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唐念楚正好看到了那人的動作,頓時失聲叫了起來。
只不過她的叫聲還沒有馮浩的動作快,馮浩頭也沒回,身子微微下蹲,腳步往后一縮,就直接撞到了那個人的懷里,手肘急縮,正好撞到了那家伙的小腹之上。
這一下馮浩可是用力不小,那小子手里的瓶子頓時扔在了地上,捂著肚子躬著身子,一臉痛苦不堪的表情。
那幫人霍的一下都站了起來,眼里都是異常憤怒的看著徐濤等人,有兩個人過去馬上扶住了受傷的家伙。
“打的好!這位大叔真帥!”唐念楚這個小丫頭最喜歡的就是有能力的人,馮浩雖然在幾人之中最是其貌不揚,但這一下子還是博得了唐念的大聲喝彩。
那幾人本來還強自克制不敢在這個酒店里撒野,可是聽到唐念楚的叫聲,此時再也按耐不住,呼啦一下子把徐濤幾個人圍了起來。
馮浩這時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反而是問蕭菁菁:“***,你不動手我還忘了,菁菁,剛才這小子是哪只手拉你的?又是哪只腳絆你來的?”
“這個……我也記不得了。”蕭菁菁瞄了那個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的家伙,搖了搖頭。
“那好!你記不得了,我就把他兩只胳膊兩條腿全都廢了,竟然敢對我剛認(rèn)的妹妹這樣無禮,真是瞎了他***狗眼。”馮浩剛剛認(rèn)了蕭菁菁這個妹妹,正是愛心泛濫的時候,蕭菁菁受了欺負(fù)。他這個哥哥自然是要為之出頭地。
那些人聽了也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心里暗想馮浩是什么來頭,跟人發(fā)生沖突就要廢了人家的手腳,那可是比他們還要囂張多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打的人是誰?”其中一個面容俊朗,身穿名牌休閑服的家伙踏前了一步,冷聲斥問。
馮浩先是對唐念楚擠了一下眼睛。然后回過頭來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打地就是我地種。老子打兒子還有什么問題不成?”
“哥幾個。給我廢了他。出了事我兜著!”那個被馮浩打了地家伙此時頓時大怒。扯著嗓子大叫了起來。
“放心!今天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是他們先動手地。就算是蕭老大來了。那也怪不得我們?!?
徐濤聽到他們?nèi)绱苏f。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蕭禹地產(chǎn)業(yè)還真是遍布各行各業(yè)。這市里最好地酒店也是他地。
眾人正在吵鬧。酒店里面地保安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一個個全都是神色不善。其中一個人冷聲喝道:“你們在干什么?”
剛才那個被打地小子馬上一指馮浩。怒道:“這個小子剛才打了我。在蕭老大這里我吃個飯也能被打。這不但是我田青沒面子。你們蕭老大地面子也是無存。以后誰還敢在你們這里吃飯。”
這小子到也奸滑,剛才馮浩的身手已經(jīng)讓他知道不容易對付,此時正好有蕭禹的人出頭,正好把他們套進(jìn)來。
一個胸前別著經(jīng)理牌子的三十多歲男子走到了馮浩的面前。冷聲說道:“事情是這樣嗎?”
蕭菁菁這時已經(jīng)接口說道:“是他們先惹我的,我地哥哥才打他的,剛才也是他想先拿酒瓶子砸人?!?
那經(jīng)理目光四下看了一眼,從旁邊眾人的目光里,就已經(jīng)看出了個大概,不由暗自皺了一下眉頭。這些人他都認(rèn)識,全都是一些小選礦廠的老板,手里都能有個千八百萬的,這樣的人兜里有一千萬就敢花六百萬享受,所以也是酒店里面的常客,而徐濤幾人則是第一次見面,出于酒店的利益,他也要維護(hù)這些老主顧的面子。
而最主要地是他們這個酒店從打開始經(jīng)營,就極少有人在這里惹事。就算是出點什么小摩擦。那也是不敢升級,蕭禹在遼市黑道上的影響力。那絕對不是隨隨便便的某個人就能惹起的。
那經(jīng)理又在徐濤幾人的身上看了幾眼,徐濤幾人身上除了趙斌是一身超酷的休閑名牌裝,徐濤和馮浩、林浩地衣服都是比較普通,蕭菁菁的衣著一樣普通,剛才那項鏈和手鏈?zhǔn)捿驾级紱]有帶出來,要不然也一定會讓這個經(jīng)理刮目相看的。
要是一個人突然這么囂張,那個經(jīng)理還會懷疑這是哪個極少露面的高官公子,可是這一起五六個人,說話也是匪氣十足就完全排除了這個可能,只要不是政府方面有關(guān)系的人,那不管幾個人是干什么的,那也不可以在蕭禹的地盤里撒野,此時也是冷冷的說道:“你們都跟我過來,我來給你們調(diào)解,不要打擾了其他的客人吃飯?!?
那幾個小子馬上主動往經(jīng)理所指地方向走去,在這里他們還不夠資格跟人家叫板。
“菁菁,好像敲不成他們地胳膊腿了,不過沒事,等回頭我找到他們的老家,一樣把他們地胳膊腿全敲斷。”馮浩根本就沒理那幫人,笑嘻嘻的討好著蕭菁菁。
蕭菁菁嘿嘿笑了一下,道:“不用了吧,你都打了他!”
“好呀!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打斷胳膊腿,你們沒看到剛才那個家伙是多么的囂張,倀著喝點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是這次不好好的教訓(xùn)他,下一次他一定還會欺負(fù)別的女孩的。”
唐念楚一向不怕事大,也是最喜歡看到徐濤展現(xiàn)那種英雄氣概,只不過徐濤很少表露,現(xiàn)在能看到徐濤的兄弟出手,他也是興奮的不得了,拍著巴掌大聲的叫了起來。
那經(jīng)理此時眉頭皺的老高,在這個酒店里,還真是從來也沒有來過這么猖狂的人,酒店的人都出來調(diào)節(jié)了,竟然還要把對方的胳膊腿打斷,這幫家伙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知道他們蕭老大有多厲害。
“幾位還請跟我來一趟,有什么事,咱們到那邊去說,我們酒店一向都以客人為本,在這里吃飯的也都不是普通人,要是影響了客人吃飯,我們可擔(dān)待不起。”
“你們擔(dān)待不起關(guān)我們屁事?!绷趾频芍劬鹆艘宦?,道:“別打擾老子們喝酒的興致,在你們酒店里還有人敢調(diào)戲我們的妹妹,不拆了你們這家破店就算便宜你們了?!?
這句話可是惹惱了那個經(jīng)理,沉聲喝道:“那我到要看看幾位怎么拆我們的酒店了?!?
徐濤也是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馮浩剛才也打了那人,此時也不屑于跟他們計較,再加上蕭禹這階段還真是給足了他面子,別人敬一尺了,他就算不還一丈,那也不能得寸進(jìn)尺。
“行了,都回去喝酒吧,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徐濤揮了揮手,招呼著幾人一起回他們的包房。
那經(jīng)理此時卻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幾位,這句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什么叫不跟我們一般見識,我們就是想見識見識幾位的手段了?!?
這時徐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徐濤一看號碼,嘴角不由露出了笑容,隨手接通。
“徐老弟,你朋友現(xiàn)在可好?我今天忙了一天,一直沒有時間過去看看你的朋友,真是對不住了?!?
“蕭老大,你真是太客氣了,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識,回頭我應(yīng)該帶我朋友給你陪罪才是?!?
徐濤的一句蕭老大,頓時讓那個經(jīng)理嚇了一跳,在遼市,除了蕭禹之外,還有誰能被稱呼為蕭老大的。
“說的好,不打不相識,那這樣好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和你的兄弟們好好的喝一杯,咱們兄弟之間可也是一次都沒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呵……我現(xiàn)在正在你酒店里喝酒呢?!毙鞚哪抗忸┝艘谎勰莻€經(jīng)理。
那經(jīng)理臉色頓時一變,手都有些發(fā)抖,從徐濤的話里,他完全聽出來徐濤跟蕭禹的關(guān)系實在不一般,他才只是蕭禹一個酒店里的保安經(jīng)理,在蕭氏集團(tuán)完全就是一個小角色,平時跟蕭禹說話那都是大氣都不敢出,哪還不知道他跟徐濤在蕭禹心目中的地位差的無法比擬。
“那真是太好了,我馬上就趕過去?!?
徐濤放下了電話,對著那經(jīng)理瞇著眼睛一笑,道:“一會蕭老大來了,你讓他到我們的包房就行。”
“是!是!”那經(jīng)理連連點頭,完全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模樣,頭上的汗水已經(jīng)變得了小溪向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