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歡已經(jīng)告訴過陳煜,蘇鏡因為以前經(jīng)歷的事情,所以對男人有一種恐懼癥,別看她平時如沐春風,對人都非常的和善,但是距離感都在那里放著,并且還有一個明顯的生人勿近的安琪,所以蘇鏡大體上都非常的安全。
就連國安局中的一些人,朝夕相處的,蘇鏡也頂多和他們說說話,距離依舊保存,只有陳煜這個不要臉的另類,以前牽了一次蘇鏡的手,那次是緊急情況,結果直接蘇鏡蒙了,一段時間都在國安局里面恢復,后來再次上學的時候,看起來好了很多。
這一次,好像又是緊急情況,陳煜做的更加過分,直接一個公主抱將蘇鏡抱了起來,還好蘇鏡穿的是一件牛仔褲,將她的腿完整的包裹起來,也不用擔心走光的一系列問題。
可是,她還是蒙了,因為這樣的動作,尤其是陳煜在抱她的時候,那雙手摸在她的大腿上面,就算是隔了一層牛仔褲,那也是實打實的觸感,還有另外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面,蘇鏡當時也是條件反射般的摟著陳煜的腦袋,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么親近過,尤其是陳煜在抱著蘇鏡,踩著汽車跑的時候,上下顛簸的感覺,還有近距離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讓蘇鏡有了一個沉醉感,這樣的感覺,是以前見過的男人都沒有的。
對陳煜的反抗,似乎不像是以前的那么強烈了,甚至摟著陳煜的腦袋更加用力。
蘇鏡的變化,陳煜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要瘋狂的跑,哪里會有精力注意懷中人的變化。
看著東瀛人越來越多,陳煜忍不住傳音問道:“兄弟,這個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會被盯上?”
陳煜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把王諦打成度娘了,什么事情不懂的,就去問王諦,但是王諦真的不是度娘,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比如說這件事情,他們是一定想不到這些人,還有沒有來的人,大部分的東瀛人,其實都是一種圈養(yǎng)的姿態(tài),不是和歐美那邊處在吸血鬼的圈養(yǎng)下,東瀛人是在忍宗和東瀛天皇的圈養(yǎng)下,可是他們?nèi)慷疾恢馈?
為了滿足天皇和忍者的野心,他們的擴張夢,要從小小東瀛的這個彈丸之地,一步跨越到泱泱神州大地,無論是神州廣袤的土地還是豐富的資源,都是他們覬覦的目標,有了神州作為踏板,他們?nèi)陶叩膶嵙σ欢梢愿弦怀菢牵旎室部梢越y(tǒng)治更大的國家和數(shù)十億的人民,他們的胃口不小,但是不知道他們有么有這么好的牙口。
幾十年前,神州憑借普通人就可以打退忍者,幾十年后的今天,神州的經(jīng)濟,戰(zhàn)力都已經(jīng)全面的超越了東瀛,并且龍族也已經(jīng)慢慢的出世,無論是什么方面,神州都可以說是穩(wěn)壓東瀛一籌,坐井觀天的他們還在傻傻將神州定為他們的目標。
但是,在再一次的進入神州之前,他們要做的竟然會是攘外必先安內(nèi),上一次的失敗,其實是他們軍國主義的單方向侵略,其實在國內(nèi)是不被認同的。
這一次,他們學乖了,知道在侵略之前,把這個冠之以好聽的名字,將全國動員起來,就和神州當年抵抗一樣,幾億人集體抵抗,他們不輸才出鬼了。
現(xiàn)在,他們動員全國,也是學習了神州,他們自信一億多的東瀛人,動員起來,一定會比神州十幾億人厲害,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信心。
當然了,這幾十年的成果,還是很有的,至少是大部分的東瀛人,現(xiàn)在是被洗腦了。被洗腦的核心,自然就是這個驚國神社了。
為什么陳煜他們?nèi)|瀛的時候沒有出什么問題,主要是因為他們是過去玩的,對過來玩的人,東瀛人是一定不說什么,他們也需要生活。
但是這個全國參拜神社的時候就不行了,他們東瀛人的事情,神州人是不允許來的。
所以,三個不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在這個時候選擇來驚國神社,純粹的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不知道啊,跑就對了!”王諦一頭霧水,關鍵是事情還不能和國安聯(lián)系,他們過來是換了臉過來的,并且名義上就是過來旅游,說明了這一切和國家無關,他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個人的名義,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是國家外交的說是嚴重的抗議,可能東瀛頂多賠點錢,就好了,他們?nèi)齻€人的所作所為,可能還會傳遍世界,不能被評為烈士。
這一次的三個人,就是完完全全的靠自己。
“跑,去哪里啊?咱們是不是犯了眾怒了?”踩在車子的上面,引起這些車子發(fā)出響亮的警報聲,也怪東瀛車出了名的不經(jīng)撞,這兩個人每一步下腳踩下去的時候,都是硬生生一腳踩下來,車子上就出現(xiàn)一個塌陷,估計保險公司的會因為他們每個人的這幾腳,破產(chǎn)吧。
“不清楚,趕緊甩開這些人才是關鍵!”王諦的動作其實是比陳煜還要打的,身為軍人的他,更加的狠東瀛人,平時是礙于身份,不能夠表現(xiàn)出來,今天的他是過來游玩的保鏢,反正也沒有人會管他們,那么久管他的,他也鬧起來算了,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這個時候還真的是統(tǒng)一一下子,鬧他個天翻地覆。
就在兩個人都打定了注意,既然要鬧,那么就干脆好好鬧的時候,天空當中突然出現(xiàn)了若干人影。
“來了我們東瀛,破壞了我們的節(jié)日,就想要這么簡單的離去嗎!”一個人降落在前面的那輛車前,看著車頂一跨,陳煜直嘖嘴,可憐的保險公司啊。
“鏡子,他說了什么?”陳煜對東瀛話的理解,也是在雅蠛蝶這一類的,那個人說了一大堆的話,陳煜一句都不懂,不過還好,這里有一個懂東瀛話的,終于是知道她為什么說一定要和陳煜和王諦來這里了,她不會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把,已經(jīng)猜到了他們兩個人會遇上**煩。
蘇鏡還沒有回過神來,被陳煜猛的搖了一下子,抬頭看過去,就聽見了陳煜說的話。
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被陳煜這么親密的抱著,不由雙靨飛霞,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脖子蔓延到了臉上,是原本潔白的皮膚透著粉紅色,更加的迷人。
陳煜都要哭出來了,姐姐啊,我們已經(jīng)被忍者包圍了,別臉紅了......
忍者都是心高氣傲的,被兩個人無視,人都是有脾氣的,高手的脾氣更加的大,誰讓人家有本事了,高手還不能有本事了?
他對后面的一些忍者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帶來的人前去捉捕陳煜,因為現(xiàn)在陳煜,王諦和蘇鏡露出來的氣息就是一個普通人,在他看來,一個下忍過去都好了,一個普通人,尤其是神州的普通人,能夠被忍者捉住,都是神州的福分了。
急著邀功的忍者走了出來,這個是功勞,忍者的催熟并不是說每個人都可以催熟的,那也要有一個先來后到的順序對不對,這個順序一是他們修煉的速度了,當然是用時最短的,最先可以催熟,二就是功勞了,功勞大了,也可以催熟。
這次,自然就是一個功勞了,那個被點出來的人也是大喜,原來運氣這么好啊。
刀都沒有拔出來,一下子沖到了陳煜的面前,就要刀掌將陳煜劈昏,至于女人,長的不錯就讓她去拍小電影。
如果蘇鏡和陳煜知道了他的想法,或者國安局的高層知道了她的想法,震怒是必然的,這個忍者,應該是死的非常慘的,可惜這一次,是便宜他了。
他在來到了陳煜面前的時候,看見陳煜笑了一下子,他心里面沒有來由的一懸,隨后發(fā)生的一幕,讓陳煜菊花一緊,看的都痛啊。
“八嘎,菊花燦,你在做什么?”今天負責驚國神社警備的是菊式家族,帶頭來的也是一個小隊的隊長菊花飛,是一個實力不錯的上忍。
菊花燦在突擊到陳煜的時候,陳煜忽然的一低頭,這個是正常人的害怕躲避方式,就是這簡單的躲避一下子,菊花燦倒了大霉了,陳煜是抱著蘇鏡躲避的,菊花燦在接近的時候,很不巧的撞在了蘇鏡的腿上,蘇鏡痛的大叫了一聲,這一撞當然是真正的撞了,蘇鏡沒有準備,那一聲大叫也是害怕的一叫。
她是害怕了,結果菊花燦的菊花就燦爛了,他被這一拌,很不巧的摔在了一旁的消防栓上面,東瀛的什么東西都要求簡潔,簡單,細小,這個消防栓的上面自然就是非常的小,菊花燦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菊花被貫穿的痛苦讓菊花燦發(fā)出一聲劇烈的慘叫聲,這個場景,讓陳煜不自覺的哼出了一首歌。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喂,你也太壞了吧!”蘇鏡那個時候嚇的是躲進了陳煜的懷里面,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親密的動作,聽著這個慘叫聲,抬起頭就看見那個菊花燦捂著菊花倒在地上慘叫的樣子,甚至從他的雙股之間,還有溪溪淡黃色的液體滲透出來。
正好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菊花燦,告訴陳煜,陳煜面露古怪之色,我們神州人喜歡五行,五行缺什么,名字當中就會以缺的那個做偏旁或者直接做名。或者說是名如其人,這個人叫做菊花燦,應該就是他的家人預料到了他將來會發(fā)生的事情,菊花殘,菊花燦,真的是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