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陳煜手都打痛了,第二天一大早被孫歡給吵醒的時候,陳煜的右手垂著,酸痛竟然無法抬起......
“歡歡,我是不是廢了?”陳煜醒來了以后,左手揉了揉右手的關節處,這酸爽,難以想象。
“就是手痛啊,過幾天就好了!”孫歡還不懷好意的拍了拍陳煜的右手,陳煜爽的喊了一聲“不要”。
“還蠻好玩的......”孫歡拍了一下子陳煜后看了一下子陳煜的表現,頓時笑靨如花,還想要去繼續打一下。
陳煜怎么可能讓孫歡打到,從沙發上跳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歡歡,我走啦!”陳煜背著書包,給孫歡和妹妹打了一個招呼,出了家門,還是和以前一樣,上了樓,叫上了齊朝暮一起走。以前聽說齊朝暮是和爺爺一起住的,自己都來了這么長的時間了,都沒有見過那個老爺爺......
“陳煜,你的手怎么了?”一起走到了教室,陳煜一只手就這么垂著,另外的一只手支撐著自己,讓自己好好的睡一覺,蘇鏡發現了這個一樣,與孫歡一樣拍了拍陳煜右手的關節處。
“痛!”陳煜被這一下子拍的驚坐起,右手不小心的拍碰在了桌子上,又喊了一聲。
齊朝暮聽見了后面的陳煜發出這個樣子的聲音,關切的回過了頭,水汪汪的眸子里面滿是關心之意,“陳煜,你的手怎么了?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陳煜現在的手哪里經得起揉,輕輕的甩了甩,拒絕了!
蘇鏡好像是被這一下子給嚇呆了,眼里面突然充滿了淚水,給陳煜道歉道:“對不起,陳煜,我不知道你的手是這個樣子的,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了,淚水還真的出來了,這個讓陳煜一下子慌了,這校花怎么這么容易的就哭出來了,我又沒有怪你,你這個樣子還讓別人我把你怎么樣了的!
果不其然,班上的那一些書呆子們在蘇鏡來了之后,好像是煥發了第二春,再也不是那一群只知道讀書的人,至少知道了要經常的洗頭,不然單單是讀書好還是不行了,太臟了會在校花的面前丟臉。
現在校花好像是哭了,這怎么可以,校花的勇士們為了校花想著敵人前進。
另外教室的羅譽,在這個班的小弟將這個消息發給了羅譽,他都不知道砸了多少臺手機了,站了起來,叫上了熊強,一起出去了。
“那邊的消息怎么樣了?”羅譽一拳頭的砸在了廁所的瓷磚上,怒氣沖沖的問道。
“他們正在考察,估計這個星期應該會有結果的!”熊強同樣是知道發生了什么,后面發生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陳煜對著蘇鏡好說歹說,才讓蘇鏡破涕為笑。
“我已經等不及了,這樣子的廢物竟然可以這個樣子讓蘇鏡哭又讓蘇鏡笑,這些事情應該是由我做的!”羅譽說完了話,走出了廁所,回到了教室,已經上課了,他一腳踢開了大門,講臺上的老師原本還要罵那個突然進來的人,一看到是羅譽,脾氣馬上就熄火了,裝成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上著課。
陳煜上課的時候已經是徹底的焉了,手痛就不說了,為了讓校花重新笑出來,可是花了很多的口水,這個活可真的不是人做的!
“鏡子,咱們一起去吃飯吧,我賠罪!”陳煜中午的時候想蘇鏡發出了邀請,同時也叫上了齊朝暮和蘇鏡特別親近的安琪。
“好啊......”蘇鏡欣然接受。
出了教室門,三名校花吸引足了人氣和眼球,讓陳煜再一次的被無視了。
陳煜倒也是無所謂,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這個樣子情況的,麻木了。
“羅公子,好巧啊!”羅譽每一次都會出現在蘇鏡必經的道路上,對著蘇鏡發出邀請,可是每一次都是被蘇鏡被無視了,這一次,自己魂牽夢繞的意中人會和那一個廢物一起,這讓他怎么能忍,尤其是那一個廢物現在對著自己說話的樣子,就好像是故意的在自己的面前表現著,更是讓人無法忍受。
“羅公子,您別走啊!”
羅譽不想與陳煜發生過多的交流,這一次沒有對著蘇鏡發出一起吃飯的邀請,而是做了一個謙讓的手勢,讓她們先行離開,陳煜與她們一起上去了之后,讓他們先去找位置,自己隨后就來。
重新下了樓,走到了羅譽的身旁,想和他說幾句話。
“怎么,有事嗎?”羅譽問道。
“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和您說說,讓您的狗腿子們買好去監獄的票,可能過一段時間他們就要進去了!”陳煜拍了拍羅譽的肩膀,說了這么一句話后就離開了。我就是告訴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哼哼,你也要小心了,石縣最近的治安不好,說不定出個門就會斷個胳膊或者腿的!”羅譽毫不示弱,回道。
“對啊,石縣最近的治安的確是很不好啊,我需要去將那些破壞治安的人一個一個的送進監獄,你最好還是和你的爸爸說一聲,讓他多建一些一些監獄,最好是為你建一件VIP包間,我的直覺告訴我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就要進去了!”陳煜又說了一句,向著樓上跑去。
“差一點忘了,蘇鏡校花正要和我吃飯了,我就不和你瞎比比了!”陳煜在樓梯上,雙手擴在嘴邊,做出大喇叭狀,喜滋滋的說道。
“該死!”羅譽罵了一聲,離開了這里。
與羅譽交鋒了一次后,陳煜與校花們一起吃了一個飯,不知道這做菜的師傅是不是色狼,陳煜他們這一桌的食物的量給的特別的足,那個師傅也不想一想,她們可以吃多少,這個殷勤獻的,還不如把味道給做好一點了。
下午,陳煜在學校的生活除了偶爾與蘇鏡說一下子話之外,就是睡覺了,可以說是非常的平淡無奇,晚上回了家,手酸不能做飯,本來還想著嘗一嘗孫歡的手藝,但是孫歡就是不愿意做飯,沒有辦法叫外賣吧。
日子很快的過著,眼下,就到了周末,該到了毀掉石縣不茍幫的時候了。
“瘋子哥,你們想好要和我一起去了嗎?”陳煜站在他們的摩托車的前面,對著他們問道。
“我知道你們或多或少都與不茍幫有聯系,如果我讓你們去會讓你們難堪的話,你們可以不去的!”陳煜說道。
“這說的什么話,他們怎么可能有我們的兄弟情義重要......”高曉峰說道。
“說得好,不茍幫也需要打壓打壓,就從石縣開始吧......”趙青峰繼續補充著。
“沒有錯,我們帶著面具,不用擔心這一點......”阮云峰不甘示弱。
“一起上吧......”段春峰接話道。
“兄弟......”劉澤峰最后說了一句。
院長皮文峰點了點頭,轉了一下子油門,示意應該出發了,陳煜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水,坐上了后座,與他們一起過去。
不茍幫在石縣的場子主要的就是浪淘沙,這里可是石縣最大的洗浴中心,同時,地下的一層隱藏著一間地下賭博廳,頂上的一層則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性服務交易。
每天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有的人只是為了單純的洗浴;剩下的,是為了滿足自已一夜暴富的心理,希望可以借著這個賭博廳,一夜讓自己成為富豪,過上上層人的生活,贏了想要再贏,輸了想要趕本,他們卻不知道久賭必輸這個道理;其他的,則是為了發泄,雖然貴是貴一點,只要你給錢,什么樣子的都可以玩。
門口的迎賓小姐穿著高高開叉的大紅旗袍,胸前是一跳深深的“V”,將球給露出了一大半,背后全開,大腿的開叉處都快要開到了腰上來了,清風拂過,吹起了裙擺,就可以看見那一根充滿了誘惑性的黑色的布條。
以前的時候是撥開內褲看屁股,現在則是撥開屁股看內褲。
“這個位置,真的是很罪惡啊!”陳煜下車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迎賓小姐正在鞠躬送走客人,那兩顆以前是為了哺乳才存在的東西現在竟然成為了交易的籌碼,站起了身子,兩個球上下的擺動,陳煜對那件衣服的布料可是充滿了好奇,這個質量怎么就那么好,這個樣子顫都沒有顫出來。點了點頭,眨巴了一下子嘴巴,果然是個罪惡的地方,今晚我就來解放你們。
“罪惡啊,真的是一個罪惡,終于知道院長為什么不讓我們來這個地方了,這個可是讓人墮落的根源啊!”阮云峰的眼珠子凸出的程度就好像是那一次的劉倡被陳煜踢爆了的時候的那種程度,心有余悸的說道。如果說不是因為自己認識了院長和陳煜兩個人,自己說不定,不對,是肯定成為了這里來往的眾人之一,多謝他們了。
“別看了,要進去辦事了!”皮文峰拍了陳煜和阮云峰,帶頭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兩位迎賓小姐帶著職業性的笑容,歡迎著這些客人的到來。
陳煜被嚇了一跳,趕緊對著她們兩個人彎下了腰,說道:“我來光臨了!”
兩名迎賓小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可愛的客人,愣了一下子,然后捂著嘴輕笑起來了。
這一下子倒是讓阮云峰和高曉峰給看呆了,學著陳煜的樣子,彎下了腰,只是這一個胖子一個瘦子,看著怎么就好像是在演小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