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能是喝多了,神經錯亂了,喝醉酒的人都是這樣的。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然后上點藥?”華琪說道。
小光搖搖頭說道:“算了,我沒事,身上沒有特別疼的地方,都是皮外傷。這些人真是讓人整不明白,你們呢?出來玩啊?”
看著小光輕松地樣子,也不像是有什么重傷,華琪就笑道:“剛吃完飯回來,你呢,不是天黑以后不出門的嗎?”
“最近工作比較少,鬼界要扎紙的人也少,所以我就不用那么忌諱了。對了,最近陰間好像不太太平,你們晚上也盡量別出來了,被鬼纏上不是什么好事。”小光說道。
小光的話證實了萬航說的沒有錯,把小光送到他的住處以后,華琪對舒劍華和顧嚴冬說道:“最近的確有很多鬼出沒,而且很厲害,萬航你們知道吧?比他的段位高多了,而且前兩天我還見過一個陰曹地府的鬼差,差點沒把我給嚇死,看來我以后要小心了。”
正說著,舒劍華突然一個急剎車,車前輪就撞在了馬路牙子上,華琪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力氣把自己推向了前面,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就撞上了。
好在舒劍華的車底盤比較高,沒什么大事,向后退了一點以后,車子就恢復了自由。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會跑偏了呢?”華琪問道。
舒劍華驚魂未定的說道:“不知道,我就是看見有個人影從我的車前一晃而過,我剛一急剎車,那個人影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方向盤就歪了,撞到馬路牙子了。”
“沒事沒事,幸好什么都沒有,咱們下車看看,看看車前面有沒有事。”顧嚴冬說道。
說著,顧嚴冬和舒劍華就下了車,仔細圍著車子看了一圈以后,舒劍華就疑惑的說道:“什么都沒有啊?難道我剛才看錯了嗎?”
“顧總,你到駕駛室來,我下去看。”一直守在車上的華琪說道,顧嚴冬答應了一聲,就坐上了駕駛室,然后華琪才下車。這不是華琪懶散或者什么,只是一種謹慎而已,現在有很多非法分子利用在馬路上制造障礙,讓駕駛員停車,然后下車,最后非法分子就趁這個空檔上車,將車開走。
一下車,華琪就感覺自己的臉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痛,那種感覺只有一種可能,要么就是嚴寒天氣在刮白毛風,要么就是一只大“boss”在周圍。
華琪強忍著這種感覺走到了車前,果然車上什么痕跡都沒有,華琪就說道:“先到車上去,我的感覺很不好,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說完,華琪就上了車,舒劍華也跟了上去。
“你們在外面沒有感覺到臉上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嗎?怎么我看你們好像一點事都沒有?”華琪奇怪的問道。
舒劍華在外面呆的最久,說道:“沒有啊,什么感覺都沒有,就連陰風陰氣什么的都沒有,根本不像是有鬼的感覺。”
“那就不對了,為什么我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我和你們真的不一樣嗎?”華琪自己也弄不清楚了,自言自語道。
舒劍華心有余悸,就說道:“先別說這個了,先回去吧,顧總,你來開車吧。”
顧嚴冬答應了一聲,就一腳油門,朝前開去。
到了華琪家樓下,華琪在舒劍華和顧嚴冬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間,然后他們各自抱了白貓和白狗離開了,臨走之前,華琪再三叮囑道:“你們路上一定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什么不對勁,一定要通知華琪或者林景陽。”
舒劍華和顧嚴冬保證保證再保證以后,這才離開了。
但是他們一走,華琪就感覺渾身一緊,動彈不得,華琪心里一顫,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只有自己感覺到了那被針扎一樣的疼痛,也只有自己能見鬼,現在又只有自己被鬼纏身,難道自己會是鬼后或者鬼公主?
想到這里,華琪就覺得自己的后背發涼,出了一身的冷汗。
華琪正想著,就看見一只渾身黑漆漆的厲鬼從華琪的背后飄到了華琪的面前。
華琪看著這只鬼出現在自己面前,突然想到,這只鬼莫不是從看見小光打架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自己,就連撞車的時候感覺到的那只鬼也是他?
“你要干什么?跟了我一路了,總該有點什么目的吧?是想要我的命嗎?”華琪的嘴唇發木,但是還是艱難的說道。
那只黑面鬼聽到華琪這么說,就發出了一陣很恐怖的笑聲,如果只是恐怖也就算了,華琪甚至從那笑聲中聽出了陰森森、冷到骨頭里的感覺。
“你說的沒錯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真是一具上好的極陰之體?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你的身體更完美的了!但是可惜,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既然這樣,還不如孝敬給我,讓我的魔法更高一層!”黑面鬼說道。
華琪的一顆心立馬就跌進了谷底,這是想要她的命啊,但是無論華琪怎么掙扎,她就是動不了,既不能逃跑,也不能出手攻擊黑面鬼。
就在這個時候,華琪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聲音很急促,不像是敲門,倒像是要拆門一樣。但是沒一會,敲門聲就停止了,隨即響起了開門聲,華琪家的門就應聲而開了。
門一被打開,華琪心里就是一喜,因為第一個進門的竟然是林景陽。
林景陽一進門,就一把桃木劍朝黑面鬼的后背刺去,黑面鬼感覺到自己背后傳來的劍風,立即往旁邊一躲,就躲過了林景陽的攻擊。
林景陽本來也沒打算這一下就會成功,接著就是又一下刺了過去,這時候華琪才看到,這把桃木劍上已經涂了鮮血,也不知道是誰的。
一眨眼的功夫,林景陽就已經揮著劍耍開了,那只黑面鬼雖然厲害,但是身上還是出現了幾個傷口,正在拼命地往外冒著黑煙。
華琪一邊感到高興,同時就覺得自己身上的束縛好像松了一點,手好像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