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來到那個書架前,墨風發現沐靜柔竟然坐在上次見面的那個位置,一陣錯愕。而此時沐靜柔也呆呆的望著自己,墨風愣愣的摸了摸后腦勺,對沐靜柔笑了笑。
沐靜柔這兩天無論上午還是下午都會來藏書閣,而且每次都是坐在這個位置上。自從那天和墨風有過一次意外的交集后,沐靜柔的腦海里老是不自覺的想起當天那少年清秀的臉和那略顯羞澀的笑臉。
今天又一次的來到同一個位置,沐靜柔依舊靜靜的坐在那個靠窗的位置上。雖然面前放著一本攤開的書,但是沐靜柔卻并沒有將心思放在書籍上。
靜靜地等待著。
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沐靜柔并沒有絲毫的不耐煩。但是身體確因久坐而有點僵硬,剛想伸個懶腰,高高舉起的雙手卻停留在空中,久久沒有放下,而那如星辰般的眼眸卻緊緊的看著前方那個,依舊略顯瘦弱的身影。
墨風依舊拿了那本《武紋術魂力卷》,依舊是拉開了沐靜柔對面的椅子,坐在了沐靜柔的對面。
見沐靜柔高舉的雙手還沒放下,而因為姿勢的原因,胸前那對發育良好的胸脯也略顯誘人。墨風悄悄的收回視線,對著沐靜柔笑道:“不累嗎?”
聽到墨風的調侃,沐靜柔的不禁一陣的臉紅,慌忙的將手收回,而臉上和脖子都已經通紅了。
沐靜柔低著頭,弱弱地道:“真,真巧。你不是說不會來藏書閣了嗎?”
“呵呵,我只是說可能不來,又沒說一定不會來。況且這里還有一個那么漂亮個女孩子,我以后一定要天天來。”
墨風見沐靜柔害羞的表情,不禁打趣道。
沐靜柔臉上又是一陣發燙,悄悄的偷看了一眼墨風,卻發現墨風的眼睛竟然一直看著自己。心跳一陣的加速,仿佛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不過看著墨風那清澈的眼神,沐靜柔也漸漸的回復平靜。
抬頭看著墨風,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道:“我還以為你都不會來藏書閣了?!?
墨風聽著沐靜柔的話,感覺特別的別扭,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而此時墨風也突然想到,既然沐靜柔認識星紋宗那么多人,想必也必定認識那皇甫少康,向沐靜柔打聽那皇甫少康的背景不是最好了。
想到就做,墨風對著沐靜柔露出一個自以為是最帥的笑臉,溫柔的道:“呃,靜丫頭,我能向你打聽點事情嗎?”
那副賤樣,簡直就像是一只有預謀的大色狼。
沐靜柔一聽墨風有求于自己,心里樂開了花,那小腦袋猛點了幾下。笑道:“當然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就算我不知道的,我也會幫你打聽到的。”
墨風心里樂了,想不到一個那么可愛的美女,竟然那么熱情。
本來對于那些貴族子弟的壞印象,也隨著沐靜柔的一笑一顰頓時減輕了許多。
墨風整理一下思路,問道:“那皇甫少康是什么人?我見他那么囂張霸道,肯定是星紋宗里有名的大家族的子弟吧?”
沐靜柔一聽墨風問的是有關于皇甫少康的,小臉一下子愣住了,心里暗暗責怪墨風,“打聽什么不好,打聽那個混蛋的事?!?
在心里狠狠的埋怨了一下墨風,面無表情的答道。
“那皇甫少康根本就不是個好人,但是他們皇甫家卻是星紋宗里的幾個大家族之一。而且星城里也有將近四層的皮毛市場是他們皇甫家掌控的,而且還控制了星城里大部分的賭場,酒樓。勢力在本地十分龐大。”
沐靜柔略微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在整理一下腦袋里有關于皇甫家的記憶。
不多時,沐靜柔接著道:“至于那皇甫少康,是皇甫家家主唯一的一個兒子,純屬一個偽君子,而且非常好色。經常出入煙花之地,為人嘛你也看見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都是輕的了?!?
微微一頓,沐靜柔像是想到了什么,俏臉上泛起了兩團紅暈,又繼續說道。
“而且仗著有皇甫家撐腰,在星紋宗里是作惡多端,經常會調戲女人,甚至當街強搶。曾經見到我后,也上我家提親,不過都被我父親拒絕了。就算我父親答應,我死都不會嫁給那種敗類。”
看來這沐靜柔確實很討厭那皇甫少康,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可見那皇甫少康確實不是什么好鳥。
“原來他還有皇甫家在背后撐腰,怪不得那么囂張。”墨風心里暗自思索,“看來以后真的有麻煩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憑我現在的實力,在星紋宗若不是長老級別的,應該也不是我的對手吧?!?
沐靜柔見墨風獨自思考著什么,以為墨風要去傍大樹,慌忙說道:“墨風,那皇甫少康真的不是好人,你如果想跟隨個好的主人,千萬別找皇甫少康?!?
墨風一愣,這都什么和什么呀。讓墨風跟隨皇甫少康,還不如直接殺了墨風爽快。
不過隨即心中又釋然了,怪不得沐靜柔會這么想。在武尊大陸上,窮人的最好的出路就是跟對一個主人,而一個從平民中走出來的武者,最好的除了參軍就是找個效忠的主人。
墨風淡淡的一笑,對沐靜柔道:“放心吧,我沒那么傻。而且那皇甫少康也不配我給他效勞?!毙睦锝又?,“況且我還海扁了他一頓呢?!?
沐靜柔拍了拍自己那小胸脯,像是舒了口氣似地,對著墨風道。
“那皇甫少康前兩天不知道被誰揍了一頓,好像傷勢蠻嚴重的。平時在宗門里那么囂張,經常調戲女學員,現在活該被人揍。如果有機會見到那個揍皇甫少康的人,我一定要替廣大的女弟子向他道謝?!?
沐靜柔說到這里,故意似笑非笑地看了墨風兩眼,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墨風毆打皇甫少康那天,她從頭看到尾,不可能不知道打他的人是墨風,而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想逗逗墨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