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也不是很笨,看著那唯一的亮點,想了一下子,差不多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這個真的是太明顯了,身體這么燙,但是那里卻又偏偏的那么不正常,估計他的身體里面,一定需要著什么東西。
大著膽子,一步步的走了過去,跪坐在陳煜的身邊,要把手放在上面。
陳煜看著安琪的動作,強忍著痛苦,艱難的向后面蠕動,想要離安琪遠一些。
心里面還在狂喊,為什么這個女孩子什么都懂,要這么的聰明。
安琪看著陳煜的動作,竟然是笑了一下子,她在陳煜面前露出的笑臉,足以讓陳煜看呆,呆滯的后果就是,被安琪抓住。
“撕,放手!”陳煜倒吸一口涼氣,原本正常溫度的小陳煜,在被安琪握住之后,才知道,原來溫度是這么的舒服,可是為了安琪的后半輩子,厲聲說道。
安琪不為所動,陳煜心里面打著什么主意,她自己是明白,輕輕的退下了陳煜的褲子,陳煜自己的衣服,早就已經是被他的亂抓抓爛了,被安琪一扯,現在的陳煜就是光著的了。
“住手,聽我說,你沒有必要這樣子做,你的清白更重要!”陳煜還想要朝著后面挪動,但是一是光著貼在這個平臺上,有點燙,另外就是,命根子在安琪的手上捏著,怎么動,所以就準備講道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安琪也是一個決定了的事情就堅決不改變的女人,不管陳煜是怎么說,她都不會改變。
所以,這個時候,她的手在握住那個關鍵的東西時候,腦袋輕輕的枕到了陳煜的胸口,絲毫的沒有感覺到胸口的火熱。
“你真的不需要這個樣子的,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陳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的止住,因為他感覺到了胸口的拿一絲陰涼,她哭了,安琪竟然哭了。
遇到女孩子哭的時候,是陳煜最尷尬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么辦,并且安琪會哭,這個是陳煜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外表這么堅強的女孩子,內心其實也非常的柔弱,她們因為內心的軟弱,所以用外表的堅強來偽裝自己,就像是那首歌《刺猬》唱的一樣:像是刺猬般防范,偽裝得勇敢,不輕易讓你看穿。
一直喜歡著陳煜,可是一次次的被陳煜拒絕,讓她內心的柔軟表現出來,就是這股柔軟,刺穿了陳煜內心的防御,知道了安琪的心意。
知道是知道,可是現在真的不是因為女孩子的柔軟就讓女孩子做這個事情,和趁人之危的小人有什么區別。
“安琪,我們之間的事情,等出去再說,現在,讓我在雪里面泡泡,就好了!”陳煜還在咬牙堅持,他根據自己身體的情況,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多長時間,溫度一開始適應不了,現在適應了,其實還可以忍忍。
忍到回家,然后就好了。
安琪搖搖頭,手在陳煜的胸口按了按,那個位置,安琪也不知道自己按的位置是多么的關鍵,就是在按了之后,陳煜的身體,溫度再一次的升高,這下子,真的是忍不住了。
陳煜自己了,差一點要哭了,本來以為是可以堅持的,結果安琪一按,千辛萬苦堅持下來的成果,全部報廢了,這下子,好像除了安琪,真的沒有人可以救自己了。
安琪手忙腳亂,感覺到了陳煜溫度的升高,焦急的道:“你怎么了?為什么會一下子這么燙,比剛剛的那個樣子還要燙!”
“呵......”陳煜想要說話,但是聲音出來,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不起,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陳煜都不知道這個是被第幾個妹紙倒追了,好像除了歡歡之外,其余的女子,都是倒追的自己啊。
安琪說完話,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陳煜看著安琪的身體,她的身體不是在長久訓練之后才會有的麥芽色,而是一個健康的象牙白。
陳煜閉上了眼睛,有這么一個女孩子,為了救自己的命而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為什么還要拒絕她。
在火山的里面,巖漿的光芒將兩個人的影子打在墻上,在影子中,女子挺著酥胸,緩緩地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俯身下去,兩個人的唇,第一次貼在了一起。
......
外面等待的人到處的走著,不知道里面是一個什么情況,可是沒有收到消息,也不好進去,就在騰和威準備抱怨的時候,富士山里面突然傳出來一道驚人的氣息。
在富士山的山口,一跳四爪全部都是金色的龍沖天而起,幾個人感覺到這個氣息,為什么那么像是陳煜,并且隨后,一條七彩的龍也飛了出來,怎么那么像是安琪的氣息。
騰和威的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他們兩個人在里面經歷了什么,為什么陳煜的實力在幾天后又升了一階,并且安琪的實力,會有這么大的長進。
兩條龍在山頂盤旋了一圈之后,降落在他們的面前。
直到兩條龍變成陳煜和安琪的樣子,幾個人才確認了,就是他們。
“你們的實力?”騰和威問道。王諦和魂沒有問,但是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也非常的好奇,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陳煜摟著安琪的肩膀,說道:“在里面有一番奇遇罷了......”
騰和威看著陳煜的這個動作,安琪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柔情脈脈的看向陳煜。
“看來我們真的需要一個女朋友了!”騰和威想到。
“東西拿回來了嗎?”兩個人怎么樣,魂一不會管,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并且自己的屬下在一起了,她也感覺到開心。
陳煜拿出了一個本子,說道:“幸不辱命,藤原海和藤原都已經死了,從此以后,沒有忍者這個族群存在了,咱們可以功成回家了!”
幾個人回到了神州國安局,把那個花名冊拿給了田嘯天看,里面的 名單非常的多,從最基層的人員,再到官員,全部都有,最大的一個官,竟然是神州一個郡的郡長,其余的官員還有若干,幸好沒有進入中央的,不然國家機密就暴露了太多了。
那個變臉郡長是一名影級忍者,也是這里的變臉總負責人,將他擒拿之后,國安局在得到了州長的示意,聯合紀檢等很多部門,神州開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肅清運動。
對外來說,神州的法律是嚴格了許多,抓住的人非常的多,其中打掉了一名郡長,還有很多縣長,得到了百姓的一致好評。這個是在官方面,在民一方,秘密部隊的出動,捉住了很多的忍者,對外都說是危害安全的不安分分子,或者就是犯法的人,經過了十個月的肅清運動,終于是把在神州的忍者全部清除干凈,這十個月,也被群眾稱呼為最嚴神州年。
其中,倒是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就是王諦,他看著陳煜和安琪的實力長進的這么快,心里面說服氣是不可能的,他本就是一個要強的人,所以,暫時離開了國安局,說是要出去轉一圈。
田嘯天也知道王諦的壓力,作為神州在外的唯一兵王,風光無限,但是在國安局里面,他的實力是最差的一個,所以,讓他出去散散心也好,批準了王諦。
肅清運動結束了之后,國安局內部的那副字,原本州長是說要取下來的,可是田嘯天堅持說不用,就掛在這里,讓這群小家伙不要驕傲。
當然了,州長對自己女兒喜歡上陳煜的事情,沒有一點辦法,告訴陳煜不要辜負自己的女兒之后,還是告訴安琪,讓安琪如果被陳煜欺負了,隨時可以過來找他,他會讓軍隊過來教訓陳煜,這個不過是一個父親的話,國安局里面的人,說的就是田嘯天,魂,騰,威陳煜幾個人,他們都是笑了一下子,發現州長其實還蠻可愛的。
安琪很罕見的和自己的父親說話了,她是這樣說的:“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他不會這樣的!”
雖然是為陳煜著想,但是是這么多年來的第一次和州長說話,州長安振龍的眼睛有一些濕潤的離開了。
......
轉眼到了秋天,今年的秋天,似乎有一些不一樣,就是今年感冒的人數多了很多,醫院里面,因為感冒前來打針的病人絡繹不絕,陳煜家里面,因為有孫歡在,齊朝暮當時感冒了之后,就很快好了,陳煜也沒有注意這件事情。
簡單的一個感冒,他們都不會想的太多,因為十幾年前也是有過一次大規模的病毒時間,那次是有致死的可能。
但是的大規模感冒,可能就是有了新的病毒,只要是找到了病毒,對癥下藥就好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陳煜每天都在家里面陪著嬌娘,修煉的事情已經偷懶了很多,沒事到處玩玩,師父師母的兒子敖薪鈺,倒是一個大天才,八歲的年紀,實力打到了四爪的紫色,似乎敖破天在八歲的時候,也不過是四爪的藍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又是一個月,幾個人突然覺得感冒的情況有一些不對了,因為敖無雨和敖無雪姐妹兩個人,同時感冒了。