那一地帶,將天盛那是一地頭蛇。權利再大點就改國號自己建國了。幸好當今朝中的官員還有些忠將。
話說這劍天和懷彪已經到了青雲山。倆人快馬加鞭的進了山。到了天涯府,正看見師父在練劍。倆人見師父沒有察覺,便踮起腳尖,鬼鬼祟祟的打算從一旁走進去。剛走兩步,師父一劍刺過來。頓時兩人嚇得愣住了。
“哼!你們兩小子盡然已去就是那麼久!還知道回來啊你們!別以爲是爲師叫你們去的自己就認爲沒事兒似的。趕緊的,進去換好衣服準備去受罰吧!”向天涯好像不是在假裝,一貫雷厲風行的他,喊做就做。從不含糊。這也只能夠說劍天倆人倒黴了。劍天慢慢的觸摸到師父的劍,打算順手將劍挪開。沒想到師父用力一拉,只聽見劍天一生尖叫。一陣疼痛忽然之間遍佈全身。向天涯身體欲將上前看看,但是想到在這時候不能夠心軟,於是轉身把劍丟掉走了出去。
懷彪立馬掰開劍天的手,一看鮮血在不斷地流淌。懷彪果斷撕下自己的衣服給包紮一下。劍天忍受著疼痛,看著師父遠去的背影。心中似乎沒有了怒火,更多的是意識到了師父爲啥發這麼大的火。畢竟是自己做錯事了。
晚上時候,懷彪給劍天擦藥。向天涯從外面走了進來,順手丟了一包東西在劍天的腿上。劍天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師父。
“看什麼看,這是我剛給你採的藥。叫你師兄給你包上。”
劍天立馬笑了笑說道:“謝謝師父,我就知道師父沒有生氣。”
“咳咳咳…..我何時說過沒生氣了?你們不遵守師命,擅做主張。你說做師父的會不生氣嗎?給你點藥,是爲了早日讓你好起來練劍。”師父板著臉說道。
劍天頓時笑容沒了,頭也低了下去。師父又說道:“不過,或許,明天有誰表現好,以後好好地聽師父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向天涯說話的語氣變了。嘴角還能夠看見一絲笑容。懷彪是看見了,畢竟懷彪和師父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劍天還是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對於師父的這番話完全的沒有反應。懷彪故意弄疼了一下劍天的手。
“哎呀!輕點兒!輕點兒!你就不能夠輕點兒嗎!我自己來!”這一招還挺管用的。劍天吵著鬧著要自己來。懷彪望了望師父。向天涯坐在劍天的身邊,拿著劍天的手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說道:“孩子,還疼嗎?師父給你包紮吧!”
劍天見師父對自己如此的溫柔。心中絲毫沒有自己來的意思了。當時的局面很是緊張。劍天收回手問道:“師父,您不是在生我的氣嗎?這是….”
向天涯朝劍天看了一眼,仍然繼續給包紮這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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