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大鬧櫻花會館[一]
徐三毛斥退手下,大搖大擺走到櫻花會館門前,其時大門緊閉,
徐三毛仗著酒勁,不計后果,揮動拳頭砸門,
櫻花會館門框雖大,卻很結實,徐三毛擂了幾拳,感到手有些疼痛,沒見里面有動靜,徐三毛怒氣頓熾,竟用腳踢,
門撞得咚咚大響,里面終于有聲音,一會兒門打開,探出一個女人的腦袋,徐三毛的拳頭差點落在她的臉上,
“媽的,我說都在挺尸呢,”
徐三毛罵罵咧咧,拳頭甫出,卻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雖然年紀較大,但膚色不錯,顧盼生姿態(tài),立即縮回拳頭,淫邪地發(fā)笑,
“櫻花會館果然名不虛傳,小的粉嫩,老的風騷,”
這個女人是櫻花會館老板娘,俗稱老鴇,雖然年近四旬,但常年幽居室內,顯得皮膚嬌嫩,秀色可餐,且一襲素花和服,,更顯嫵媚,
老鴇閱歷不少,較通華語,徐三毛的粗俗之言令她臉上微紅,
老鴇并不認識徐三毛,但徐三毛的氣勢卻讓她有些心驚,陪著笑臉道:“這位公子,沒到開館時間,再說會館一般不接待支那人,”
徐三毛睨著眼冷笑:“放屁,我看到好幾次你們接了中國的客人,”
徐三毛滿身的酒氣,說話又橫,老鴇知道不是善茬,小心問道:“公子是誰,”
徐三毛酒勁上來,倒也無所顧忌,
“老子鼎鼎大名的特別行動隊二組組長徐三毛,你還不認識,”
老鴇吃了一驚,徐三毛的狠勁梅河城里有名,山口一夫提起他也時有夸贊,這個人不好得罪,
老鴇陪上笑臉,做了個請的手勢:“徐公子請,”
徐三毛面有得色,伸手老鴇胸上按了一把,哈哈大笑,大步跨入,
老鴇莫可奈何,有些失神,
老鴇忍下這口氣,也是有原因的,原來自秀子死后,櫻花會館再無山口一夫寵愛之人,來的次數(shù)漸少,也對會館的事漫不經(jīng)心,其實老鴇哪里知道,山口一夫這段時間弄得焦頭爛額,哪有這種心情,元古紀
老鴇正欲關門,卻見一個壯漢橫身門外,老鴇見這人打扮不象官場中人,倒是江湖藝人扮相,冷眼相向,哼了一聲,
“你什么身份,竟敢在這里招搖,”
來人正是三喜,他抻手擋住老鴇要關的門,也是一聲冷笑,
“徐組長的保鏢,他怕你們對他不利,”
剛才徐三毛與老鴇的對話,三喜不遠處聽得一清二楚,老鴇放他進入,說明有些忌憚,因此搬出徐三毛名頭嚇她一嚇,
果然老鴇不 敢聲張,三喜這身肌肉腱子,確象保鏢之相,
老鴇忍氣吞聲,也只得放三喜進門,
這時里間的房里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老鴇大急,看到三喜入了中門,又欲關門,不料這時卻有一個莊稼漢打扮的人立在面前,
這個人卻是張大牛,
張大牛何等精明,三喜自以為避過他的視線,卻不知張大牛只是提醒他小心,并沒阻止他跟蹤徐三毛,徐三毛既然撞在槍口上,那就不勞丁大勇動手,
三喜才拐過街口,張大牛就悄悄跟上,
張大牛決定動手之時,便以眼色示意大徒弟,要他們隨后跟上,
櫻花會館因是鬼子的保護對象,一般沒人擅入,更何況風月場所,大王山和鄂豫皖從不涉足,因此鬼子根本不設防,
不過今天卻讓三喜和張大牛鉆了個空了,
老鴇見張大牛也欲進入,沉下臉說:“一個鄉(xiāng)巴佬,你也敢來湊這份熱鬧,”
張大牛貌不出眾,個頭不高,身子瘦削,老鴇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時空之序列
張大牛嘿嘿一笑,伸手于懷,掏出一綻大銀,足有五十兩,
“這個數(shù)夠不夠,”
老鴇一驚,想不到這漢子出手豪綽,尚在沉呤,張大牛又摸出一錠大銀:“加上這個夠不夠,不夠,我還有,”
其實張大牛只帶兩錠銀子,其余的都是瑣碎,張大牛用銀子賄賂老鴇,是不想老鴇糾纏太長,被外人注意,只要進了門,老鴇必掩上,這樣一來,屋里的事外人不易發(fā)覺,
老鴇想不到這個平常的漢子竟出手闊綽,她開會館,原就是為銀子來,遇上大方的客人賞賜小費,正是求之不得,何況這段時間山口一夫等光顧甚少,錢袋見癟,
老鴇滿臉堆笑:“夠,夠,原來公子是微服出行,”
張大牛一腳踏進門,笑道:“這個地方有傷風化,我是讀書人,焉能授人口實,”
老鴇探頭外面再無人過來,忙關上門,欲帶張大牛入閨房,
張大牛擺手道:“先來一壺好茶,”
張大牛廳里溜了一眼,不見三喜影子,知道已摸到徐三毛藏身之處,自己坐在客廳里,能眼觀六路,相機行事,也為三喜免去后顧之憂,
文人雅士品茶飲酒,這個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老鴇略知,真把張大牛當成大戶子弟,忙碎步端來果點香茗,
張大牛揮手屏退老鴇的殷勤,自斟自飲,眼睛四下脧巡,
這間房子雖然改為日居樣式,但構建卻是中式,張大牛很快確實后門出口,
老鴇寒喧幾句,便要照料客人,
徐三毛進了門,便迫不及待尋花問柳,墻體大多是玻璃,徐三毛從未見識,無從下手,里面俱是美色,徐三毛收起強橫之心,也想裝一回斯文,
畢竟是山口一夫罩著的地方,不能太過火,
徐三毛弄道里跌撞一回,仍不得其門,有點焦躁,睜著醉眼,摸著玻璃墻搜尋,終于觸到縫隙,徐三毛大喜,立即指尖用力,頂開門縫,推動玻璃門,房門立時大敞,束手就擒(高干)
徐三毛定定神,這一看過去,眼睛大亮,
不大的房間里光線甚好,低矮的榻榻米上,一個簡妝的美人側臥其上,
這個女人年紀不大,二十上下,烏發(fā)如云,發(fā)髻高聳,面相清麗,星目微閉,顯見是睡著了,室內溫度宜人,女郎身上沒覆被單,寬松的和服被屈姿撐開,露出一痕雪脯,而修長的粉腿也一只大半沒遮掩,更攝心魂,
徐三毛心旌搖動,哪里再故作斯文,餓狼一樣撲上,女郎猛被驚擾,嚇得尖叫,
徐三毛忙掩住女郎的口,涎著臉笑道:“寶貝,不要驚慌,我是山口太君派來安撫你的,”
徐三毛提起山口一夫,倒把這個女郎鎮(zhèn)住了,山口一夫確實常引薦支那人入館,要她們好好款待,
女郎驚魂未定,揉著惺忪的眼問道:“山口君呢,”
“山口太君要務在身,不便前來,”
這個謊話女郎也信,矯情一笑道:“那公子是山口君的什么人,”
“大大的朋友,”
祭出山口一夫這面大旗,女郎立即順從,徐三毛大喜,又裝出斯文相,和女郎調笑,
三喜隨后跟上,側身門前,聽到里面淫言穢語,有點遲疑,
三喜不是好色之人,練武已久,保持童子之身,這個情形,倒是令他有些尷尬,不過仇人當前,三喜卻不肯放過,
三喜小心探頭,還好,二人并沒做茍且之事,
徐三毛和日本女郎卿卿我我,也沒發(fā)現(xiàn)三喜,徐三毛根本沒料到有人跟蹤,
三喜眉頭一皺,忽然輕輕咳了一聲,
這聲輕咳,驚動房里忘情的男女,兩人抬起頭,只見一個壯漢帶笑不笑走進來,
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