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疤面男就算是想跑,徐濤也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看似簡單的一撞,卻讓他感覺到自己只要一退,自己整個身體都會處于徐濤的攻擊之下,而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擺脫的機會,他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那是一種羔羊面對惡虎一般的無助與柔弱,只得強自大吼了一聲,迎頭向徐濤攻出了雙拳一腳。**
徐濤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意,左手閃電般的揮出,拍打在疤面男的右手之上,而疤面男的右手攻勢頓時被瓦解,還不由自主的架住了自己的左胳膊,一種旋轉(zhuǎn)之力從胳膊上傳來,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是急忙收腳,這兩拳一腳自然也就全都沒有一點作用了。
這疤面男心里更加驚駭,他從小練武,一套洪拳雖然不算大成,但也少逢對手,在參軍之后,更是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系統(tǒng)訓練,在軍中的搏擊大賽中屢獲榮譽,退伍之后到了地方,更是從來也沒有遇到過對手,沒想到今天面前這個看起來很是普通的男子,竟然毫不費力的就打敗了他,而且還是讓他根本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這樣的人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還用我趕你們走嗎?”徐濤掏出了一支煙,叼在嘴里點燃,絲毫不擔心面前的對手會趁著這個機會偷襲他。
那疤面男遲疑了片刻,凝視著徐濤,道:“這位先生,這件事是我們的職責,葉小姐傷了我們董事長的兒子,我們必須把葉小姐帶回去做個交待,我們……”
徐濤不耐的擺了擺手,打斷了疤面男,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事,但現(xiàn)在你們絕對不能把她帶走,趕緊離開,我看的煩。**自”
那疤面男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徐濤的輕視讓他心里很是不爽,只不過技不如人,再在這里也只能自取其辱,稍稍猶豫了一下,對后面一揮手,道:“我們走!”但是走到門口之后,他又轉(zhuǎn)過頭來說道:“這位先生,葉小姐的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希望……你能保護他一輩子。”
“你這是在威脅我?”徐濤瞇著眼睛看著疤面男。
徐濤的目光讓疤面男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涼氣,但仍然強自說道:“說不上威脅,但該做的事我們一定會做。”
待那些人走了,三個女人馬上都軟綿綿的坐了下來,身體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力氣,剛才她們的精神繃的實在是太緊了,這時一放松,頓時感覺疲倦之極。
“葉韻竹,能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徐濤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葉韻竹的對面,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葉韻竹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都怪我太沖動了……前幾天我聯(lián)系了一天虹房地產(chǎn),本來接待我的是他們的業(yè)務經(jīng)理,我們以前也做過生意,也算是熟人,可是卻在他的辦公室里遇到了他們董事長的兒子蕭強,他……”
徐濤和郭芳蕊對視了一眼,知道這肯定是因為那小子看中了葉韻竹,因此才發(fā)生這么多事了。
“為了談成這筆生意,昨天晚上我請他們吃飯,結(jié)果蕭強就想把我灌醉,我早有防范,所以也沒喝什么酒,但他……卻非常的強硬,非要跟我……”說到這里葉韻竹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厭惡和痛恨之色,然后嘆了一口氣,道:“我一忍再忍,最后他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就拿起酒瓶子砸了他一下,然后就跑了出來。”
“這種人渣砸他就對了。”郭芳蕊恨恨的罵了一句,摟住了葉韻竹的肩膀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我們還有徐濤呢。”感覺到自己實在無法怎么給葉韻竹什么安全感,所以只得把徐濤抬了出來,不過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葉韻竹抬頭看著徐濤,感激的輕聲說道:“謝謝你。”
徐濤搖了搖頭,想到了葉韻竹前幾天還因為對自己好奇而要跟他聊聊,看到他出手了,本應該是感覺興奮,現(xiàn)在卻因為事情發(fā)生在她自己身上,對此已經(jīng)沒有什么興趣了。
“沒什么,不過我不明白,就算是砸他一下,他們也不用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抓你吧。”
葉韻竹皺眉想了一下,凄然笑了一下,道:“我也不太清楚,本來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嚴重,最多他們就是讓我賠償醫(yī)藥費,可卻忘了蕭強他爸爸是遼市最大的黑社會頭子,我打了他兒子,他又怎么會那么容易的放過我。”
“啊!我的天,這下子可麻煩了!”劉銳捂著小嘴,滿臉的驚慌,剛才哭泣的淚痕此時仍然未干。
郭芳蕊也是沉默了下來,天虹房地產(chǎn)只不過是蕭氏集團的下屬公司,整個蕭氏集團涉及到建筑、銷售、鐵礦石開采、賓館等各個行業(yè),董事長蕭正平更是遼市的風云人物,只不過十年的光景,他就從一個一窮二白讓自己的資產(chǎn)達到了幾個億,在遼市更是呼風喚雨,黑白兩道通吃,像她們這樣的小公司人家壓根看都看不上眼,又怎么會把她們放在眼里。
葉韻竹看了徐濤一眼,又是苦笑了一下,道:“這次只怕我是連累了你們,你們剛才就應該讓我跟他們走的,大不了我一個人承擔也就是了。”
“那怎么行,你一個女人到他們那里還不跟進了狼窩一樣。”郭芳蕊連連搖頭,可是一時又沒有辦法幫葉韻竹解決這件事,急的團團亂轉(zhuǎn)。
“要不我們報警吧?”劉銳這時小聲的說了一句。
“報什么警呀,這蕭強的幾個親戚都是在公安局里,到了那里只怕就跟到了蕭家一樣,怪不得剛才那幾個人聽我們說要報警一點也不怕呢,原來是蕭家之人,還好剛才沒有報警,否則葉韻竹只怕就被人帶走了,唉呀……剛才那個王彬不會報警了吧。”
隨著郭芳蕊的話音剛落,一大群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手里全都拿著棍棒鐵鏈之類的武器,三個女人的臉色齊變,目光都是下意識的集中到了徐濤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