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是十天的時間,墨風才完全停止了吸取兩名神皇境界靈魂體的武元。當兩名神皇境界的靈魂體感覺到墨風停止吸取他們懂得武元,擺脫了與墨風武魂之間的聯系,頓時如釋重負的一樣,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松了一口氣之后,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再度運轉武元,查看起墨風的傷勢了。不查探還好,一查探,嚇了一跳。
“怎么了!”在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身邊的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看到了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震驚的表情,奇怪不已的問道。
“這……這怎么可能!”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一臉驚駭之色,呆滯的愣在原地,似是并未聽到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的問話一般。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得不到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的回話,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繼續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之后道。
“看什么?”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不解問道。
“當然是看他的傷勢!”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道。
“他的傷勢?有什么好看的?”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的目光落在墨風的身上,喃喃說道:“難不成,他的傷勢惡化了?”
說著,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便是運轉武元,探查起墨風的傷勢來。
“這……這不可能!”同樣的,在探查墨風的傷勢之后,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露出了與之前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探查墨風傷勢之后一模一樣的神情,完全驚呆了。
半響,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一臉茫然之色向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問道:“怎么會這樣?”
“我也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同時是一副茫然的樣子,“不過有一點可以可定,他的傷勢之所以只花了十天便是痊愈了,和他的武魂吸取我們的武元有著很大的關系。”
“這不是廢話,他可是吸取了我們兩人整整十分之一的武元。你當時我們兩人十分之一的武元是武者的武元嗎?即便是一般的身神君,也不見的其武元的雄厚可以比得上我們兩人的十分之一。”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道。
“不過讓我最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的傷勢已經痊愈了,為何還昏迷不醒?”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露出疑惑之色。
“這倒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明明傷勢痊愈了,卻是完全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對此也甚是疑惑。
“不過既然他的傷勢痊愈了。我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來了。”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喃喃說道,說完之后,忽然露出了一道詭異的笑容。繼續說道:“現在我關系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問道。
“既然他的傷勢已經痊愈了,你是不是應該兌現承諾了。”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含笑說道。
“什么承諾?”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露出不解之色問道。
“當然是靈石的事情?難道你想毀約?”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正氣說道。
“我當然不會反悔!”中年男子正氣怦然淡然說道。
“那就請你現在破去靈石上的禁制,他們現在是我的了!”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一臉得意之色,笑得雙眼是直瞇了起來。
“解開禁制,你現在贏了我了嗎?”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也是露出笑意問道。
“怎么沒有贏你了?”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一臉愕然之色看向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問道:“他的傷勢不是痊愈了嗎?你倒是說說,我怎么沒有贏你了?”
“他的傷勢痊愈了嗎?可他現在為什么還沒有醒來呢?”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一臉平靜之色說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有些生氣問道。
“難道不是嗎?他沒有醒來。這便是表示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既然他的傷勢沒有痊愈,那么你能說你贏嗎?”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淡然問道。
“這……!”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不由一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反駁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的話。
確實如此。他們兩人探查皆是發現,墨風身上那寸斷的經脈已經完全修復了,受傷的武魂也是在吸取了他們兩人整整十分之一的武元之后也是恢復了,但是為什么墨風還沒有醒來,這讓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既然墨風所受之傷已經好了,那么墨風醒來是遲早的是,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想了想之后,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他醒來。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你的;靈石。是我的了。”
“等他醒來你再說這一句話吧!”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淡然若定說道:“你最好祈禱他能在一年之內醒來,不然……嘿嘿!”
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完之后。輕笑了起來。
“哼!放心好了,我會讓他一年之內醒來的。”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自信說道。
“你就盡情的祈禱吧!不過我想你再怎么祈禱也是沒有用的,難道你剛才在探查突然的傷勢之時沒有發現,他的氣息正在逐漸的變強。”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道。
“這又如何!這不正是表明了正在快速的恢復當中,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了!”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道。
“錯,他這樣的情況,不是叫做恢復,而是稱之為傷愈之后的突破,一般情況之下,至少也是需要三五年的時間來穩定修為,在需要三五年時間突破。這樣算下來,恐怕他最少也得十年八年才能醒來了!”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含笑說道。
“十年八年!”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聞言,臉色變得極為之難看起來了,轉向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問道:“你是不是一早便是知道了這樣的情況,才和我打賭的?”
“你說呢?你以為我在沒有任何勝算的情況之下和與打賭嗎?”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露出一道狡猾的笑意。
“你一早便是知道他的傷勢可以恢復過來,而且也知道他的傷勢恢復了之后,會進入昏迷狀態?”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繼續問道,雖然他感覺到自己這次怕是會輸得血本無歸,但還是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輸的。
“其實我能贏你,完全是運氣,當初我壓根就沒有想到他的傷勢會好得如此之快。我探查他的傷勢之時,卻是發現他的武魂很奇特,一般情況下。這樣奇特的武魂,想要痊愈,自能靠他自己,外力是無法幫忙的。而且恢復起來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但我完全沒有想到,他那奇特的武魂,竟然是可以借助外力恢復。之前,當我知道吸取我們的武元之后完全恢復了,我便是以為輸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這時突破了。是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也是沒有任何的隱瞞,將他獲勝的關鍵說了出來。
但是。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似乎并沒有認真在聽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所說之話,而是陷入沉思當中,讓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以為他是受到了打擊,已是接受不了而愣在了原地。
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的話說完了之后許久。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方從沉思當中回過神來,向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問道:“你說他的武魂很奇特,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聞言微微一愣,旋即反問道:“難道你忘了,他的身上只有一個武魂而已!”
“不是人人身上都只有一個武魂而已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等等!”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的話說道了一般。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霎時大變,驚駭不已的說道:“你說他的身上只有一個武魂!”
“當然!你不知道?”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有些呆愣的看向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他一直以為。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之所以如此自信滿滿的和他打賭,也是因為發現了墨風的身體之中只有一個武魂。
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沒有理會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運轉武元,探查墨風的武魂。片刻之后。臉色一變再變,喃喃說道:“這怎么可能,他竟然將自己凝練的武魂與天刃器靈所化成的器武魂完全融合了,他是如何做到的?”
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滿臉不可思議之色,身為神皇境界并存活了數十萬年的他,當然知道自身凝練的武魂與神器器靈所化的器武魂是何等的困難與危險,即便是他們的那個時代,也沒有任何人能將自身凝練的武魂與器武魂相融合,但凡想要這樣做的,無一不是落得一個靈魂崩潰的下場,即便是神君境界之人,也是如此。
而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將器武魂與自身凝練的武魂融合成功之人,而且還是一名半神,這又如何能讓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不震驚呢?
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還在為墨風將自身凝練的武魂與器武魂相融合而感到震驚之時,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卻是冷不防的說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靈石,是我的了!”
說完,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露出了得意的歡笑。
“哼!還有一年的時間,你敢說他不會在一年之內醒來嗎?”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道,對于墨風在一年之內醒來,他似乎還是抱著希望的。
“這是不可能的!”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道:“他現在是半神境界,在往上突破就是武神,你認為半神突破武神境界,只需要話一年的時間就足夠了嗎?”
“別人就算花上百年的時間也是正常,但那些倒是正常人而已。他可就不一樣了,正如你所說,他的武魂可不一般,又豈能用一般之人的突破時間去衡量呢?”話語之中,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顯得十分之自信。
“哼!那我們等著瞧吧!一年之后,我看你還會不會這么說!”中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說完,身影便是憑空消失在原地了。
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微微一愣,旋即將目光轉向此刻雙眼緊閉,正在盤坐之中的墨風,喃喃說道:“真是一個怪物,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將自身凝練的武魂與天刃器靈所化的器武魂融合的。”
說完之后,青年男子形態的靈魂體也是身一閃,消失在墨風的身前,獨留下墨風盤坐在此地,緩緩的吸納天地能量。
兩名神皇境界的靈魂體離去了,并未發現,墨風的身上已是有了變化,一層淡金色的光芒,從他的身體之中散發而出,環繞在他的身旁。
在墨風突破之時,屠弒劍皇也此刻正快速的向著泯滅天刀門趕去。距離泯滅天刀給墨風三年的時間,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本來從以他現在的實力,全力御空飛行,從死亡絕地趕至泯滅天刀門,只需要花費三個多月的時間便是可以到達了,但因為路途中有事情耽擱了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才使得時間變得緊迫了起來。
此刻的他,即便全力御空飛行,一個月之內的時間,也是不可能趕至泯滅天刀門,要想在一個之內趕至泯滅天刀門,唯一的辦法,只能連續的施展瞬移。
為了能在一個月的時間之內趕至泯滅天刀門,屠弒劍皇再也不吝嗇自己的武元,連連施展出瞬移,終于是在泯滅天刀給墨風的時間到期的前一天,來到泯滅天刀門所在之地。
來至泯滅天刀門所在之地,屠弒劍皇并未急于直接去泯滅天刀門要人,而是停了下來,恢復趕路所消耗的武元。他很清楚,這次來到泯滅天刀門,勢必要一場大戰,他必須要以最強的戰斗狀態去迎接,才能確保自己立于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